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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足两块活化石金盆洗脚 17年足球生涯唯留一憾事

http://sports.sina.com.cn  2010年11月04日10:30  东方体育日报

  姚夏夫妇以及邹侑根道别时,姚夏摇下车窗叮嘱道:“周五的事情不要搞大了,不要弄得好像四川就我们两个似的。”周五(11月5日),四川球迷将为已经宣告退役的姚夏和邹侑根搞一个纪念活动,呼吁成都谢菲联队永久封存这两位绝无仅有的、从职业联赛元年踢到上周末的球员的18号和20号球衣。

  专题撰稿 本报驻成都记者 妙红

  两枚活化石一起“金盆洗脚”

  姚夏比邹侑根大了将近一岁,他是1月份的,邹侑根是12月份,两人是从1994年甲A联赛一直踢到上周末的两位球员,中国职业联赛历史上唯一的一对,17年,弹指一挥间。姚夏因伤缺阵甲A元年的头两轮比赛,第三轮,四川全兴主场迎战沈阳六药时登场亮相,除了2004年和2005年在青岛颐中穿了两年10号球衣,一直身披18号战袍。

  “那年的十强赛听说现在查出问题了,幸好我没去趟这潭浑水,弄去协查肯定不安逸噻。”

  邹侑根与1992年就以国奥队员身份入选国家队的姚夏不一样,1994年他就是一个新人,新到连记者们都不一定认识他。1994年7月31日,四川全兴客场挑战吉林三星,邹侑根第一次征战职业联赛,第88分钟邹侑根为四川全兴将比分扳平。那个时候,客场比赛没有电视转播,在广播电台转播这场比赛的主持人竟然不知道是谁在最后一刻打进了这一粒进球,只是不停地叫着:“全兴队的20号!”

  “成足今年靠的是教练与球员之间的感情,才维持了下来。”

  成都紫瑞楼 二老茶话职业生涯十七年

  2010年11月2日下午,在成都紫瑞茶楼的二楼露台上,与我一起围坐着品尝普洱的姚夏和邹侑根,对自己第一次上场的记忆都很模糊,甚至连对手都记不得了。不过,他们纠正我16年的说法,“1994年要算一年呀,2010年都年底了,应该是踢了整整17年!”

  姚夏在四川全兴踢了8年,2002年12月28日他突然离开四川大河在海南的训练营,取道广州返回成都,当晚向俱乐部提出转会申请。他是在抵达海南后知道的,一起在四川队守望了10多年的魏群、徐建业、高建斌等已经被四川大河推上了转会榜,而之前黎兵、马明宇已经宣布挂靴,只有他和邹侑根被“骗”到了海南。

  姚夏在2003年1月25日,被李章洙赶在重庆力帆前面将他截杀到了青岛颐中,他在这个岛城呆了足足三年,穿上了李章洙为他准备的10号球衣,我记得在他加盟青岛的那天下午,在北京金都饭店设宴款待姚夏夫妇的李章洙很得意地表示:“10号,姚夏穿10号,我早就把10号给他留着了。”在老李心目中,10号最能代表姚夏的实力,后来李章洙将姚夏用成了万金油,从前锋线到中后卫,姚夏成了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穿10号球衣的中后卫,姚夏也是独一份。

  邹侑根一直呆到四川队被强行解散,2006年初,他被国家队的室友高洪波执教的厦门蓝狮队接纳,因为在厦门这两年,他比姚夏多了两年的顶级联赛征战史,成为甲A+中超的出场王。与姚夏主动离开四川不一样,他无法与姚夏一起公开对抗实德系。邹侑根离开成都的前一天,夜宴成都记者和球迷,他曾希望我做一个澄清:“他们都说你写过,在2003年,魏群他们被大河挂牌后,我在海南基地,抱着‘闷墩’哭了!”

  我坚持认为他曾经泪水滔天,“闷墩”就是姚夏,姚夏决定与魏群们共进退时,邹侑根选择了留下。“你怎么会抱着‘闷墩’哭呢,‘闷墩’又不是美女。”我开着玩笑,“我记得当时我是这样写的——侑根没有主张地问姚夏:‘闷墩,我们该怎么办?’邹侑根的妻子正在怀孕,他不能像姚夏一样,决然离开四川。”

  但2006年他不得不离开了,“我的离开却是被迫的,球队都没有了,这种感觉和当时的老队员离队,完全是不一样的。”时年31岁的邹侑根,只服务过一支球队,就是四川队,在这支球队从小屁孩到精神领袖,几乎耗尽了他一生的足球情感,“我现在惟一可以安慰自己的是,至少我现在还在踢球。”

  “炒股炒成股东,踢球也可以踢成股东!”

  姚夏和邹侑根后来先后回到成都,先后经历了成都谢菲联冲上中超、又被罚回中甲、再踢上中超。不过,11月2日下午与我一起品普洱的姚夏和邹侑根都“金盆洗脚”了,这句话是姚夏说的,谢菲联重回中超,但他们并不知道这支球队的明天在哪里,他这个副总经理是否还能当到明年,假如还是今年这种状况,或许就完全彻底的“金盆洗脚”了。

  2010年对姚夏和邹侑根是艰辛的一年,成都谢菲联因2007年的一场比赛涉嫌假球被罚降级,但这并不是最艰难的,降级的连锁反应是俱乐部断炊了,姚夏和邹侑根不仅让自己投资的“缤纷KTV”和“紫瑞茶楼”成为主场广告牌的买主,甚至还自掏腰包,小到球员的早餐,大到球员的工资,不少都出自“姚银行”的皮夹子。“炒股炒成股东,踢球也可以踢成股东!”,2日下午,姚夏和邹侑根说到此处,都不禁大笑起来。

  不过这笑声并不是喜悦的笑声,属于自我安慰的。10月30日最后一个主场告别赛前,姚夏已经随着球队在休息室里开准备会了,这个时候他还签了一个“合同”。“这个可能也创纪录了哦,我们正在更衣室开准备会,负责赛场安保的保安公司进来了,要找我签合同。”姚夏苦笑着说,“这边还在想着告别赛的事儿,那边还得准备人家保安的费用。”

  一起被罚降级又一起打回中超的广州恒大,今年富得流油,一年花了一个多亿,单是发给球员的奖金也超过谢菲联一年的投入。现在,姚夏和邹侑根并不知道明年会怎么样,伙食费还没有下落。“成足今年靠的是教练与球员之间的感情,才维持了下来。”邹侑根说,作为教练组的一员,他也不知道球队何时再度集中。

  姚夏也颇觉无奈,他这个“股东”不可能一直当下去,尽管他参股的企业效益不错,但也不能完全包办应该由投资方解决的资金问题。如果明年真的解决不了资金问题,“我看就只有真的‘金盆洗脚’了”,姚夏说,“今年球员们拿不到钱,说看在姚哥的面子上,明年姚哥的面子还值这么多钱吗?”

  但是两人并不想离开足球,如果非要选择离开,完全是被迫,“媒体应该为我们好好呼吁一下,有见识的企业还是应该看到球队的广告效应,恒大投资广州足球,今年他们的广告费是省了一大笔了吧!”现实的问题是,谢菲联方面如果继续控股成足,很多有意向的企业很难往里面投钱。“最早广州市足协还托管着广州队时,恒大不是也没往里面投钱吗?”

  姚夏庆幸未打十强赛

  否则恐怕也要被协查

  姚夏是中国第一个国奥和国足两栖球员,1992年世界杯外围赛后被施拉普纳召进了国家队,那时他才18岁,一直到2000年他从米卢的第二期集训中回来后,才从此与国家队绝缘。姚夏是一个玻璃人,经常受伤,但米卢怀疑姚夏不能坚持集训是装病,从此未再召入正在状态的这头猎豹。

  “呵呵,没要我可能还是好事哈!”姚夏笑着说,“那年的十强赛听说现在查出问题了,幸好我没去趟这潭浑水,弄去协查肯定不安逸噻。”这位在职业联赛踢了17年,从来没有传出过负面消息的老将,半开玩笑地说起他最后的国脚生涯。

  相比之下,邹侑根的国脚生涯要简单得多,这位创造了顶级联赛出场纪录的人,只有两次短暂的国足插班生经历。1997年十强赛前他曾被戚务生召到昆明集训,没去几天就练伤了脚,8年后,才又被朱广沪召唤到国家队。

  实际上,这两位职业联赛踢得最久的人,很在乎他们的球员生涯中,少了世界杯这一课。前年他们队中还有另一枚活化石符兵,人家那可是亲历过2001年的大事件。因此,他们其实还是很关注时下的国字号,“国家队中缺了70年代这个档次,有激情,少了些成熟。”这是邹侑根的看法,而姚夏则对刚刚败北的国青队感到失望,“国奥队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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