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梦 污染,连同着我的梦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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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12月23日01:47 北京娱乐信报 | |
前世 有一天,她穿上了嫁衣,含笑而来。 但我迷醉了,记不起她的容貌、她的姓名,也记不起自己是谁。我看见了满天的星光,是模糊的,我看见了满屋子的烛光,同样是模糊的。我于是随便喊了几句:别哭,谁都别 其实谁也没哭,除了我自己。 一万年后,我终于懂得了荒唐的代价——那时候,我是一条骄傲的河,而她是陨石,是天外飞来的神仙。那夜,她一下子就深深地坠入了土层,我是小河,但我发誓要向着她的方向挖掘。多少个世纪以来我从不间歇,哪怕是节假日,直到后来我只剩下了干瘪的河床。 某年,她终于被人发现。但她离开的时候,只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恍然大悟:我不仅是一条破河,还是个为了一块高傲的石头闷头劳作了一万年的傻瓜。 我只后悔,没有好好地睡,没有遭遇上关于爱的梦,哪怕是一个。 爱是什么?是不舍。你若问我,我定会认真地答。 今生 我又做梦了,这是工作之余的一大快乐。上午的阳光有些刺眼,却并不妨碍情节的连续: 这回是一场球赛,从球员水平和球迷气氛可以知道,这一定是那种欧洲的顶级联赛。然而,不知道生了什么变故,场面乱了。杂物,就像流星一样的杂物(这场景好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过?)倾泻到场里。有球员被当场击倒了,不过抱头鼠窜的是大多数。 我发现看台上有人准备好了弓箭,好厉害。真的有球员中箭了,看台上的人很快活。 守门员也倒下了,痛苦地张着嘴。有聪明人找来了一些鱼竿,试图把场内的人钓起来。鱼钩真的进了嘴,两三个球员被钓了起来,好像是过去执行死刑一样,人在空中不再有一点挣扎。我搞不清自己是属于球员,还是来看热闹的,所以既感到痛苦,又觉得兴奋。人们却都在欢呼着。 欢呼声中,我给主任打手机,说今天你得准备好一个专题版,出大事儿了,是球迷骚乱,死了好多人。他说你冷静点,比赛是在哪儿进行的,我看看球场说好像在国外…… 正打着电话,我发现眼前的场景变成了动画片的风格,“领导,您先不用准备版面了,可能是我出了点差错。”我郁闷地汇报。 于是梦醒了,不是吓醒的,是笑醒的。 时间是周一的上午。这一天,篮协对于辽阳赛区的处罚也差不多出来了。 来世 爱,还有匆匆的梦,能感知就是一种幸福。 我一定仍是俗人,会幸灾乐祸,会故弄玄虚,却始终不敢走进那个球场。 徐景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