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过鳄鱼池的力帆?
文/妙红
给尹明善发了一条短信,是在重庆力帆以1分的微弱优势冲超成功后的一刻,“力帆返超是力帆足球最具竞技意义的翻身,然时下大环境堪忧,中超也寂寞,祝贺兼盼挺住。”
可能这正是所谓“竞技层面上的翻身”,而不计入中国足球大环境式微的因素。《重庆晚报》记者王印毅在合川与我通电话的时候,讲了一个老段子——那个年轻人从一群鳄鱼盘踞的游泳池游到对面的时候,惊惶之中冲上岸边时,根本没有关心游泳池对岸那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而是恼怒地追问:“谁把我推下池子的?”
我也亲历过力帆的那N次降级或垫底,最后一次两年前果真降级的时候,我似乎看见力帆人脸上不易察觉的那一丝如释重负,难道这一次的重返,真的是一次游过鳄鱼池的历险,而在历险之后,还惊魂未定?
西部足球的高地接二连三崩塌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几许哀愁,至少我可以写下一大堆破字,来哀叹从四川到重庆,足球的消失,还冠以“遗情书”之类,来表达我们的哀思。但在冲超成功的时候,甚至我可以更高意义地看过去,成都保级了,四川在中甲也保级了,重庆回来了,加上一个陕西,西部足球的高地在崩塌之后,又平地而起。
我愿意同意王印毅那牢骚般的老段子,力帆这两年,甚至是力帆这八年,一直游荡在鳄鱼池中,它现在安全而体面地上岸了,还指望他转身跳回去吗?这个层面不是竞技意义上的,是中国足球意义上的,而中国足球与竞技体育没有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