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中超终于名正言顺地超生了一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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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5月15日13:58 新京报 | |||||||||
中国足协原来把中超诞生的开幕式定在了2004年的5月16日,按照相信命运理数愿意讨个口彩过日子的理论,这好歹也是个吉利日子———六六顺。 可是,向来和中国足协有些格格不入的大连实德以自己要出海打战为由,生生地把自己的中超元年处女战放到了中超之前。于是,匆匆忙忙到还来不及收拾国奥留下的旧伤口的中国足协,只好以委曲求全的姿势,把中超元年的第一声啼哭,活生生地挪到了这不伦不
调侃中超是不应该的,因为谁都不知道那个还在连着脐带裹着胎血,是不是真的如他的母亲那样满身疮痍病入膏肓。何况,艾滋病的妈妈产下了那个带着病毒的婴儿的时候,我们不是也报以同情的关注吗? 然而,我们同情之后还能干什么?除了用我们梦想的金钱买下那一整套的鸡尾酒疗法之外。而中超,这个妊娠了三年才呱呱坠地的婴儿,自己却嘲笑着自己———比如套用了多少有些辛酸的小品,带着游击的性质。 有些笑话是不经意间就发生的,譬如零点乐队的磕药丑闻让中超的还没有出生就染成了“黑色超越”,这换了旧符的新桃成色打了折扣。零点乐队涉毒的比例至少是五分之二。本来以为是一次“超越”,不想创作这个超越的过程竟然充斥着K粉和摇头丸,当足球沾染着这学名叫做“二亚甲基双氧苯丙胺”的东西实现超越的时候,我们讽刺着绿茵。 所以我们要追求“快”。足协人一下子看到香港有个谢霆锋唱了首叫做《快》的歌曲跟足球有点八竿子能命中一竿子的关联,马上就把歌名改成了《快———我爱中超》,要到天津的开幕式去唱,玩了一把明星搭台。但百密一疏中却忘了谢帅哥还在官司缠身之中,尽管他的“顶包案”比起中国足球以往那些黑幕还差得很远,但找来找去,中超就找不到了健康点的形象?好在谢帅哥的老爹谢贤的荷尔蒙分泌老而弥高,与不少球员的品行较为接近。都属于喜欢运动的人。 然而,我们还是必须扶着这超生婴儿的小手,与他一起看日落月升,看黎明黄昏。因为,如果没有这超生的一胎(尽管可能是怪胎),我们连仅有的一点呼吸都嗅不到,连仅此的一点脉搏都听不到。 于是,我们也都欢欣鼓舞起来,与这个选择在黑压压的夜色降临的时候,才敢亲手剖了胎衣钻出来的婴儿一起。我们并不在意他能跳多高哭多响笑多久跑多远……我们仅仅在乎,这个生命,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于他那个可耻的下作的卑微的母亲。 When a boywasborn,连身为妓女的金鸡都可以对着满天星空决定产下一个与她决然不同的生命。那,我们就看着他阵痛之后临盆,并注视着他的成长吧———如果成长不是往歪瓜裂枣里长的话。(来源:新京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