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列夏大街终于有点足球狂欢的味道了。在邻国波兰的揭幕战打响当天,这条由基辅主干道改造成的球迷公园和步行街,总算投入使用了。蓝天、白云、歌声、笑魇如花的姑娘……基辅市政府可能觉得还不够味,他们请出了“镇宅之宝”,一只名叫赫利亚克的“猪巫师”每天会在球迷公园预测当天的比赛。
一顾猪舍 卧床沉思,气度不凡
欧洲杯期间,赫利亚克就在基辅市中心最繁华的克列夏大街上搭起行宫——一座高三米,占地30多平方米的铁笼子。茅草为顶,木板做床,采光充足、通风良好,论档次,也算是五星级猪舍了。作为官方“预言家”,基辅市政府还派专人每天定时打扫,保证赫利亚克一睁眼就能看到整洁的起居环境,保持住难得的美丽心情。
欧洲杯开赛当天上午,记者来到“神兽”府邸时,赫利亚克“先生”正在官邸一角卧床沉思,任凭游人如何召唤,眼皮也不抬一下。它的“服务生”告诉记者,赫利亚克“先生”有纯正的乌克兰血统,已经5岁了,习惯于晚起,平时还爱喝点啤酒,吃吃薯条,兴之所至也能看个球赛什么的。“他的工作时间还没到,请大家下午4点再来吧。”
二顾猪舍 大仙施法,非同凡响
下午三点五十分,记者再次登门拜访赫利亚克。离老远就看见“官邸”一圈密密麻麻围了五六层人。此时,赫利亚克仍旧躺在上午那个位置上,似乎根本就没动过。
眼见“会客”时间已到,“服务生”连拍带打把赫利亚克叫醒。但见赫利亚克体长两米有余,体重最少也有300公斤。大耳长鼻,小眼短毛。这也能搞预测?记者正心下怀疑,“服务生”已经端出两盆午餐,一个盆外摆放波兰国旗,另一个摆的是希腊国旗。赫利亚克毫不犹豫地把嘴插进代表波兰的盆里,这就意味着,它看好波兰能拿下首战的胜利。
第二轮,为了杜绝作弊的可能,“服务生”把两个饭盆分开很大的距离,俄罗斯和捷克的国旗放在碗外。踱了几步后,赫利亚克扎向俄罗斯的饭盆,呼哧呼哧吃了个干净。
“作法时间”结束,赫利亚克开始在府邸内散步,对着四周的照相机摄像机发出幸福的呼噜声。几个胆大的孩子和老人还伸进手来抚摸它的耳朵。一旁,十几家电视媒体围住“服务生”,“你认为它的预测结果有多大可能实现?”“它是通灵的,我对它坚信不移。”小伙子轻轻地说。
三顾猪舍 坦然自若,不动于色
揭幕战开始后,因为离大屏幕距离较远,赫利亚克府邸周围的粉丝少了许多。
赫利亚克看好的波兰队,在先进一球又领先一人的情况下,被希腊队追平。官方费尽心血打造的“神兽”神话,面临着甫一问世便要破裂的危险。一些提前离开的球迷在经过时,还挥舞手中的小旗,向躺在里面的赫利亚克报以嘲讽的笑声。但赫利亚克不为所动,兀自睡得鼾声四起。
接下来的比赛,俄罗斯还算“争气”,干净利落地以4:1拿下捷克,为赫利亚克挽回一丝颜面。预测两场只对一场,猪巫师的神奇难以服众。想想前辈章鱼保罗在世界杯上八场全对的恐怖成功率,贪吃嗜睡的赫利亚克真应该多努努力了。否则,被人当成徒有虚名的骗子,做成炸猪排就不好玩了。好在,它的群众基础还算雄厚,一位乌克兰姑娘就告诉记者,“我觉得它很好玩,看起来很有趣。至于结果,谁会当真呢?”
本报特约记者 曹鑫宇电自乌克兰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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