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敏

　　文明的承载究竟是土地还是海水，四面都被阿尔卑斯山包围着的内陆国瑞士和四周都被海水围绕着的大不列颠岛都有自己的观点。汉尼拔更早地攀越过阿尔卑斯山，但是他传承下去的是一片杀戮；而当朴兹茅斯港向着欧洲大陆驶出一条小船时，里面承载的是贸易和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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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文明的年代，海水越来越显得重要。对于航海人来说，流动的海水比起踏实的土地更具有挑战性和吸引力。在航海的年代，人们已经不愿意窝在地中海这样一个“内海之中”。大西洋自然是更为开阔的世界，当无穷尽的海平面在海员的望远镜中呈现出地表的弧度时，探索的心境油然而起，于是大西洋的航海中心取代了地中海。年轻的英格兰人鲁尼面对来自巴尔干的航船不屑一顾，两记刺杀让对手了解到“比海更大的叫做洋”，而且像苏克那样可以悠然用左脚拉着小提琴的杂耍时代已经过去。

　　法国是这样一个受益的国家，它的南面享受着地中海的阳光，西部则滋润着大西洋的海风。来自内陆的瑞士只能怪自己没有接触过大海，来自法国的游客会告诉瑞士法语区的居民，海是怎么地开阔，而恬静的瑞士人更愿意静静地坐在日内瓦湖畔。在英吉利海峡两岸不断穿梭的亨利终于醒悟，但是齐秃还是法兰西战舰的船长，看上去这艘舰船已经驶入航道，但是不要忘了：从地中海进入大西洋，一定会经过葡萄牙人的海域。

　　注意，有一个18岁的瑞士年轻少年范伦丹准备走出大山，尝试祖辈们不曾想象的事业：航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