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们经常将“成体四万球迷”挂在嘴边，充满着无比荣耀。但那是不可复制的时空阶段，转瞬即逝，再提起，已若白头宫女说天宝盛事。
就在那些落寞的日子，大家对欧陆“百年俱乐部”香火繁盛的种种传说难以释怀———凭什么总有那么多球迷拥进球场？凭什么球队可以让球迷以家族式向下传承？到了多特蒙德，你可以大概了解一二。
多特蒙德是个异数。它并不具备成为“欧洲第一上座人数”球场的经济基础，按当地人的说法，失业者还特多。但就是这座听上去有点灰色的城市，每场德甲却有77000人入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这不仅让我想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博卡区。按我们的话说，博卡区是个社会治安事件频发地区。这里聚居着大量低收入者，社会关系复杂，卫生状况不佳。但这里的人在外人面前却昂首挺胸，这一切都因为他们有博卡俱乐部。
在我们对职业足球的认识中，似乎“钱”就是唯一的推动力。但现在看来很不周全。因为从上面的事例可以看出，足球也可以在精神层面来讨论的。对俗务缠身或者无所事事的芸芸众生而言，有时足球像在云端，召唤你亲近它。当然，这种精神依恋，不是在忽冷忽热的环境可以短期内培育的。
不起眼的城市，了不起的77000人———多特蒙德会让人深陷迷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