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霸王别姬》里，两个男主角少年之时，站在舞台下看名角出场举座耸动、欢声如雷，他们带着哭腔喊：“我什么时候才能成角呀？得吃多少苦挨多少打呀。”

　　10月28日，北京凯宾斯基酒店，米卢出场。台上还有一位角儿，就是声名日渐显赫的李响。这是李响新书首发式，书名叫《零距离——与米卢心灵对话》，第二天即有一报纸记者追问作者：什么叫零距离呀？这书名是啥意思？

　　对“零距离”的不解，表明这位记者还记得新闻业的一句教条：“你一定要与你的新闻源保持一定的距离。”然而，教条不能成为教条主义，意大利女记者法拉奇跟希腊民主斗士亚历山大·帕那古利斯同居3年，帕那古利斯死后，法拉奇写出《人》，该书用第二人称“你”进行叙述，因为“你是我唯一能找到的、躺在黄泉之下的对话者。”再过几十年，法拉奇和《人》依旧会是新闻业中的传奇。

　　另一个传奇故事则被人们淡忘，1932年，美联社有个大名鼎鼎的女记者叫希克，罗斯福夫人埃莉诺就是在希克的策划下开始自己的政治活动和专栏写作的，1933年，希克从美联社辞职，但她还能住进白宫，她与埃莉诺的书信往来表明二人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史学家说，那时候女子通信还喜欢维多利亚风格，书信中散发出肉欲气息并不表明她们之间就有肉体关系。

　　据说，在美国，一流的政治记者都坐在“空军一号”上，一流的经济记者都坐在甲骨文老板埃利森的私人喷气飞机上；中国也一样，一流的足球记者都坐在米卢和范志毅的酒桌上。这种秩序被一个女子打破，继而她的身价、她的转会让流言四起，十强赛结束了，大家好像也学会宽容地看待这个故事。

　　坚强的李响是“十强赛”的一个副产品，这世界上向来不缺故事，每个人肚子里的男盗女娼也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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