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奥悲情悲在何处 中国足坛非理性体制的悲剧(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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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5月02日09:26 东方网-文汇报 | |||||||||||
文/本报记者沈雷 楚地多悲情。昨日长沙,又多一出凄凉之剧。在德黑兰提前终结历史使命的国奥,又一次成了恐韩宿命的牺牲品。沈祥福和他的弟子们兑现了“勇战韩国”的承诺,胡兆军、高明的眼中不时绽放出杀气,可鱼死未必网破。没有实力的保证,破釜沉舟意味着自绝后路式的自杀。 从上岩的0比1,到长沙的0比2,国奥以最难堪的方式丧失了为自己挽回最后一丝颜面的机会。 不得不承认的完败 上岩的那次血战翌日,汉城突飘百年难遇的春雪。这雪势必不是为国奥而落,尽管战后的国奥依然发出“输得冤”的一致口号。 我的一位大连朋友,险些在上岩球场内落下泪来,“这球看着憋屈!”控球时间4比6、射门比5比15,被宿命唬成缩头乌龟的国奥,最终没能以牺牲场面换来哪怕一分。好在还有客场可以作为理由;好在还有“最后10分钟才因一次失误失球”作为挡箭牌,让包括中国足协在内的不少人,无法看清或者说不愿看清中韩足球未来之战所体现的巨大实力差距。 而在长沙,却把这个无情的事实,赤裸裸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满地倒铲的国奥队员,或许在这一点上还值得自己的国家队长辈学习,但即使是这样充满激情和血性的出击,也无法阻挡对手灵巧的脚步和有效的组织——可悲之处在于,绿茵场的那头不是克鲁伊维特或者奥维马斯,而不过是和自己打了20年交道的邻居。朴智星不多不少地预测过比分:2比0,韩国本可以赢得更多;定下“敢传敢控靠整体”方针的国奥,在对方禁止内没有造成过一次值得一书的威胁,甚至在自己练得最多的定位球进攻时,因为没有了杜威,不晓得该打前点还是后点。 没有“压力说”、无法怨裁判、浪费天时地利,被韩国KO(击倒),就是技不如人的结果。这是一场最典型的完败。 非理性体制的悲剧 1992年、1996年,我们至少还有资格带着“只要打平”的心态去出战韩国;1999年,我们曾经距离战胜韩国那么接近;而这次,即使是在被提前淘汰而毫无心理负担的前提下,依然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失败。 在中国足协欢天喜地为“中超元年”鼓吹的时候,我们却必须接受落伍的事实,接受这非理性体制制造的悲剧。 在组建近4年来,这支球队的身上始终弥散着强烈的原始而具有中国特色的气息。集训是最典型的病兆之一。在出征前的最后4个月,球队一直以集中训练的方式备战,甚至有人统计过,自组建以来,这30来号球员一半的时间消耗在了集训中。但长期的封闭式生活,却没有磨合出球队整体的默契,反倒是折磨出了无休止的伤病。 金州惨败后那次规模盛大的内部总结,曾把不科学的封闭集训列为“罪状”之一,时隔7年又是同样的情形。谁都知道闭门造车的后果,可每次又在重复着过去的错误。科学的“三从一大”才是金科玉律,简单的一天三练、没收电脑不准看报、漫无天日的封闭训练,只能练就一群机器般的傻子。 这样的悲剧,兴许4年后还会重演一番。中国足球的盛衰,只不过是一些人的政绩指标,成绩第一的思维中,总指望着有横空出世的英雄挽狂澜于既倒——祥福不行,还有海涛。实在落得无人可依靠时,则挤下几滴眼泪以谢天下。 中国足球之悲,非天灾,实人祸。至于还在为它失落的人们,不过是这副迷局中的不起眼的棋子。 长沙球迷们深情地呼唤:“贺龙元帅,您还惦记着中国足球吗?”本报记者郭一江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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