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果你参加了这次欧锦赛,你会不会在自己的球衣里面穿一件“释放季莫申科”的T恤,到时候在大家面前把它露出来?
答:这并非不可能。事实上,我想说是的,当我在20岁的时候是否会这样做?说我想做和实际上我有勇气做并不是一回事。在1978年的时候,克鲁伊夫没有去阿根廷参加世界杯,为了抗议那里的专政。那是一支强大的荷兰队,他们在没有克鲁伊夫的情况下打进了最后的决赛。如果他在的话,他们肯定可以赢得冠军。这,才是真正的行动。而穿一件抗议的T恤,力度要轻得多。
问:在2012年,作为一个叛逆的球员,是否意味着要和金钱作对?
答:如果我们谈到这点的话,我们就不止在谈足球了。足球是这个社会的倒影。我们是否应该抗拒所有的金钱?是的,但为什么要把那根挑剔的手指伸向足球运动员呢?我是反对这整个体系的,不仅是足球。对于足球而言,真正的危险是,那些地位低微的人们再也不能去球场看球,因为票价越来越贵。既然他们可以把比赛的电视转播权高价卖出去,为什么我们不能要求俱乐部在球场里留出一部分票价不那么贵的位子呢?
问:这个世界上拿着最高薪的球员们是不是不太道德?
答:足球是一整个体系,球员们只是其中的主角。但足球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有电视台愿意花数百万购买转播权,还有你们这些记者,你们通过谈论足球来卖报,因为这是最受欢迎的体育项目。如果没有电视,就没有任何赞助商会花钱把自己的名字印在球衣上。所以,归根到底,罪魁祸首是体育的传播媒介。
问:当纳斯里在与英格兰一役中打入一球后对记者大喊“闭上你的嘴”时,这也是对抗这种媒介的一种形式吗?
答:小伙子感到自己被攻击了……为什么不呢?我希望这些批评对于他是有建设性的,希望它们让他受伤并推动他和自己较劲,从而更好地前进。其实他原本可以再加一句,“谢谢,操蛋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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