谁才是围棋界男师女徒的代表?吴清源大师与芮乃伟九段师徒毫无疑问堪称典范。可除了这对棋艺了得的师徒之外,聂卫平认为再无“名角”。而这一次,当“女徒拜男师”再度成为棋坛热点话题时,聂卫平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话题主角之一。身为名师的聂老所收徒弟同样名头不小——“中国围棋第一美女”唐莉。
收新徒,需老徒弟同意
距唐莉准备的拜师宴已过去半月之久,可对于记者电话里聊聊这第一位女徒弟的请求,聂老还是爽快答应。“其实这件事早就在酝酿之中了,足有小半年了。”原来有心的唐莉早将拜聂老为师列上日程。在去年下半年的一次围甲联赛上,眼瞅着聂老心情不错,唐莉便曾小心翼翼地试探过:“您还没有女徒弟,您看我行不?”对于美女的请求,聂老倒也不难为:“只要我的那些徒弟们答应,我就同意。”
聂门无白丁,唐莉好人缘
身为棋圣,收徒当然有门槛。聂老的收徒门槛又是如何?难道女徒免谈?“当然不是啦。”对于自己这些年一直未有女弟子,聂老将此事“怪罪”于自己的一众老徒弟们。“以前,有过女棋手要拜我为师,可我那些弟子们不同意,那就作罢了。”被徒弟们牵着鼻子走,这似乎不太符合聂老无拘无束的个性。不过弟子“讲究”的有理,聂老觉得“谨遵”也无妨。“我收的弟子都是当年有希望成为全国冠军甚至世界冠军的,必须得是潜力股。事实也证明了,他们个个都是精英。精英们当然不希望有鱼目混珠的人混进这个精英团队。对于唐莉,我也是怕徒弟们嫌她水平低。”
可令聂老出乎意料的是唐莉绝好的人缘。不但没有一人反对,众弟子甚至成为此事的推手。“好多人都替她说好话,看来这小丫头的人缘真是好啊。”
“不行跪拜礼,那是旧社会的礼数”
“唐莉的拜师宴上,古力他们还起哄让她给我磕头,立刻被我制止了。磕头拜师那是旧社会的礼数,我这儿不需要。”聂卫平坦然地表示。不但美女徒弟享受这种待遇,聂卫平所有的徒弟通通免于跪拜。“常昊古力他们都只是恭恭敬敬地给我鞠了一躬,仅此而已。”
“徒弟们也可以教唐莉”
“我想我并没有什么时间去亲自教授唐莉棋艺。”忙碌的聂卫平说的是实话。而拜师宴吃过,鞠躬礼行过之后,师傅到底能为徒弟带来什么?敢言的聂老再说大实话:“我觉得,成为我的徒弟至少能为她出外参加一些社会活动提供帮助,提升名气吧。”除此之外,正事——“教棋”方面,聂老同样有办法。“我是没时间,可我的那些徒弟还是没有我忙的。他们都可以教唐莉,一个人教一点,唐莉就了不得了。”
徒弟美不美?师傅不评价
唐莉被称为“中国围棋第一美女”由来已久,不过,对于自己第一位女徒弟的美貌,师傅聂卫平的博客上似乎响起“不和谐”的声音——“很多人说唐莉漂亮,这我倒没觉出来……”(摘自聂卫平博客)。“您不觉得唐莉漂亮吗?”面对记者的问题,老江湖聂卫平一时间竟有些语塞,“我的博客是我手下的人在帮我打理的。至于这个问题,我不太想回答。下一个吧。”不愿评价徒弟的美貌之外,聂卫平对于徒弟围棋之外的世界似乎也不太关注。“我没看过她演的电视剧。再说,她也不是来跟我学演戏的。如果真是那样,她就绝不应该拜我为师了,我又不是什么表演大师。”
唐莉其人
智慧美人
27岁的唐莉便是世间公认的中国围棋当下第一美女。这位黑白世界的红粉佳人不但受到国内棋手们的欢迎,在国外同样吃香。
一出道,被古力誉为“美女围棋队中最漂亮的一个”的唐莉便引起了韩国围棋界的轰动。曹薰铉首先被她征服,这位韩国老天王在代表香港新世界队参加围乙联赛时就曾半开玩笑地表示,没和唐莉交手是他最大的遗憾。随后,李世石又在LG杯上对这位中国美女一见倾心,特地邀请她去韩国围棋电视台主持节目。李世石曾直言不讳地说过,唐莉就是那种能令他心灵发颤的女孩。
尽管从事围棋这项象征“智慧”的运动,可唐莉的智慧似乎绝不仅限于黑白棋子之间。没有专门的经纪人,坦言不擅长自我推销,但唐美女的生活已然多姿多彩。应杂志之邀请拍摄写真,时不时去电视台主持围棋节目,在博客上秀秀个人美图之外,去年,唐莉还首次触电,加盟了《敌营十八年》剧组,剧组给她安排了一个她梦寐以求的角色——一名新闻女记者。
老聂最欣赏“外家弟子”金庸
如今的聂卫平围棋道场可谓人丁兴旺,遍布全国各地。聂卫平对弟子的要求是:先做人后学棋。
1993年,开始带徒弟的聂卫平收了他的第一批弟子,其中包括常昊、周鹤洋、王磊、刘菁。当时这些棋手都只有十六七岁。1997年底,他又收了王煜辉、刘世振、古力、刘熙四个新徒弟,除此以外,还有不少小棋手有着聂卫平弟子的名分。在如此众多弟子中,聂老坦言最满意的是武侠大师金庸。“我那些徒弟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我最欣赏的,还是自己的‘外家弟子’金庸”。
早在上世纪80年代,金庸先生曾经亲自送给聂卫平一套武侠小说,因为当时金庸想拜聂老为师学习围棋。“拜师的时候还举行了仪式,一开始他非要磕头,我说不用,后来,他就给我鞠了三个特别深的躬。”聂卫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