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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苦等,2009年F1上海站本周拉开帷幕,车迷们的节日又开始了!
作为世界上最烧钱的运动,F1每年的花销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其中既关系到赛车手身家性命、又具有广告效应的服饰装备,是每支车队不可回避的一项开支。无论是从材质还是“形象”上,赛车服、赛车鞋这类赛车相关装备,总是让人跃跃欲试。
如果你是一名杭州的赛车迷,设想一下,午后的赛道透着丝丝热气,轰鸣的赛车在眼前呼啸而过,在平整的赛道上,留下斑斑轮胎印记。那是速度的见证,也是激情的见证,在赛车急驰而过后,你沉默了下来,但身上的红色战衣和手腕上的计时器却在继续着这份疯狂,等待着稍后的欢呼雀跃,就在下一个弯道,就在下一次超车。
坦克压不坏的头盔
F1是速度的较量,自然和时间分不开,赛车和腕表的联系也由来已久。
或许你曾左右为难,一边是法拉利车队的火热,一边是迈凯轮车队的冷静——究竟是应该为冷若冰霜的莱科宁加油,还是为性格张扬的汉密尔顿助威?可当你看到某品牌为这两位赛车英雄推出的F1大日历计时码表基米·莱科宁限量版和Calibre S计时码表刘易斯·汉密尔顿限量版时,就一定会作出一个选择。莱科宁限量腕表表盘上的螺旋底纹,会让你想起极速的F1赛道,动感十足;汉密尔顿限量腕表则高科技十足,中央的时针、分针和秒针可同时显示手表模式和计时功能。
什么?手表不显眼?那咱弄个头盔玩玩。骑车逛西湖时戴个F1头盔,绝对拉风!
1950年,F1车手只能戴简单的皮帽——防风,很有效,可一旦遇上大火,那就是惨不忍睹。而如今的F1头盔不仅防风防火,就是坦克压过也不变形。
每一位F1车手头盔上突出的图案设计也引人注目。头盔主色调的选择一般来源于车手所在国的国旗颜色,甚至完全就是国旗的样式。几乎每一位F1车手都以能够代表祖国挑战F1比赛为荣,都非常乐意在头盔的设计上使用国旗的颜色作为设计要素。
但也有人因此碰到了不小的麻烦,比如F1历史上第一位印度籍车手卡西基扬。他的头盔设计采用印度国旗的橙、白、绿三种颜色,但印度政府颁布的《国旗使用规定》明确规定,除了“国球”板球的运动员之外,其他运动项目的选手如果没有特殊批准,严禁使用印度国旗的颜色在其服装上。于是印度国内一些公众组织就以此为由控告卡西基扬,要求他改变头盔的设计,直到有印度体育部长撑腰的卡西基扬申明已经获得了国旗使用许可,事情才渐渐平息。
为了公关宣传,F1车手也会在特定某站比赛使用特别样式的头盔。在2003赛季巴西大奖赛中,哥伦比亚车手蒙托亚配戴出于一位16岁女孩(她赢得“蒙托亚头盔图样设计大赛”的冠军)之手的头盔设计图案参赛。而广告大红人莱科宁还在迈凯轮车队时,曾在摩纳哥站使用过一顶镶有许多钻石的头盔。当年中国首次举办F1大奖赛时,迈凯轮为了配合自己的中国市场公关活动,在车手头盔上加了各自的名字中文译法,当时还在该队的库特哈德是“库塔”,莱科宁则是“雷克南”。
看直播,那也要装备整齐
“阿隆索!”
“好啊!一起去踢球!”
如果你在杭州师范大学操场听到这番对白,千万不要以为两届世界冠军阿隆索来杭州秀脚法。“我太喜欢阿隆索,所以许多同学都这样称呼我!”今年刚读大一的郭欣阳笑嘻嘻地解释。
说起郭欣阳,自然绕不开SAM——这位杭州F1圈内的“大佬”何时迷恋上F1已经不可考,不过许多杭州车迷都记得,2004年F1在上海举行时,SAM激动地召集了20多号人奔了过去。如今,SAM已经成为某F1车队的代理商,他的店面也成为杭州车迷最好的聚集点。
“我第一次见SAM时就在他店里,那时我读初中,他给我看了各种精彩的赛车照片,一下子吸引了我。”从此以后,郭欣阳就成为F1的“粉丝”,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玩F1游戏可以赢SAM0.2秒。”
郭欣阳的无数个第一次都和F1有关。第一次翘课,那是为了去上海站看比赛;第一次在网吧通宵,那是为了看巴西站的直播……“我基本上把所有的零花钱都用来买F1装备了。”每年F1的最后一站,可以说是郭欣阳365天中最重要的日子:“像去年凌晨举行的巴西站比赛,我早早地换上一整套雷诺的衣服,连钥匙扣也不能少,队旗也插在背后,然后一个人在满是F1装备的小屋里看直播。”每到激动之处,郭欣阳就会旁若无人地大喊,结果惹来邻居的抗议声。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和阿隆索合影。”虽然去年曾翻墙进入过雷诺的维修间,但郭欣阳却一直没机会和阿隆索亲近,“SAM有一件阿隆索2006年的赛车服,真是太让人羡慕了。”说到这,小伙子的眼睛里充满了向往。
13岁的卡丁车冠军
潮人除了讲究装备,还要身体力行。在杭州有家卡丁车馆,火爆得曾吸引作家、赛车手韩寒也来一试身手。不过让人想不到的是,如今称雄杭州F2国际赛车馆的,却是个13岁的小孩子,他叫陈维安。
赛车界向来是英雄出少年。9岁时,当许多小孩还不敢过马路,他就和父亲一起闯西藏,站起来刚刚抓稳方向盘,“一碰上方向盘,我就感觉很爽!”和记者聊天时,一身赛车服的陈维安很严肃,不时用手比划着,颇有点少年老成的感觉。
“我开卡丁车也就半年时间,现在单圈能跑到35秒73,在这里已经没什么对手。”自称喜欢舒马赫的陈维安很健谈,从卡丁车说到弹钢琴、拉小提琴,从上赛道联想到意大利的赛车文化,“其实赛车和弹钢琴、拉小提琴差不多,都是要有张有弛。”
未来想不想成为像汉密尔顿那样的赛车手?对此,陈维安不加思索地拒绝了,“开车只是一种放松……”只有他停下来猛灌橘子汁时,你才能感受到这个戴眼镜的小家伙只是名初一学生。
记者 吴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