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第四次来东京了，缺乏新鲜感是自然的。不过，东京体育馆里“可爱又可恨”的日本球迷，却让我感触颇深。

　　这次比赛仅仅是奥运会落选赛，算不上世界顶级赛事，然而，尽管票价高达近9000日元，但9天比赛的门票开赛前就告售罄。每天晚上日本队出场时，万人大馆座无虚席，上座率甚至超过了前年的排球世锦赛和去年的排球世界杯，不能不叫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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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球迷的疯狂，更表现在比赛中。比赛时，观众自始至终挥舞着日本国旗，以及写着山本隆弘、宇佐美、杉山等球星名字的标语，不知疲倦地呐喊。更让人感动的是，日本队失利后，有的球迷抱头痛哭，悲伤至极。

　　颇感意外的是，看台上竟然还有支持中国男排的日本球迷。一位从北海道来的女球迷，早早就在中国队下榻的酒店包下了房间。在为中国队助威两天后，她要赶回北海道上班了。她在临走前说，星期五下班后，还将赶来观看中国队最后两轮比赛。一位叫西冈佳名子的球迷，10年前就是张翔的拥趸，这次听说张翔来东京参赛，特意请了假从横滨赶来助威。

　　说了半天，尽是“可爱”之处，“可恨”从何而来？或许是异性相吸的缘故，这次男排比赛的观众中，年轻女性居多。她们超高分贝的尖叫，让我的耳膜难以忍受，常常回到宾馆后不能入眠。你说“可恨”不“可恨”？

　　（东京5月27日专电）本报特派记者程康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