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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宁见面会:对曲乐恒说对不起 赔款已付(视频)


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11月22日15:30 新浪体育
张玉宁见面会:对曲乐恒说对不起赔款已付(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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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体育讯 11月22日下午2点30分,张玉宁在北京保利大厦三层多功能厅举行张玉宁媒体见面会,就已在11月10日作出终审判决的“曲张官司”发表自己的看法。张玉宁见面会实录: 点击此处收看发布会视频1 视频2 点击此处收听发布会音频

  11月11日,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对“曲张官司”作出了终审判决,张玉宁需赔偿曲乐恒234万元。从事发到法院作出终审判决,张玉宁始终没有对外界就此事发表太多的看法, 而是由自己的律师出面。22日在保利大厦的媒体见面会是张玉宁首次表达个人观点的一次公开亮相。

  张玉宁:案件终审结束了,借今天的机会与大家沟通。很多记者讲义气,个别记者用语言来骂我,我很气愤,在这里大家有问题可以直接问。

  记者:现在为止,有关终审赔款是否已经赔付?怎么想的?

  张玉宁:今天我父母已经把所有赔款都支付了。

  记者:曲乐恒出车祸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受伤,完了以后有没有报警,或者求助,到底跟所谓黑社会有没有关系?

  张玉宁:首先我给你讲一个车祸的过程,当时我车祸发生以后在我的记忆当中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曲乐恒在叫很痛,当时车里已经没有人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想下车,由于车撞的部位是我这个方向,我这个门已经变形了,我想下车下不去,后来我就从曲乐恒这个门爬下去的,他的车锁还没有锁上,我费了很大力气爬了出去,我当时连路都走不动,而且那个地方由于比较偏僻,电话信号不太好,我吃饭几个朋友打电话都不通,后有一个锅炉的老大爷走过来,我和老大爷说:“我们撞车了,我走不动路了,你到前面一个饭店叫人,我的朋友在饭店吃饭,叫他们过来,他们还在里面吃饭。”

  后来我的朋友就过来了,当时有两辆轿车,我当时肋骨已经受伤了,后来才检查出有几处割裂,我的跨和腿都撞伤了,走路很困难,当时曲乐恒说他腰坏了,他不能动,也不让我们动他,他一直在那儿喊,后来我们朋友就开车过来了,我们想给他抬上车,因为都是轿车,很小的,他又不让碰,朋友就说,稍微懂点医的,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抬,要用担架,电话也不太好用,他们附近的朋友找了一辆面包车,找了一个担架,我们这边的朋友就说,当时我撞的也很严重,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时我的队友王刚他们也受伤了,我们坐轿车走了,他坐面包车走,当时电话信号不好,也考虑到叫救护车,但是救护车从城里开过来,要一很长一段时间,当时这种情况。在路上我们也给队里的队医和教练组打了电话。

  张玉宁:他说我跟黑社会有关系,在我的记忆当中,曲乐恒当时在队里还是老二,你说这算黑社会吗?

  律师:我注意到很多媒体报道指责张玉宁黑社会的事情,这个在法律上讲,我们国家没有法律意义上的黑社会,我们在《刑法》当中认定了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罪名,我们原来全国各地审理的若干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治安案件。现在来讲,第一,他不是黑社会。第二,黑社会组织的特性有计划有纲领有组织,也就是说它有一套人马来行使这个组织的活动,张玉宁也讲了,他根本没有参加过组织,一般的朋友、兄弟之间,只是这样来称谓,都是队友、同事、朋友。

  记者:前期曲乐恒治疗的时候跟辽足一直借钱,以前据说都是以张玉宁的名义来支付的,律师也证实了,你又支付了一笔资金,你觉得这个结案,你支付了两份资金,来支付医疗费用,这能不能介绍一下,你确实出了钱?

  律师:二审我们也提出医疗费的问题,据我们了解的情况,我们私下了解的情况,当时出了车祸以后,曲乐恒的治疗费是俱乐部垫付的,并不是张玉宁付的,至于这个钱曲乐恒是否还给了辽足俱乐部,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一再请求确认这笔钱还没还,他只能接受一份,不可能接受两份,就是说什么呢?俱乐部是否为你垫付了医疗费,你收了以后又向张玉宁索取了一份,这个只有曲乐恒知道。关于年薪问题,张玉宁可以自己来回答。

  张玉宁:今天我向法院交的赔偿金是我多年积累的钱,还有一部分是我向朋友们借的,因为朋友还是比较照顾我的。谢谢。

  《法制日报》记者:关于前两个问题我提出自己的一些疑问,律师讲到曲乐恒曾经在东陵法院做了对张玉宁的刑事诉讼,那次我全程跟踪,但是我们了解的不是您所说的就黑社会提起的刑事诉讼,是交通肇事罪。今天看来的民事赔偿的结果无论是从旧的交通管理办法还是新的交通安全法关于交通肇事罪的结果,恰好有一个巧合。你是不是很庆幸自己幸运,你比曲乐恒幸运得很多,他也很幸运,得到社会上这么多的关注,也有你的关心。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呢?

  张玉宁:应该算是幸运的。

  张玉宁:最起码撞的时候,由于我的无意过失把车撞了,当时树还是撞在我的面前,而我比较注意安全把安全带系上,我感觉我很幸运。如果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我伤了的话,都不知道去哪儿要钱。

  律师:您讲到交通肇罪和交通肇事损害赔偿,在法律上这是两个概念,交通肇事罪有它构成的刑事要件,由很多要件组成。因此说,无论是适用新法还是旧法,张玉宁都不构成交通肇事罪,也就是说他不构成刑事犯罪,因为他的过失造成他人的伤害,他只承担的是民事责任。

  记者:我想请问一下张玉宁和曲乐恒从小到大都是好朋友,在车祸之前,曲乐恒和您是一个什么样的印象,还有刚才你说的车祸过程,你跟曲乐恒说的有些出入,这里边可能涉及到,这里边是不是有人没有说实话?您能不能说一下……

  张玉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都非常好。在我记忆当中,有一些印象最深的事情,在93年当时我和曲乐恒因为打不了少年比赛,从广州坐火车去昆明,路上教练只给了几百块钱路费,然后我们到了广州以后当时那个年代火车票比较紧张,需要找一个人替我们去订火车票,我们找那个人没有订到当天的火车,而订了三天以后的火车,我们在广州住了三天,有一天当时这个钱很少,酒店都很贵,我们两人找了一间很普通很普通,每天几十块钱的酒店,属于招待所的档次,住了三天,当时我们每天吃饭也只是要一盘广州的干炒牛盒。每天没什么事情,两个人一起去逛街,买了一张地图,从这条街,走到那条街,然后我们到了昆明,我们当时在国青队是属于年龄最小的两个队员,一直在很努力地训练,在我的记忆当中,我当时买了一把木梳,是橙色的木梳,当时我们两住一个房间就一起用,因为我当时留的是短发,而曲乐恒头发比较长,后来他就把木梳带走了,回到辽宁队以后我看他还在一直用那把木梳,不知道现在那把木梳还在不在?前两天在家里翻东西,我翻到了以前跟曲乐恒一起照的照片,那时我们在一起打打闹闹。

  然后张玉宁就拿出两张照片给媒体记者看,照片上曲乐恒和张玉宁都显得非常愉快,很多媒体都在拍照。

  张玉宁:我想说的是,我非常怀念我们以前的时光,我们一直都是兄弟,从小到大。他怎么看我不考虑,但是我一致认为他是我的兄弟,直到永远。

  中央电视台记者:我想问的是,在出车祸之后你和曲乐恒有没有过见面、联系、接触?还有就是在是在三水采访你的时候,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不是特别好,你既然你说你们俩都还是朋友,你对以后你们两的关系发展友什么看法?

  张玉宁:出车祸以后我去看望过他几次,但是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我训练、比赛时间都比较少。后来他的想法有些改变,他的心态有些变化,有些东西我都理解,或者说同情他,我了解。我感觉我去看他不是很方便,但是我想说的是,人还要生活,一切还要往前看,相信以后会更加美好。

  记者(北京娱乐信报):这件案子出来以后,有一个敏感的名字叫边锋,我们想了解一下,边锋这个人他和这个案子的关系?

  张玉宁:边锋我认识,他和我们辽宁队很都球员都认识,包括教练,俱乐部领导他都认识。他属于一个球迷吧,非常喜欢看球,经常叫我们一起出去吃,仅此而已。

  记者:当你第一时间知道曲乐恒以后生活不能理的时候,你心里有什么感受?我想问的是,在这四年中,你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的,你的内心在怎么想?

  张玉宁:我知道曲乐恒腿不能动了的时候,当时我也在医院里,当时我已经睡着了,当我醒来听说,曲乐恒的病情,我当时的心很痛,我当时想怎么可能,这个事实我无法接受。当时的感觉说不出来。当时我感觉如果他需要什么甚至都可以从我身体上来拿。这两年我的压力确实很大,有的时候比赛的时候,有很多球迷在场边叫很多东西,比如说像"黑社会"那样的话,这些话给我的压力很大,你想球员在场上一定要保持头脑冷静,如果你心情急躁就踢不好球。因为在场内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在叫,很多人在叫,自己在场上听的很清楚,我的心理就会受到影响,球也踢的不是很理想。车祸后我有九块骨裂,当时我从地上都爬不起来,做什么都做不了。当时我在国家队里,在俱乐部,睡觉都睡不了。

  记者:这个事情对你以后会有什么影响吗?

  张玉宁:永远会记在我的记忆中。我会努力的征服困难。

  记者:这件事情会对你以后的足球生涯有何影响?

  张玉宁:今后的路还长,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感觉在前几年影响还是很大的,就像刚才我所说的,记得有一届足球先生,还有最佳射手,都因为"黑社会"这个事情都拿掉了,作为足球运动员名誉很重要。有的时候你没有做到,或者没有达到目标没有什么,但是我达到了这个目标,却没有拿到,这种心理实在是很难受。

  记者:曲乐恒非常想听到你当面道歉。但是法院驳回了这个愿望,对此你是怎么想的?

  张玉宁:从一审到二审曲乐恒一直提过这个要求,但是法院一直都没有接纳这个请求。但是作为我本人来讲,我们都是多年的朋友,多年的兄弟,我在这里我还要说一句,因为我无意过失使他身体造成伤害,我对他说声对不起。(全场鼓掌)

  新京报记者:第一个,你说曲乐恒在这四年当中心态发生了变化,你觉得假如说你一开始就想到了一种金钱的方式来赔付给他,他会不会有心态的变化?第二,你个人认为金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第三你觉得现在你和曲乐恒之间的这种问题结束了吗?这个事件结束了吗?

  张玉宁:怎么说呢?车祸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在医院里躺着我去看望过他,当时他对我说,他说:"这个事情不怨你,不完全怨你,我坐的姿势也不好,当时的位置也不好,我也没系安全带。"当时我听这个话我当时我就感觉,我说,没有任何关系,这个事情全部都是我自己来扛。也就是说当时,就是说我可以判定的话,我可以不是说我100%的责任,但是我全部扛过来了。后来他做的伤残鉴定的时候,也可以做成二级,但是我当时就说律师跟父母说了,按一级来算,我说所有东西都是怪我一个人,扛下来就可以了。

  金钱这个东西在我的价值观来讲,就是说钱是无止境的,人的欲望也是无止境的,但是你要知道什么时候合适,就是这样。我希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没有办法去挽回以前的事情,我希望我们能够多看一看未来,看一看明天,明天可能会更光明,更灿烂。我真心的祝福他。

  京华时报记者:就是当时是有一个说法,你给曲乐恒有一个私下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200万。我想问这个事情是不是真实的,如果是真实的,当时你是积于什么想法,或者是积于什么评判标准来给他200万。后来我听说曲乐恒对这200万拒绝,或者是他,或者他父亲要求要300万,就是现在,因为这个事,想听一个事实?

  张玉宁:没有这些事情。

  凤凰卫视记者:我从报上知道,你和曲乐恒一直是非常好的朋友,你说车祸之后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我想问细一点,你指的心态变化是什么,是从什么时候你开始意识到他的心态开始发生变化?

  张玉宁:怎么说呢?我们还是老朋友,从小长大的朋友,我一直希望我们这批人,每个人都很好,就这样。没有说人希望另外一个人不好的时候,我希望他可以早日康复,健健康康。

  记者:但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觉得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张玉宁:就像前面说的,我理解他,他的感受,我也了解他这个人,自从他说完那些话以后,我非常理解,非常了解,我没有做任何追究,我也没有讲过任何话。

  记者:如果照你所说,你们是非常好的朋友,为什么这件事情不能够通过私下的调解来解决,以至于最后闹到法庭,赔款,这样尴尬的境地,你之前,车祸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去赔款他这个事情,就是在他起诉之前,是因为你、俱乐部,你们三方之间有一个什么样的协议,还是怎样?

  张玉宁:当时我记得我们俱乐部的经理做过几次调解,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

  记者:失败的原因在什么地方?是因为钱吗?

  张玉宁:应该是吧。但是可能当时谈的钱不会比现在的钱少。

  记者:你的意思是说,他当时还是拒绝,因为这钱不够?

  张玉宁:当时曲乐恒说钱不是问题。他始终,就像他现在讲的话也是一样,不是说钱的问题。

  记者:你认为是什么问题呢?

  张玉宁:但我不太清楚,忘了把他今天也请过来。

  记者:还有一个问题,因为这个车祸时间发生比较敏感,是超霸杯之后的一个月,所以很多媒体认为,就是说这个跟超霸杯曲乐恒代替你的位置上场,然后以至于,一踢成名就影响到你的前途,所以说认为这个是你的有预谋的一个行为,你对此有何评价?

  张玉宁:不知道你最近看没看球?

  记者:不好意思,我不看球。

  张玉宁:我在辽宁队的时候和我现在转会到申花,哪怕我进国家队,我想足球这个位置不是很重要的,竞争只是在场上。

  记者:那超霸杯一赛之后,你和曲乐恒之间的关系有没有什么变法,你认为,心态上的?

  张玉宁:没有。因为当时超霸杯我没有打是因为第一,我受伤;第二,因为我当时想要转会,所以跟教练当中有一些误解。

  记者:但是你和他之间并没有过节?

  张玉宁:对。

  律师:你的意思是什么呢?你的意思是超霸杯刚结束,很多媒体联想到是不是曲乐恒要替代张玉宁的位置,然后从而联想到有没有预谋、陷害的问题。这个我希望咱们记者朋友看一看法院的判决,网上都有,判决里面一个查明事实里面讲的非常清楚,是过失,请记住这两个字,过失,它不是犯罪。

  张玉宁:希望你以后多看看球,多了解了解我,你可能现在都不知道我在场上踢什么位置。我告诉你,我从小的时候是踢后卫的,我踢了10年后卫,后来改到前卫,改到后腰、边前卫,前卫,最终我打到前锋。

  记者:刚才你谈到一个问题,你希望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在前不久有些媒体报出,曲乐恒在针对你今天下午开的这个媒体见面会时说,我到底想看看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如果一旦今天这个会议结束后,如果曲乐恒会对媒体,对外界也好,会有一些比较过激的言语或者行为的时候,你是否还会保持自己一些法律的效力,或者说在对媒体有一些回击?

  张玉宁:我的律师在。

  律师:这个记者朋友讲到这个问题,我们在交谈到这个问题,张玉宁之所以今天请记者朋友来,跟大家说说心里话,他四年没讲,为什么今天要讲,他一直他跟我讲,他把曲乐恒一直作为他的朋友、兄弟来看待,对原来曲乐恒,或者其他的媒体朋友,球迷朋友有些过激的行为,过激的指责,张玉宁说对以前的行为一概不追究,但是从今天咱们这个会议结束以后,如果是再有损害他人身、名誉权的问题的话,他可以保留他追诉的权力,法律上赋予他可以保留他行使这个权力。

  记者:当天案发那天,当时发生车祸的时候,你当时是不是酒后驾车,刚才你你说到100%的,当时法院判定的,还是交管部门认定的,是你驾驶的汽车,你应该承担所有的责任,你刚才提到你不应该承担所有的责任,那谁应该承担其他的责任吗?因为如果你由你承担100%的责任的话,你就应该你承担所有的赔偿,如果别人应该承担比如50%的责任,你只应承担50%的赔偿,刚才你提到,你不应该承担100%的责任,这一块你能详细解释一下吗?

  律师:你关于这个责任认定的问题,我们国家是有法律程序的,法院的判决也是根据交管部门的责任认定书来认定的,当事人的双方对交管部门的责任认定书如果不服可以提出行政复议,行政复议再驳回,可以到法院去提起诉讼,撤销复议。当时张玉宁刚才讲的意思是什么呢?当时的那种情况,包括交管部门在事件的调查当中,他走的都是法律程序,如果是按照当时的那种叙述的那种情况,张玉宁他可能不承担100%的责任,并不是说他要承担50%的责任,他也可能承担90%,也可能承担80%的责任,那是根据交管部门的责任认定来定。张玉宁在这个问题上,他当时他看到他的兄弟、朋友、队友,出现这种情况之后,他刚才讲了,我把所有的责任都要承担起来,包括责任认定,你就认定我100%,我也不会去复议,他是这种想法。有没有喝酒的问题,当时交管部门有认定,现在案件已经结束,现在谈这个问题已经就没有意义了。

  记者:我们只是想知道那个真相?

  张玉宁:大家都让我说,没喝。还有问题吗?

  中国足球报记者赵了了:首先说实话,我不了解,来之前不明白,你今天开这个新闻发布会到底想达到一种什么目的,当时我也听到你回答了一些问题,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我感觉你的内心当中也是有很多委屈,因为你刚才展示了一些证据,证明你和曲乐恒以前的那种感情。但是依我个人的理解,这个事情一开始,就是事后的发展并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也讲了曲乐恒没有你的责任,你也曾经表态说,你会负担他的一切,说实话你这个案件发展到今天,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我也是从报纸上看到的,我不知道你说没说过这句话,报纸上称张玉宁说:"尽你的所能承担小妹的一切",如果真是按照这个发展的话,我想这个事情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刚才你的律师也在讲法律的问题,很多法律的问题我是了解的,只是我想讲一句话,法不容情,如果你想讲情的话,那可能跟法律还有一些差距,包括目前我们国家的法制的建设,有很大的漏洞,如果你想钻这个漏洞,没问题,现在依我个人的理解,就是你今天付这笔款,开这么一个新闻发布会,除了经济上的赔付,我感觉,你是想把心理的这个债勾销掉,但是说实话,依我个人的理解,如果你想在心理上没有任何的负担的话,应该在这个事情刚刚发生、处理的过程有更好的表现。我也承认有很多人对你攻击,对你影响非常非常大,对你也构成非常大的伤害,但实际上很多事情是相辅相成的,像刚才这位同行提到,你是不是喝酒,实际上你当然,你的选择你可以说没有喝,这个大家也都能听到的,这个没有说,说你没喝,这个会永远记载在历史上头,到底说喝没喝,交管部门没有认定,我们只能按照法律来认定。就是说这个人情到底能不能还,我看无论从目前来讲,还是从长远来讲这个只有在每个人的心中。谢谢你。

  张玉宁:谢谢你的总结。你是准备明天就这么写,还是怎么回事,不太清楚?

  赵了了:不好意思,我告诉你一句,你这个事情从发展到现在我没有写过任何一个字,因为我知道,以我对这个案件的理解,如果我写到报纸上去,恐怕对你不利,但是我说白了,我自己想清楚,你要写到报纸上去,你最好不带着色彩写,所以到目前为止,甚至到明天我也不打算写任何一个字。

  记者:一个就是当初一审判决下来之后,赔偿金额263万,终审现在是234万,一审的时候,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我们当初被告方先提出不服一审判决的,现在我们这边是不是觉得就是263万无法承受,现在反过来234万我们就能执行,是不是这个情况,就差那么一二十万的钱。如果说我们反过来,当时发生车祸的时候,是曲乐恒他开车,你坐在旁边,现在是你这边无法再踢球的话,你是否会像曲乐恒一样,提出这样一个价格非常高的高额的赔偿呢?

  张玉宁:我先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换一个位置的话,我不会这么做。

  记者:如果换一下的话,你可能永远不能踢球了,你可能永远站不起来了,你觉得你这个损失,或者你家人,辛辛苦苦把你培养大,这种损失是无法估量的,你觉得你不会提出这种赔偿吗?

  张玉宁:我觉得有些损失用钱是无法弥补回来的。有些东西你会你这边损失了,你会得到更多的东西,从另一方面,但不一定是钱。

  记者:关于一审终审赔偿数额的问题?

  律师:应该讲有关法律问题张玉宁不懂,一审判决以后张玉宁认为不服他就上诉了,他不是说数额减少,这个判决就是好判决,就是一个公正的判决。那么现在虽然是减少了29万多,不到30万,但是这个判决仍然有问题,我从法律角度来讲是仍然有问题,问题在哪儿呢?问题在三个方面,一个方面是误工费,我们判决当中讲得非常清楚,第一条就认定了本案不实用于2004年5月1日新效的司法解释,法院明确的认定。但是在误工费这项当中,他引用了管理交通办法第37条第2款,就讲的什么呢?就是误工费,有固定收入的就按照固定收入,固定收入超过当地平均生活水平三倍以上的,按三倍计算,全国所有的交通肇事案件都是这么计算的,唯独这个案件没有按照这个来计算。为什么呢?法院评论了,说这个生效,已经生效,国务院颁布的行政法规违背了公平原则,然后他用了一个什么呢?用了一个用填补的法律宗旨,就是填空的填,补充的补。这个判决既然你认定它不实用于新生效的司法解释,你为什么用填补的原则,你用一个理论探讨性的问题来对抗已经生效的国务院的行政法规,我觉得这个不合适,这一项就40多万。第二项残疾人用具费,法律规定有用具,没有用品,他现在讲了,所有的生活的必需品都要赔,当然下了一部分,但是我觉得这是法院的自由材料,这个问题就很难说了。第三个,是精神赔偿的抚慰金,精神损害抚慰金是70万,我记得媒体在报道的时候采访法院的时候,法官讲了,他举了一个例子,这个70万不是我辽宁沈阳地区最高的,王军霞是80万,最高的,但是他没有考虑到,最高人民法院关于精神抚慰金赔偿的司法解释里边有6点,要综合来看,什么6点呢?一个是我就讲两点就可以了,一个是由于你的侵权造成了获利,王军霞就是用王军霞的照片你去获利了,这就符合这一点。第二个就是你的支付能力,赔偿给王军霞的是一个企业,是一个几百亿资产的企业,她才赔偿80万,而本案张玉宁是一个个人,要赔偿70万,而张玉宁并没有因为这个侵权去获利了,没有。因此我说法院这个判决现在这个判决,法院讲到了,我这个判决是充分体现了"人文关怀",叫"人文关怀",他在采访当中讲到了。因此说到目前为止,二审已经终审了,不是因为说我才打掉20多万,我为什么没有采取上诉呢?不是,这是法律赋给他的一种权力,实事求是来讲,法院采用的公平原则,看似公平,个案当中觉得,你曲乐恒已经这样了,张玉宁你还在踢球,这个对曲乐恒不公平,但是总体的案件来看呢,你中国是一个法制,中国的法律是一个,你讲的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如果他是一个科学家,一个小提琴家,一个钢琴家,你都要实用一个标准吗?都要每个人定一个标准吗?这叫因人而异,我觉得不对,我觉得法院这个判决到目前为止张玉宁他也不满意,可能有些记者朋友要问了,你满不满意?不满意,不满意有什么办法呢?可以申请再审,这是法律赋予他的权力,但是今天张玉宁已经让我代表他向大家讲,张玉宁准备放弃这个权力,既然你法院终审判决了,我钱也是给付了,我准备放弃这种再审的权力。

  记者:是不是230万赔完之后就没事了,就算与曲乐恒的事就算终结了?因为大家可能看过一个电影就是《雷锋的故事》,就是一个人救过一个人结果这个人就被赖上了,我是想问,是不是你们之间的友谊就值这230万?

  律师:张玉宁有一个态度我跟你讲讲,就是你讲的这个案件是不是结束了,他也在问我这个问题,我就这本案来讲,本案所争议的从570多万,到二审的终审判决,这个案件对这一部分的争议已经结束了。那么可能有些媒体朋友要问了,今后的治疗费怎么办?今后治疗费法院判决非常清楚,张玉宁的态度是什么呢?合理的、必要的张玉宁应该他履行的义务他要履行。可以吗?这样。

  记者:在你这个有关你黑社会的说法出现之后,不光是你,还有边锋两个人都带上了黑社会的帽子,边锋后来曾经起诉过曲乐恒,打过官司,你没有起诉曲乐恒,你是认可了还是怎么样?

  张玉宁:这个东西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而且都是一个教练,我们吃住都在一起,当时我们也算是封闭训练,我的律师已经解释过了这些性质了,而且我觉得根本不可能的东西,对不对。我了解他的心情,没有必要再说什么,我想还是沉默,让他缓和缓和心情。

  张玉宁致全国球迷公开信

  今天我在北京有幸参加了媒体见面会,并借车祸事件终审判决的机会就4年前的交通事故向媒体进行一次全面表述,由于见面场地条件的限制,我无法邀请球迷来参加,所以希望能够通过公开信的方式向广大球迷讲讲我的心里话。

  今天我已经按照法院的判决履行了我的义务,用我多年的积蓄和部分借款将全部款项交到了法院,我渴望这场官司的结束能成为我和曲乐恒人生新的起点,其实我和他一样,都是这场不幸的受害者。车祸留给我九处骨裂和巨大的精神压力。上场比赛时都有人在球场大喊“黑社会”,我曾多次想为自己做出辩白,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理解曲乐恒的心情,他不能踢球了,而我侥幸还留在了球场了,在这种情况下,有过激的言论我都能理解,4年来也许进球是我唯一的表达方式,我不想激化彼此之间的矛盾,不想彼此有更多的伤害,因此我放弃了起诉权,我忍了。

  最近整理东西时,我又看到了我们俩个人小时候的照片,还是少年时的我们坐了几十个小时的火车到当时国青队训练地昆明报到,只有我们两个人,但彼此依靠,傻呵呵,但很快乐,根本不知道在未来等待我们的会是这样的不幸。其实在这场意外刚发生后,我也不认为我们的友谊会就此终结,记得他在手术后还拉着我的手说:“老黑,也不能老怪你,我没做好,也有责任。”听这话我心理难过极了,所以在车祸事件责任判定的时候,我毫不犹豫承担了全部责任。但是没有想到,这最终成了导致我们关系破裂的导火索,我的意外事故让事件的真相逐渐偏离本身,最终变成蓄意谋害,我想要对曲乐恒说:“我们既然无力改变过去,就要勇敢面对未来。毕竟生活还要继续下去,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不会推卸,但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也无法承认。由于我的无意过失,再次对你说声对不起。”

  最后,我要特别感谢的就是这些年来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我的球迷朋友们,没有你们,我很难独自面对这么多风风雨雨,此时此刻,我无法用语言表达……

  请相信,不会让你们失望,我感谢所有爱我和恨我的人,你们让我在成长的道路上坚定不移的选择了阳光与坚强,谢谢。

  张玉宁

  2004年11月22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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