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6月18日，美国《沃斯堡星电报》专栏作家兰迪·加洛维对达拉斯小牛主帅艾弗里·约翰逊进行了采访。

　　勇士彻底破坏了小牛的金色季节六周后，当地时间上周五，约翰逊听起来乐观且积极。

　　我不确定究竟是为什么，特别是当回忆起一年前的7月那次对艾弗里的采访，时值他的球队遭遇了历史上另一次崩溃——迈阿密大溃败一个半月后。当时，艾弗里看上去和听起来像一个不应该被允许应付任何敏感话题的人。

　　那么那次可怕的结局和这次有什么区别呢？“启迪和确证，当然还有对教练的持续教育过程。”艾弗里说。

　　随着马刺在前一晚再次夺得NBA总冠军，艾弗里在当地时间周六做了他总是会做的的事——他还口头上发掘了他的贝克萨县篮球根源，他的波波教练根源。

　　诚然，一年前NBA总决赛发生在小牛身上的事另约翰逊惊讶。倒不是他这次没指望在第一轮击退涅利的叛教，不过……

　　“发生的事证实了我早在3月初就对我们球队产生的很多担心。”艾弗里说，“我知道媒体，或许还有很多球迷，听我谈过那些担心，而且认为是教练在放烟幕。但是它发生了。我们，作为教练组，可以预见到它的发生。看到心理上的滑坡，看到它表现在场上。我为此负全责。我不把它归咎于球员。”

　　为什么？

　　“因为我没能找到办法让我们摆脱它。找到办法是我的职责。教练再次发现他对这项职业仍然有东西要学。”

　　约翰逊的这一学些过程总是和格雷格·波波维奇有关，那个他曾在马刺为之效力的人，那个现在他如果想重返西部之巅就必须打败的人。

　　“马刺，除非我们能得到蒂姆·邓肯、托尼·帕克和那的其他一些球员，始终是你要击败的球队。”约翰逊笑道，“3月我就这么告诉过每个人，当时我们被称作最大热门。当一支球队像他们那样做到很多次，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如何赢得总冠军，以及如何不断赢得总冠军。在这个行业，这样的球队永远令人生畏。知道如何去做并且拥有正确的人员组合的球队永远是热门。”

　　随着一支常规赛67胜的球队早早回家，艾弗里谈起来就像，但是不一定非得确证，他可能要改变他的铁腕执教方式了。因为那不是波波的方式。

　　“波波的球队有一个诀窍，差不多每年3月15日都是一个突破口。”他说，“忘记你在1月看到的，始终要在3月中旬观察马刺。当我是他的控卫时，波波经常令我抓狂，因为他似乎对我们在12月或1月打得不好并不关心。我会因为他不够愤怒而生他的气。有一次我甚至告诉他我们的训练营强度不够。但是波波知道如何使一支好球队达到最高点。常规赛战绩不是他的优先选择。他只是逐月地推动正确的按钮。”

　　不管下赛季艾弗里的执教风格有什么改变(波波是他的行为榜样)，当地时间周五他对球队的主要人员变动的话题都只是轻描淡写地谈起。

　　六周前，或许他的心理有些不同。刚刚在金州遭遇尴尬后的时间是很难熬的。甚至对我们这些仍然认为小牛需要做主要交易的人，艾弗里现在的回答是：“考虑它。根据我们实际上能做的来考虑什么是有意义的。我们有一个好俱乐部，但我们必须做调整，我们必须混合一些不同成分。我知道我们肯定拥有天才，因为我每天都接到其他球队打听交易的电话。”

　　控卫，我想像，正在被出价，但艾弗里听起来似乎没有兴趣。相反，他称赞了，是的，德文·哈里斯。“德文在这个位置上最有意义。”他说，“他给了我们最佳机会。我认为他准备好了，而我们的工作就是让他准备好。”

　　点上省略号，你会想，如果艾弗里实际上决定让哈里斯做全职控卫，那么贾森·特里被出售就不足为奇了。不过上赛季哈里斯犯了错误后有小心翼翼的倾向，等着看特里是否会接管球权。

　　再次对照马刺，回忆起波波曾经几乎放弃表面上胆怯的托尼·帕克，而那仅仅是在四年前。哈里斯和帕克一样快，却没有稳定的外线投篮，而那也曾是托尼的软肋。但是波波强喂帕克，那么现在……

　　在从金州受辱中恢复的过程中，艾弗里似乎从南方发掘了一些强壮的根基。而那并非一个糟糕的开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