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国内有近70名记者到门多萨报道这次中青队的比赛,球队刚刚抵达门多萨就接到了中国足协的通知,必须保证中青队更好的休息,打好比赛。于是在球队抵达门多萨的第三天,房间的电视被搬走了,电话机被摘走了,球员也开始了在门多萨的炼狱生活。
方便面成稀世美味
阎主席从北京出发前接到了来自前线的加急传真,内容只有一个:球队在门多萨吃饭遇到了一些困难,希望阎主席赶赴阿根廷时能带来100盒方便面和100袋榨菜的慰问品。
然而当阎主席押送着包便面和榨菜已经飞至法兰克福时,中青队在门多萨就已经彻底受够了。由于队里面所带的方便面有限,队员们想吃一盒方便面都要到教练那里去申请,可是毕竟是20来岁的人了,因为吃东西去跟教练开一次嘴总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记者就有了一次给马义、于涛、胡兆军紧急援助方便面的经历。
记者到马义房间进行采访时,采访结束后就与马义、于涛、周麟、胡兆军闲聊。当记者提及阎主席带着方便面前来劳军时,马义冒出一句,“如果现在能吃到一碗煮得热气腾腾的方便面那真是太美了。”马义的话刚说完,于涛又补充了一句,“最后还能有一袋正宗的涪陵榨菜。”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第二天他们吃方便大餐的愿望就在记者的努力下得到了实现。为了体会到梦想中那种方便面的美味,马义甚至放弃了当天的早餐。
吃人的电话费
没有电视机,球员在异国他乡的娱乐项目彻底地枯燥起来,除了打一打扑克、听一听音乐外,能往国内打一个电话成为他们最愉快的事。但是阿根廷电信的高昂收费简直就是在明抢,打往国内的电话每分钟竟然要收费9美金。
由于球员房间的电话被撤走了,中青队队员想打电话就要到宾馆的大堂里,这们通过记者们的粗略统计就得出了有关中青队在电话投入上的一些数据。最后来自大连实德的阎嵩和王圣两个人被大家公认为在电话上最投入的两名球员,但是由于这两人投入的方式不同,他们之间谁的投入更大一直无法确认。阎嵩打电话的方式较为直接,自己拿着美金先兑换成硬币,然后再以鲸吞的速度一个接一个地投到电话机里。由于每分钟的投入就是9个美金,阎嵩的这种打电话方式好象只适合他一个人,毕竟阎百万是中青队里的首富。王圣打电话就像他的助攻一样,打通电话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报出来,然后就放下电话,笑眯眯地等着电话铃声响。王圣打一次电话就像完成一次助攻一样,看准时间一个快上,然后又退回后防线等着对手送上门来。后来王圣打电话的办法在球队成为最普遍的一种,而且随着入住时间的不断增加,队员们干脆直接到大堂前的电话机前排队等候,电话铃声一响是谁的谁去接,其他人则排队继续等。随着进入组委会规定的正式接待时间,情况有了不少的改善,特别是打电话问题在当地华人的帮助下也买到了一些每分钟只需2美金的电讯话卡。
吃住时间黑白颠倒
由于11个小时的时差,中青队到达阿根廷后就变成了黑白颠倒,阿根廷的凌晨正好是国内白天的11点,于是中青队在门多萨如何休息好成为最头疼的一件事。
最初到达门多萨后,球队住在阿空拉瓜酒店的5楼,由于球员普遍反映噪声太大影响休息,住了两天后球队又从5楼搬到了3楼。但是住到3楼后球员还是反映休息得不好,甚至有些球员在3点之前根本就无法入睡。在这种情况下,球队再实行什么7点钟、8点钟的严格管理就显得失去了意义,而且在门多萨,早晨9点钟天才彻底放亮,起来了也无法进行训练。在这种情况下,主教练沈祥福把就把作息时间进行了微调,上午10点钟直接吃午餐,下午训练结束后正常吃饭,把原来吃早餐时间改成晚上10点钟的夜餐。
这样球员的睡眠问题就基本解决了,队员可以睡到10点钟起床,而且吃过饭后还有3个多小时自由时间可以作为睡觉的补充时间。也就是中青队相当于在北京时间的下午开始睡觉,睡到夜里9点钟吃个夜宵再继续睡,但是这种安排在门多萨就成了昼伏夜出,每天的早晨都是从中午才开始。(特派记者李波电自门多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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