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业余足球面临什么样的问题与困惑,它能否成为退役球员的归宿与出路?70岁老教练康新德给本报体育部的一封信,道出基层教练的担忧,而国少队队员李海峰的经历则折射出中国足球的尴尬。这些引发了业内人士的思考。
“老教练初衷很好,但很多建议暂时很难做到。”上海市足球运动管理中心主任隋国扬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沪上职工业余足球运动开展受大环境影响,解决难题需要环境的改善与各方面条件的成熟。他认为,这需要放低门槛,慢慢培育。到了那时,很多问题就将迎刃而解。而这一过程犹如养鱼,只有池水深了才能养大鱼。
放低门槛“越多越好”
隋国扬认为,业余足球门槛不宜太高,“只要不是当年在中国足协注册的职业球员,哪怕他没有落实工作单位,都应视作业余球员。”
放低门槛,主要目的是吸引更多业余球员参与。与上世纪80年代职工足球的巅峰时代相比,如今职工足球赛事的规模、水平下降了许多。
以去年“陈毅杯”足球赛为例,总共只有28支球队、759名球员参加,与鼎盛时期相差悬殊。“延锋杯”采取五人制,组队门槛虽低,全市才凑出120支队。
“从目前看来,参与人数还是要越多越好,我们还不能做太多限制。”隋国扬认为,由于目前职工业余足球基础较为薄弱,先要放低门槛,随后慢慢培育。
作为沪上职工足球的标杆,上海徐房队曾在去年连获“陈毅杯”、“延锋杯”两项职工足球赛冠军。上海徐房足球俱乐部总经理王春也告诉记者,眼下职工业余足球的基础不容乐观,“如果除去那些专业队退役的‘拉拉队’选手,全市也只能凑出10支左右球队。”
不过他表示,从长远看,提高准入门槛应该是未来发展的方向,“拉拉队员不是企业员工,球队很难从严管理,赛风赛纪也很难保证。”
门槛该抬高还是放低,这或许是一个利弊博弈。何种措施才能趋利避害,这正是业内人士所思索的问题。
“亦工亦球”应是方向
职工业余足球如何才能茁壮成长?上海市足球协会副主席邱伟昌认为,首先要明确职工足球在中国足球的地位。
在邱伟昌看来,中国足球之所以长期萎靡,主要是缺乏坚实的土壤。他比喻道,校园足球是足球运动的种子和萌芽,而职工足球应该是其根茎与枝叶。
他认为,参与足球运动的人群中,职业球员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球员都应该走校园足球和职工足球这两条道路,“小时候学球时,他们是亦读亦训;成年工作后,他们就是亦工亦球。”如此一来,就解决了球员的学习和就业问题。
其实,校园足球与职工足球相辅相成。只有校园给踢球的孩子一张书桌、一块球场,他们才不至于“瘸脚”,从而兼顾足球与学业,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如果职工足球能健康开展,除能吸纳退役运动员就业外,还将夯实足球基础,带动职业足球健康发展。校园足球与职工足球好比塔基,只有坚实的基础,才能带动中国足球整体水平的提升。
对于沪上职工业余足球眼前的困惑,邱伟昌认为,原因有两方面:一是“假赌黑”损害了足球形象,影响了企业开展足球运动的积极性;二是企业对职工业余足球的认识尚待提高。他提出,要解决这一问题,需要优质企业资源与足球相结合,“只有鼓励骨干企业参与业余足球,才能吸引更多人投身其中。”
干了几十年足球管理工作,邱伟昌说,足球的现状让他很“纠结”。他至今仍记得四年前上海奥足赛看台上的一幕。当时,数十名尼日利亚球迷打出标语:“我们乒乓不行,我们体操不行,但是我们足球行!”
老邱说,足球是世界第一大运动,要振兴中国足球,需要体制、机制创新,更需要社会各方的重视。 本报记者 赵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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