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那座让我欲罢不能的城市(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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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5年02月22日03:28 北京娱乐信报 | ||||||||||
春节对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在正月初七夜里从南京开往北京的火车上,我的脑子里面不由自主地回闪着这些年来每逢佳节时的凄惨记忆——痛苦的,绝望的,怨恨的,失落的,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想到最后我竟然笑了,而且笑出声来。 我是在大年三十午后一点离开北京的,约70分钟后到了天津,然后一直呆到初四。我把春节中最重要的几天留在了这座在我看来非常无聊的城市,因为我的父亲在这里,还有同样爱我的叔叔和姑姑。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以成年人的身份和与我同姓的亲人一起过年,这让我感到意义重大。 果然,在大年初二的早上,脸都顾不上洗的叔叔拉住还没来得及洗脸的我,兴致勃勃地讲起了我们这个家族,尤其是我爷爷的历史。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内,一个在13岁便失去双亲的男人的创业历程完整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受制于时代背景和篇幅,我无法将同样的触动带给大家,我只能说在听完这个故事后我有一种愧对列祖列宗的没落感觉。 感谢亲人的爱,但他们无法填补我的空虚和孤独。于是按照春节前就已经制定的计划,大年初五的早上我一个人到了南京——这是一座让我欲罢不能的城市,满是爱和悲怆。 到南京的第二天,是著名的情人节。我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湿润的空气扑到我的面颊上,却感觉异常悲凉。我没有办法不想到去年的这一天——事实上,我对这座城市的渴望,完全可以和一个孩子对母亲怀抱的依恋画上等号,但南京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并伤害了我。 多年以来,我一直是个悲观主义者,对这一点我从未否认过,即使是在应该隐藏自己性格弱点的时候,我也依然坦白。但对于南京来说,我犯的一个致命错误是,没有让这座城市意识到我是可塑的。很显然,没有什么人刚生下来就想自杀。 在正月初七夜里,我又一次离开了南京,这座城市里的欢声笑语,注定不是属于我的。 高敦桥 编辑,2004年9月加盟信报。 从进入信报体育部的那一天起,就被简称为“高桥”。 高桥还真对得起这个酷酷的名字,基本上在人们心目中塑造了一个冷峻小生的形象。 但可能体育部真的是太多疯子了,呆得久了,高桥从原来的沉默寡言逐渐演变成了后来的愤世嫉俗。有的时候,他会披着一件外套,趴在桌上沉思,我们在心里说:“终于又看到您了,焦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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