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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一回“克拉”


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7月02日06:32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

  唐恒

  赢得了童话般的胜利之后,昨天晚上的德国,简直被狂喜的球迷炸开了锅。我们旅馆的窗外大街上,到处都是黑红黄(德国国旗的颜色),满街都是大声唱歌的,猛按汽车喇叭的,不时,远远还传来巨大的幸福礼炮声。不过,我隔壁的兰州晨报的张帆是忠实的“阿迷”,眼看他深爱的阿根廷队就要无奈回家,在点球罚完那一刻,他眼圈已经泛红,几乎就要
为阿根廷哭泣。

  “粉丝”是个有趣的现象。我读大学时,十分着迷波姬小丝,而睡在我下铺的一个兄弟,非常迷恋金斯基,同学几年,我们经常为了这两个和我俩根本风马牛不相及的外国女星,唇枪舌剑地调侃甚至对立。到了现在,我们报社的年轻同事中,不管“玉米”还是“凉粉”,都不少。我老人家虽然哪边都入不了流,但我真的觉得,这种称呼“粉丝”的方式,确实很有意思和创意。前不久开同学会,我发言时打趣说我们是“青春期分手更年期重聚”。但老就要还小,我和当年睡在我下铺的那个兄弟,还是忍不住拿远去的

青春期旧事来打趣:开始以“丝醉”和“金迷”,来相互揶揄。

  那天与新民晚报的哥们高兴老弟,相约一起去德国队主教练克林斯曼家时,由于他家远在法国边境的一个乡间小镇,一路要转4趟车花5个小时,我们一路攀谈,最后都把自己定为“克拉”——克林斯曼的拉拉队。

  这倒不是鬼扯。作为记者,就像黄健翔所辩解的,我们也可以有自己喜爱的球队和球星。不过,说来在“个人不突出集体突出”的德国队中,我大概也就喜欢过“金色轰炸机”克林斯曼。他看上去有头脑、有教养,既不是空有蛮力或者满场傻跑的那种球员,也不喜欢个人玩花活儿滥用“公共资源”;此外他人也长得英俊利索,生活作风又正派,为人严谨而低调,还会多国语言;当然,最关键的是,他球踢得好,踢得巧,尤其是他的头球——“轰炸机”由此而来,绝非浪得虚名。

  对克林斯曼的家人来说,我们是“克拉”。对我们自己来说,既是“克拉”,又是记者,双重身份。克林斯曼曾经明说要把记者拒之门外,但他同时强调,绝不会让“克拉”吃闭门羹。

  记得那天,克林斯曼的母亲和我拍照时,一把就把我揽过来,而且把我的腰搂得很紧,高兴老弟有些吃醋,他打趣说:老太太是卖面包的,把你当“面粉”了。我反驳说:不可能。也许,她老人家把我当成了儿子的朋友!甚至,她可能真把我当成了自己的晚辈、孩子!

  那一刻,我能感受到,作为一位母亲的自豪和伟大。说心里话,那一刻,我也真心把自己升作了“克拉”。克林斯曼的母亲,这位德国普通的老年劳动妇女,养育出不平凡儿子的平凡母亲,她对我这位普通的外国球迷、他儿子的粉丝,一时之间所自然流露的温暖母爱,真真切切让我深受感动,那一刻令我突然有触电的感觉。我走了神:我而今为工作“沦落”乡关万里之外,远离自己年迈多病的妈妈,但我竟然在德国这个普通的夏天的中午,感受到一种——我过去只从自己母亲的举手投足间感受过的伟大情感:母爱。

  从小镇的乡间顽童到整个国家的英雄,克林斯曼爱自己的家,爱自己的家人,爱那些爱自己的人,永不忘本,永不背叛,这正是富贵成名后克林斯曼与众“星”的不同和可贵、可爱之处。这么多年来物是人非,但惟有他尤尔根,从做人到踢球,都一直是大家的楷模,现在他当教练,也终于得到广泛的认可。

  记得采访的当时,克林斯曼的嫂嫂芭芭拉·克林斯曼曾经这样告诉我和高兴老弟:“我们当然希望德国队最后可以拿到冠军,但无论德国队最后得第几,尤尔根永远是克林斯曼家的儿子!”

  “克拉”!在我看来,这其实就是一位热爱足球的记者或者球迷,对一位球员最大的认可——我们是幸福的“粉丝”,我是忠实的“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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