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鹏:有种杀法 专门和优雅过不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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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6月27日07:19 新浪体育 | |||||||||
玩优雅,玩不过玛格丽特·杜拉斯。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巴黎一处公共场所大厅里,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丽,但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这张备受摧残的容颜。”
玩死亡,玩不过《红磨坊》。 妮可·基德曼都得肺结核了,还娇艳欲滴地对男生说:“爱我,说你爱我,然后才死去。” 第一段是全世界文学青年顶礼膜拜的小说开头,几乎相当于《圣经》;第二段是全世界好莱坞影迷兼情痴疯狂追求的境界,大无畏于呼吸道交叉感染。 这就是法国,法兰西式的优雅死亡。其实我一直没搞懂为什么要“更爱这张备受摧残的脸”,更坚决认为与一个肺结核女病人接吻很危险,无论她怎么漂亮得堪比神仙姊姊。 如果说英格兰之死按照了海岩言情剧的路子,法兰西之死就按照了玛格丽特·杜拉斯的风格,从容不迫地、不动声色地、优雅中带着股颓废地死去———一个法国问题美少女和一个越南西贡阔少的绝情版本,在法国队身上重演。 连死都死得那么事儿逼,有些像路易十四烹吃大龙虾,放进清水里,滴两滴橄榄油,捞出来;再放到清水里,再滴两滴橄榄油,再捞出来;如是一十三遍,大龙虾把肠肠肚肚都呕出来了,配以芥茉酱与小芥兰食之……我靠,其实不如一掰两断整死算毬! 希腊就这么一掰两断把法国整死算毬的!如果法国是雕刻大师,希腊就是石匠,如果法国是印象派画家,希腊就是刷油漆的,如果法国是一组“沙龙”,希腊就是一帮劫匪;如果法国踢的是艺术足球,希腊踢的就是《少林足球》。 世道变得很快,张丹枫一把飞天剑玩得和花儿似的,碰到使“疯魔铲”的域外番僧就感到人生很困难;3个火枪手战无不胜,却被伙夫的一根烧火棍打得望风披靡;齐达内昨天本想按牌理喊一声 “来将通名”,就被扑面而来的扳手、菜刀、板儿砖一通狂干。 所以法国人把圣女贞德塑造成历史英雄,这个妹妹喜欢赤裸上身,不戴头盔,持一把砍柴刀,呼啸而来,呼啸而去,但在所有关于贞德的油画中,法国男人都尾随在她身后,很像一群没心没肺的跟班。 希腊人其实不会走得更远,但它干死了法国,这情形很像《新龙门客栈》里那个闷头砍着羊羔肉的“鞑子”,他根本不是高手,甚至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叽里咕噜”地一通乱砍乱杀,连大内第一高手的曹公公都被剔得只剩一根棒子骨了。 有种杀法,专门和优雅过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