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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最澎湃的乐队


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8月07日06:20 四川在线-天府早报

  达明一派代表了香港流行音乐在文化内涵上的最高峰,其作品至今仍然广为流传。达明一派经过几番离合,历尽潮涨潮退,穿行20年后,也成为一个时代的象征。那是香港流行音乐史上最澎湃的乐队时代,奔涌最前就是达明。攀过多少峰,淌过第几程,谁又忘得起,谁又记得清?《达明一派》(1986年)

  从一开始,达明就是有企图心的。《继续追寻》这样清心直说地言志是只此一家别
无分号。歌词近乎一则宣言,音乐上达的势未臻化境,然而这种种不完美到末了,反而奇迹般成就了犹如璞玉的质感,凛然而坚定。

  《石头记》(1987年)

  作为一首歌或者一张专辑都好,有了《石头记》,我们就知道了原来在等什么。从封套开始追求整体感、于首尾一再点醒题目,斧凿刀痕都不忌,璞玉便是如此成了器。谢谢迈克、谢谢达明、谢谢曾经有《石头记》这么一回事。

  《我等着你回来》(1987年)

  《我等着你回来》根本就是直指时政,黄耀明招魂一样地唱“还不回来,春光不再”,从前是璀璨都市,以后是光辉到此。然后何秀萍写“面对旧时看岁月燃烧”,迈克写“盛世光音返照,叹声色渺”,似乎世纪末总是来得特别早。

  《你还爱我吗》(1988年)

  《末世情》里“从来不答应,誓约永守”,一如《爱煞》里情欲无法抵偿的彻骨寒意。可《禁色》的甘愿承担,《半生缘》的乐意等候,又仿佛《十诫》里的神秘男子,以为他洞悉一切,却在那目光里看到了哀矜慈悲,所以会这么感动。

  《意难平》(1989年)

  《意难平》讲的是情欲。当《情流夜中环》的黄钟大吕转出羽调商声,构成末世情欲。想到《爱在瘟疫蔓延时》的种种清寂,“风吹草动荡满天,风声凄厉伴鹤唳……独舞疲倦,倦看苍生也倦”,简直萌生死志。

  《神经》(1990年)

  谁的鼓恶狠狠敲到人心痛?谁的愤怒自唢呐吹出?谁弯弓?谁射箭?谁把天地不仁写成这个寓言?谁冷冷地唱出心底热血?谁叹众生?谁问苍天?谁的夏季飘起绯红的雪?《神经》是凛冽的钻,每一个切面都闪耀着不同的光。

  《万岁万岁万万岁》(1996年)

  这张《万岁万岁万万岁》最令人欣喜的地方,是围绕着达明,一批热爱音乐的人在把臂同游。比如两个版本的《月黑风高》,比如林夕写《晚节不保》给难得独唱的刘以达。天凉好个秋,那么一起笑一笑然后一起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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