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普斯(左)在颁奖仪式后与女友妮可·约翰逊(右二)悄悄交流。新华社发

　　迈克尔·菲尔普斯的上海首秀，就演砸了。

　　4×100米自由泳接力决赛，菲尔普斯首棒出发，就以0.59秒之差落后于澳大利亚队的马格努森。北京奥运会、罗马世锦赛，美国队此项都靠末棒救命成全麦菲，但当年的“稻草”雷扎克和阿德里安，在上海都失去了感觉。最终，美国队以3分11秒96仅获季军，澳大利亚队以3分11秒00夺冠，法国队获银牌。

　　菲尔普斯当然郁闷。赛后通行混合采访区内，他目不斜视，径直穿过。在美国记者们面前，美国新闻官“慷慨”地让队员们停留1分钟，没有提问，只让每人用一句话形容比赛。菲尔普斯的感受是：“这不是大家希望的结果。不过这也是好事，起码给我们一种激励。”

　　新闻官安慰大家，待会有美国队的新闻发布会，还有大把提问机会。这是托辞。新闻发布厅先后迎来了德国女队、荷兰女队和澳大利亚男队，却迟迟不见美国队。一再追问，答复是：美国队在放松。之后又解释，他们将再一次通过混合区，就在两分钟后。没什么记者有如此耐心。当“菲鱼”再次出现时，留守的记者屈指可数，他换上了一件印着“世界冠军”字样的红色短袖，这看起来多少有些讽刺。

　　“我们美国队，要做就做到最好。”菲尔普斯依然不愿多说，只是堆砌官方辞令，“幸好这不是奥运会，我们还有时间进行改进。相信明年的伦敦，我们将不是现在这样。”将提高哪些方面？菲尔普斯的回答等于没说，“当然是游得更快。我相信自己有这潜力。”

　　“八金王”不愿多说，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想倾诉。

　　在颁奖礼后，菲尔普斯走向看台。在看台边，母亲黛比躬身摸着儿子的脸颊，说着什么。这是游泳大赛后的一幅场景，但过去总是恭喜，现在该是安慰。

　　黛比身旁，倒有一位稀客：菲尔普斯的女友妮可·约翰逊，一袭红装，风姿绰约。妮可曾参加“加州小姐”的竞选，与麦菲堪称郎才女貌。这是两人情定后，他首次携女友参赛。本该惊艳的首秀，却空手而归，菲尔普斯只能送上手中的鲜花和吉祥物，却无心展示胸前的奖牌。

　　情人间有说不完的话。直到领队出现，才将恋恋不舍的麦菲带走。对菲尔普斯，有些话还得悄悄地倾诉。本报记者赵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