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热爱自己一样热爱足球,所有其它的东西都变得可有可无。
马萨罗-贝尔萨面色苍白,眼神迷离;他试图控制自己的呼吸,对,慢慢地,深呼吸;不过他又失败了。手里的数据表被团来揉去,前额布满了汗,脸都变形了,一度他甚至紧紧抓住了身边人的手。
毫无疑问,阿根廷主帅神情高度紧张。问题是,为什么会这样?发现被分到“死亡之组”?看到了英格兰对德国的神勇表现?都不是。
他坐在飞机上,就像他在地狱里。
“亲爱的乘客,欢迎您。我们现在三万英尺的高空,飞机正穿越一股小气流,您将会有神奇的体验。”贝尔萨一阵恐慌,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在陆地上,他是一个机器人,有着固定的程序:学习、研究、工作,然后到达顶峰。
比起博格坎普,贝尔萨可以说是飞行爱好者了。不过蓝天仍然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让贝尔萨显得虚弱,甚至害怕的地方。
只要一着陆,贝尔萨又戴上自己的硬壳,摆出一副紧绷绷的面孔,包括对自己的队员,躲藏在自己的森林里。他很少微笑,几乎不开玩笑。但他并不是一个孤独者,只是他太注重磨砺自己最锐利的武器———大脑;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有人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也常常会一脸茫然。
他的绰号就说出了他的特征:狂人。对阿根廷人来说,他是一个古怪的家伙,言谈古怪、行为古怪、用古怪的方式表达情绪……当他们第一眼看到他,古里古怪的想法,十足狂热的职业精神,就知道要适应新的思路了。差不多是15年前的事了,他发现很难控制自己的脾气,于是就被贴上了标签。“这个外号没让我有什么不快,当然老实说,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实上,在身边的圈子里,他的另一个绰号更加响亮:“大头”。
贝尔萨受过良好的教育,差点就继承家业,成了一名令人尊敬的律师。拉法尔(Rafael),他的父亲,希望把儿子拽进法学领域,不过马萨罗拒绝了这个提议,声称足球才是自己的选择。他的老爹不肯让步,很快两人就谈崩了,关系一落千丈,为了获得踢球的自由,马萨罗离家出走。“我是个蹩脚的足球运动员”。他后来这样总结,而且承认父亲从未为了看他而步入体育场——无论他是在场内比赛,还是在场外指挥。“他远离一切体育运动。”
从事足球并不意味着放下书本。贝尔萨喜欢看现代哲学、群体理论、社会心理学和社会学。不止一次,记者看到他正捧着一本同义词词典。
他的演讲通常是犹豫、单调的,但是不乏精雕细琢。经过他的“拨弄”,西班牙语显得丰富异常,常有人把他比作是莎士比亚。《ElGrafico》有一次选他作封面,题语就是“生存或毁灭”。
贝尔萨的第一定律:“像热爱自己一样热爱足球”,所有其它的东西都变得可有可无。“和他工作不会让人厌倦,相反让人兴奋。我一生都没有见过这样崇尚完美主义的教练;坦白说,世界上恐怕没有像他这号人。他不会给你看整场比赛,让你昏昏欲睡;而是把所有的录像带编辑好,在需要的时候给你看最有用的部分,常常让我惊奇。”维瓦斯忍不住要赞美他,这位在阿森纳一直没有找到感觉的后卫在贝尔萨的手下“进化”得令人生畏,预选赛上的出色表现已让他成为球迷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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