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有人给她一瓶水,她喝了”(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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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5年10月22日01:40 新京报 | |||||||||||
孙英杰教练王德显怀疑有人蓄意陷害,师徒同称要讨还清白 我都没听说过外源性雄酮,第一次听说这名词。 ———王德显 与邢慧娜金牌被取消后一样,王德显的表现比孙英杰更激动:“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要调查!我们要申诉!总之我们是清白的!我都没听说过外源性雄酮,第一次听说这名词。“ 20日上午王德显在帮助邢慧娜申诉的时候,也一直高调表态邢慧娜肯定是清白的,“16日的北京马拉松赛前孙英杰进行了血检,赛后进行了尿检,一直到现在都是正常。17日中午12点。我们来到南京住进房间后,只有短暂的休息、吃午饭、睡午觉、吃晚饭这几段空隙时间,我们就去赛场比赛了。在此之前,我一直警惕性非常高,特意安排了一名队员和孙英杰住一个房间,孙英杰去吃饭和比赛的时候,她在屋留守,孙英杰睡觉她可以自由活动。但来到南京后我放松了警惕,没有安排(队友与孙英杰同住),而偏偏这次就出现了问题。” 王德显提供给记者的另一个更为重要的线索是,比赛前孙英杰在场地进行热身活动,签完字后有人给递上一瓶水,孙英杰放松了警惕就喝了。“我认为问题就出在这瓶水上!”王德显一边解释这瓶水的来历,孙英杰在一旁一直点头表示确认。 十运会兴奋剂检查部副部长赵健表示,如果没有特殊原因,孙英杰将会受到相应禁赛处罚。 世界反兴奋剂条例规定,运动员首次被查出使用兴奋剂,将被禁赛两年。 当事者语 孙英杰:肯定有人陷害我! 本报南京专电(特派记者孙晓筠)“我练田径十年了,怎么会出这种问题?!”时隔不到20个小时,20日晚轻松跑完5000米的孙英杰显得格外憔悴,面对人们投来的目光,这个中国中长跑的领军人物此时只是喃喃地说,“谁能还我清白?!” 昨日上午9时,中国奥委会反兴奋剂委员会要求就孙英杰A瓶尿样阳性一事举行听证会。孙英杰与教练王德显在大约10时左右赶到南京古南都酒店。在大厦14楼的兴奋剂检查会议现场,国家体育总局领导肖天亲自主持了这个会议。孙英杰与王德显进入会场后,门立即关上了。半个小时后师徒二人匆匆离去。 离开古南都酒店后,孙英杰接受了部分媒体的采访,在采访过程中其教练王德显一直陪在她身边。孙英杰一直强调自己16日马拉松比赛后药检结果正常的事实:“我不相信才一天,就出现这样的问题。这个检查给我的打击太大了,太不可思议了!我练体育10年了,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在一天之间变化这么大?肯定有人陷害我!” 专家看法 理论上有误服的可能 疑问1 假如有长期服药的可能,孙参加完马拉松比赛后,尿样有阴性的可能吗? 专家分析,常规用药需要长期的积累,而根据药物的含量可以推测出一个药效高峰,如果假定孙是长期服用,但有可能两天之内检查结果也会不同。“不过现在药检的水平很高,应该可以检测出大致服药时间。” 疑问2 平常的口服药物中含有外源性雄酮吗? 至于是不是误服这种药物,专家表示这种可能性很小。“理论上有误服的可能。但这和很多运动员服用感冒药,被检查出麻黄素不一样,一般的药都不会含有这种类固醇。 疑问3 假定存在那瓶递给孙英杰的水,假定其中含有禁药,那么它有没有异状? 孙英杰的教练表示罪魁祸首有可能是赛前有人递给她的一瓶水。而类固醇本身属于脂溶性物质,难道肉眼真的不能辨别吗?专家表示,水溶性和脂溶性并不是简单的溶进水里就能判断的。“有一些脂溶性物质可以制成水溶液,所以溶进水里是根本看不出来的。类固醇就是这类。” 本报记者 张楠采写 团队态度 “我们那么蠢?” 火车头体协一位教练表示绝对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本报南京专电(特派记者孙晓筠)“这么低级的用药,我们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用?我们真的就那么蠢?”就在曝出孙英杰万米兴奋剂事件当天,一名火车头体协的教练用这种方式表示着自己的清白。 孙英杰“事发”之后,当记者试图联系火车头体协代表团的官员时,都遭到了拒绝,而一名拒不透露姓名的教练则委屈地表示:“孙英杰连续两天在相隔千米的地方进行大运动量的比赛,最需要的是迅速恢复体能,外源性雄酮虽然有消除疲劳的功效,但并不是主要的,我们难道会在跑完马拉松后就紧急服用?而且这是一种比较落后的兴奋剂类型,我们都搞了这么多年田径,难道会这么愚蠢?“ 昨日下午,记者将电话拨到古南都酒店总台,接线员一听要求转孙英杰房间,立刻将电话挂断。而王德显的电话此时也无人接听。各种迹象表明,火车头代表队正在宾馆内进行紧张磋商。 在下午的发布会上,中国田协暗示将有进一步处罚,而这时记者混入酒店,却仍然一无所获,孙英杰的房门紧闭。整整一个下午,火车头方面没有人迈出宾馆一步。 目前火车头体协的成绩单 金牌两枚:女子马拉松(孙英杰)、男子自由式摔跤84公斤级(满都拉) 银牌一枚:男子自由式摔跤120公斤级(鄂玉河) 铜牌一枚:男子跆拳道80公斤级(丁伟超) 想说就说 从“铁人”到“罪人” 两天前,世界体育记者协会主席梅罗先生对笔者说:“世界体育史上从没有任何人,不管是男女,在参加马拉松比赛后的第二天又跑万米赛的。这超过了人体能承受的极限。我对孙英杰感到不可思议,我要采访她和她的教练。” 看到梅罗脸上每道褶子里都藏着“兴奋剂”三个字,我解释说:“孙是超女,一天跑一个马拉松,这点消耗她能承受。”梅罗疑心重重地摇头,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架势。 我转身对一个同行说:“凭直觉,我觉得孙英杰服用了兴奋剂。” 不曾想,今天这句话变成现实。刚闻此讯时,不感到震惊,只是有些恶心。 回忆起那天梅罗采访王德显的情景。梅对王一对一采访,我客串翻译。梅问他孙是否喝王八血,问他如何评价马俊仁,句句带刺,王则以不变应万变,一律摇头不语。但王透露出一个比喝王八血还邪门的故事:为了消解疲劳,他让队员用五大连池的冷泉泡澡,一次半小时。此“神话”虽然怪异,但使梅罗和我都很感兴趣。他在意大利文稿中大谈王八血和冷泉之区别,我则以对话形式托出,未敢评价。 还有一段往事。1988年汉城奥运会上,加拿大选手约翰逊以“非人”的速度大幅度打破百米世界纪录,笔者写了篇《约翰逊“欺骗”了整个世界》的特写,两天后,这老兄被查出服用兴奋剂,居然被“方”中。 我当然不是算命先生。这两件事其实都折射出一个浅显的道理:人类体能和速度是有极限的,“更快、更高、更强”只是诗人的理想,人类根本不可能将此口号变成现实,除非服用兴奋剂。 虽然孙英杰和她的教练现在高声喊冤,但医学证明:一天一个马拉松绝对绝对要跑死人的,再能吃苦,42公里跑下来也会拉胯,除非,人变成驴。 现在,东窗事发,孙和其教练在喊冤,并出笼了一瓶矿泉水的故事,使事件增添了神秘色彩。真希望孙是无辜的,但服用兴奋剂的人都和小偷差不多,只要没抓现行,有证据也会抵赖,洋人如此,本土选手亦然。 但是,孙英杰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受害者。是一块金牌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这道理她不会不懂。所以,最需要讨伐的是让孙英杰服药的人或组织,这种人不但残忍、愚蠢,而且缺少道德和良心。 新华社记者杨明(本报有删节) 附: 世界体育记者协会主席的好奇 孙英杰实在是不可思议!我从来没见过或听说过,在任何比赛中,有人能在跑完马拉松比赛的第二天,又参加万米比赛的!连男选手也没有过。要知道,跑完马拉松的人,走路都会拉胯,别说第二天又跑万米了。 ———世界体育记者协会主席、报道田径30年之久的意大利记者梅罗 = 《新京报》服务热线:010-63190000 、010-960963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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