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到莫斯科，再转机返回我的祖国。”面对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他没有一丝厌倦的情绪，反而还会耸耸肩膀，笑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样的一条空中航线：“事实上，这也是我回家最为便捷的选择！”

　　2004年4月16日，前南斯拉夫籍足球教练可可托维奇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踏上了回家的路。和以前很多次离开上海不同的是，这次的离开使他感慨万千——

冠军荣耀与您共分享 同方电脑掀动四月风暴 新浪通行证 快乐e特权 徐州华美大酒店招商！

　　“我在中国取得了成绩，申花去年夺得了冠军，所以说，我是带着荣誉回家的。”

　　“要知道，我已经在申花工作了三个赛季，也是一名‘老申花’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回上海？我也不知道今后有没有机会重新回到申花工作？说实话，我现在做梦都在想着回来……”

　　庆幸身前有个吴金贵

　　和很多著名和不著名的前南斯拉夫足球教练一样，可可也有着在希腊的执教经历。值得一提的是，在来申花之前，可可已经是在希腊执教最具知名度的成功外教了。

　　在希腊，可可创造过一个奇迹：他在希腊足坛连续做了十年的主教练，并帮助所执教的球队获得过不少的全国冠军。而绝大部分前南斯拉夫籍教练在希腊做主教练不到一年，就被俱乐部“炒了鱿鱼”，更糟糕的只能执教四五个月就被解雇了。这里面就包括两位同样在申花工作过的彼德洛维奇和佩特科维奇。

　　“执教寿命较短，并不能说明教练无能！”谈到自己在希腊创造执教奇迹，可可并不以为然，“事实上，希腊的球迷很狂热，在那里做主教练的压力是非常巨大的：有一次我执教的球队和法国的一支球队踢比赛，对方在上半时进了两个球，接下来就发生了球迷冲到球场终止比赛，因为当地球迷不能接受自己的球队失败。那天，我和我的队员们在体育场内的休息室内躲了十二个小时！直到外面人群散去，我们才离开。”

　　在希腊执教的最初岁月，可可说最令他尴尬的倒不是“球迷的围堵”，而是媒体所报道的“骂人事件”让他记忆犹新：“有一次，我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一位记者要求我评价某球员，我回答说他现在还不是一名十分优秀的球员。可第二天的报纸没有照我说的写，而是称我骂那名球员是‘大便球员’。也正是那一次之后，我就变得非常小心了。”

　　“但我在申花就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问题。”可可说他很庆幸自己身前有个吴金贵，“很多事情，特别是面对诸多新闻媒体的采访时，我只是‘躲’在吴金贵身后，做一些我应该做的事情。”

　　不签约就是让我离开

　　“在和申花合同到期之前，申花俱乐部从没有和我提起过续签。我也不是笨蛋，所以我知道我下一步就是离开。”在回答为何不选择继续留在申花时，可可非常平静。

　　“特别是在我看到吴金贵的离开，我便确信俱乐部可能有他们的考虑。之后，威尔金森便来了。”对于外教在中国足坛的沉浮，可可说他有一个很深的“个人体会”——

　　“执教一支足球队，关键还是如何很好地了解到全体队员们的足球思想，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工作。”说这话时，可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这里！这里沟通是非常关键的，也是执教成功与否的最大变数！”

　　在可可看来，在中国执教足球的教练，最容易取得成功的应该是来自前南斯拉夫、保加利亚等国家。“因为大家有着类似的背景，都是来自社会主义国家，而且也都是发展中国家，首先国家和国家的友好关系有着非常好的传统，其次大家彼此在交流思想上，更加容易。我感觉那些来自发达国家的教练，之所以不能在中国足坛取得成功，关键还是他们不了解中国的体制，更不了解中国球员的思想，所以尽管他们非常努力，但总得不到很好的结果。”

　　“和中国足球相比，德国、法国、英国的足球水平都很高，但他们的足球教练要想在中国足坛取得成功，那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这与他们对足球理解并没有关系，只是他们根本不明白中国人的思想，或者说他们也根本就无法理解中国人的思想。”作者：本报记者王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