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里纳:执法首年脱发变光头 曾跪在国米替补席前赎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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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5年08月31日17:06 《足球·劲体育》 | |||||||||
记者徐松奇报道 2002年,带着“世界最佳裁判”的光环,科利纳出版了自传《我的游戏规则》,这一年他43岁。3年后的今天,当人们再次打开这本书时,依然可以从中品味出他那股对足球的激情和淡淡的惆怅:同样在球场上奔跑,但他是唯一不可以踢球,不可以射门,甚至得不到观众掌声的人,就像他在书中的结尾处所写:“我站在千万人中间,感到的只有孤独……”世界最佳裁判科利纳就这样走了,在孤独中告别了宽阔的绿茵场,回到了自己的小家。在美丽的维尔西利亚海岸,有3个女人在等着他:妻子加娜和两个女儿弗兰切斯卡
1960年2月13日,故事的主角出生在博洛尼亚的土地上。他是独生子,父亲埃利亚是国防部的公务员,母亲卢齐亚娜是小学教师。5年的小学时光在游戏中不知不觉地度过,足球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与意大利音乐家巴拉维西尼同名的当地少年队里,要么踢自由人,要么踢后卫,反正他的位置一直在中路。他热爱自己的故乡,从10岁开始就成了博洛尼亚俱乐部的拥趸。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前半生一直打交道的足球外,他还热衷于篮球运动,并且报名参加了博洛尼亚的地方球队霍提杜多。 他是如何完成从一位体育爱好者到职业裁判的转变呢?事出偶然,也许才是所谓的天意。1977年,当时他还在里基职业高中上学。有一天,同桌法乌斯杜·卡普阿纳问他:“皮埃尔,有裁判训练课,我们一起报名吧?”“为什么不?”于是,两人接受了医检,戴眼镜的同桌落选了,而这却成了科利纳执哨的起点,那一年他17岁。再后来他就读于博洛尼亚大学经贸系,并以“110+”的优异成绩于1984年毕业。毕业后他在博洛尼亚消防队服役,这一年也是他执法正式比赛的起点。 同样在那一年,科利纳开始严重脱发,一头黑发很快变成了光头。是压力太大吗?他去看过医生,得到的答案是:“我们也不清楚。”于是,又一次像是上天注定,这颗光头成了他区别于其他裁判的标志,“就像好莱坞的布鲁斯·威利斯”,科利纳自嘲。服役期满,他凭借大学文凭在罗马涅大区的小城瓦姆吉奥的银行做起了理财顾问。 从1991年开始,他与妻子和女儿搬到了维亚莱乔。同年,他开始执法意甲比赛,并在那时养成了一个习惯:在吹哨之前,他都要在按摩椅上睡半个小时。4年后,科利纳开始执法国际赛比赛,从此他开始属于整个世界。铺天盖地而来的是荣誉和赞美,“他的名字像音乐一样甜美,他的双眸像大海一样蔚蓝,他把哨子放到嘴里的动作是那么地优雅……” 被无数荣誉包围,但他依旧冷静,“我经常犯错,有时无法原谅自己,尤其是在比赛中的错误。”有一次,他甚至跪在国米的替补席前来赎罪。科利纳永远处在争论的浪尖。2000年最后一轮联赛,尤文客战佩鲁贾,第71分钟,他中止了比赛,后来尤文输掉了比赛,也把联赛冠军拱手送给了拉齐奥。而几个月前,他又历证了尤文1比0战胜米兰的联赛,尤文联赛夺冠,而那一场也成了光头在圣西罗执法的最后一场超级比赛。 科利纳是大牌吗?答案是肯定的,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答案。有一年联赛中,福贾2比8米兰,科利纳提前五六分钟结束了的比赛,有人提醒他,但他看了看表:“我的表是准确时间,你们的慢了。”还有一次在迈阿密执法中美两国的女足比赛,刚吹响终场哨音,两队球员争相邀请他在相机前合影,在场的美国观众向他致礼,他也弯腰致意。“从未有过类似的事。”科利纳回忆道。 有人说光头代表睿智,这好像是真的。当被问到对电视录像的看法时,他回答得很巧妙:“裁判和电视之间没得比,就像驾着一辆小汽车却试图比法拉利跑得强劲一样。”在他的自传中还有一个段子:一天晚上,国米的戴维斯问他:“我进球场是为了赢,你是为什么?”正统的回答应该是这样的:“裁判帮助球队制造场面。”虽然那天晚上他没有直接回答戴维斯,但在自传中,他给出了答案:“裁判是第一球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