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坐在主教练席上，虽然脸上还是充满笑容，虽然喊“戚务生下课”的球迷少许多，但是大戚并没有指挥昨天的比赛。晚上，大戚又一次行色匆匆地回到北京的家中，下周一当泰达队重新集中的时候，他还会回来。

　　比赛开始的时候，大戚依然坐在教练席中那个每场比赛都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但是他昨天并没有指挥过比赛，只是安静地在那里坐着。当比赛结束后，一名球迷高声喊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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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生下课”时，大戚面带微笑地看看他，然后慢慢踱入休息室。

　　当两个队即将走出通道的时候，上海队的球员们不少都走过来向戚务生打着招呼，他们的脸上几乎见不到胜利者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毕恭毕敬，还掺杂着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最后一个走上来的是申花队的总经理娄世芳，他向戚务生耳语着：“不好意思呀，戚指导。”话语中颇有些慰问的味道。

　　在场外喊解散的有之，喊下课的有之，通道里的回音效果让大戚听得一清二楚，靠在墙边的大戚有些愣神，他不时地喝着矿泉水，而有的队员也看出了大戚有心事：“瞎喊什么。”不知道这句抱怨能不能让大戚稍微感到有些宽心。

　　当戚务生走出球场的时候，一位球迷高声喊着：“戚指导，这球不怪您！”大戚仍旧好像没听见，他走上了大巴车，安然地坐在了右边第一排这个具有特殊含义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