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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抗战二十年


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7月01日03:34 新京报

  罚失点球的坎比亚索在流泪,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这么多年来,太多泪水已经让人麻木。在最灿烂时刻毁灭,在最绚丽时刻凋谢,这似乎已经是20年来阿根廷人无法超越的命运。“应该珍惜的即使牺牲了,激起的火花仍然照耀,你我眨眼抗战二十年”这是BEYOND的“抗战二十年”。

  两天之前我就想好了,如果今晚微笑着走出柏林奥林匹克球场的是阿根廷人,这篇
文章的标题将是“时间开始了”。

  但一切似乎在冥冥之中早有宿命,当佩克尔曼用坎比亚索换下里克尔梅的那一刻,我已经预示到时间将要又一次结束了。

  八天前,阿根廷人没有能拿下世界杯试金石荷兰,我隐隐感觉在华丽的潮水之下可能有暗涌,没想到真的一语成真。这一刻,我多么想让时间倒流,一切可以重新来过;或者,我多么希望让下一届世界杯一周后就开始,因为我不愿意一曲英雄主义的交响又一次刚刚开始就要终结,因为这样的告别充满惋惜,因为我不愿意认命。

  我理解阿根廷球员在那一刻的愤怒,我们甚至还来不及悲伤,满腔的委屈与愤怒已经堆积到近乎爆炸的边缘。一支新鲜的激情四溢的球队就这样又一次不是被对手击倒,而是葬送在教练愚蠢的保守主义手里,甚至连剧情都如此相似,只不过四年前的导演是疯子贝尔萨,今天是佩克尔曼。我不知道其他阿迷会不会和我一样,当我们看到这个被认为是阿根廷足球教父的家伙近乎挥霍地浪费了第三个换人名额时,惟一的反应就是这家伙真的疯了。

  演出落幕时刻,我已经失去了批斗米歇尔这位忠于职守的斯洛伐克官哨的兴趣,这位国际足联精神的深刻执行者破坏了一场经典比赛的平衡,但他毕竟给了阿根廷人去和德国人最后玩一次命运左轮的机会,然而阿根廷人终究还是没能硬得过命运。比赛中,摄像师的镜头一次次捕捉着贝肯鲍尔,但我们整场都没有看到马拉多纳的身影,据说由于一位好朋友被拒绝入场,马拉多纳也愤然拒绝进入奥林匹克球场。这是花絮,还是暗示?

  罚失点球的坎比亚索在流泪,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这么多年来,太多泪水已经让人麻木。在最灿烂时刻毁灭,在最绚丽时刻凋谢,这似乎已经是20年来阿根廷人无法超越的命运。“应该珍惜的即使牺牲了,激起的火花仍然照耀,你我眨眼抗战二十年,世界怎变我答应你那一点不会变。”这是BEYOND的“抗战二十年”。这一天,也是黄家驹辞世13周年的祭日。

  抗战二十年。在时光近乎冷酷的流逝中,青春的面孔一遍一遍被反复切换,苍老了几代容颜,但1986却如一个虚幻的影子,越来越远。“几响枪火敲破了沉默领土,剩下烧焦了味道,现在少点愤怒多些厚道。”这样的歌声如锋利的刀子雕刻着时光,也无情地切割着每一个热爱蓝白间条精神的人们的心。

  但除了等待又一个四年,我们又别无选择。

  没有必要再去抱怨什么,生活还再继续。“活着必须革命心高气傲,哪里去不到!他虽走得早,但他青春不老。”没有必要说什么再见,因为这样的精神依旧在阿根廷的血液里呼啸,因为这响亮的回声,不流俗的蓝白梦想就不会死,纵然“灰色的轨迹磨成血路”,一切依旧会像巴乔所言:阿根廷是一种病,一种美妙的病。

  □李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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