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最后一朵霉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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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10月10日15:39 南方体育 | |
没啥动静 巫昂 有个天生酷爱解密文学的朋友偷偷告诉我:某些异常敬业的外国女运动员,为了提高竞技能力,在堕胎三个月内参加比赛,那时侯,她们的体能出人意表地好,跟服了兴奋剂的 足球需要的不仅仅是气壮如牛。女足,作为女权胜利的重要标志。中国女足,作为女排迟到的后代,几乎染指了一切关于中国妇女解放运动的话题,从十一二年前就开始踢的孙雯们,至今以准中年人的身份,在那里为不辱使命而铿锵玫瑰,自动放弃了生育权、退休权和放手给新人权,但踢得也还是没田震唱得好。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败得很惨的时候,才惊觉其实女足们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坚韧、挺拔跟叫劲。到了她们跟雄伟的加拿大母牛对阵的当口,我几乎恨不能以堕胎之身替她们上场———跑也跑不动了,眼神也不好了,好多人脸上都有让人心惊的皱纹。这不是一支性感的球队,国家责任、民族尊严、性别标签,从来都在为她们代言,她们以近乎军事化的公众形象出现,充满了女警的威武、神奇与干涩。 我总记得苏珊·桑塔格说过的一句话:“谁会对一个男人可以当个股票经纪人、或者一位农夫、一名宇航员及矿工质疑呢?”如今人们也不再怀疑女人可能成为了不起的足球运动员,国际范围内的女足球队都在变化,越来越配得上一个独立的体育运动项目了,而我们的玫瑰们却在萎缩,大概透支是难免的,坚持是无奈的,意志压倒实力的幻觉是可以长久的。 等我为中国妇女的解放运动叹息完后,那个朋友又凑过来告诉我:如果中国女足是老得跑不动了的话,那男足就是萎得跑不动了。虽然他没说是什么枯萎了,但是看他一脸房中术般高深莫测的表情,我就觉得去年世界杯期间,吾献言中国足协一个帖子现在看来依然有效用: 首先,我建议政府开放所有的街头巷尾给会走路以上的孩子踢足球,我观察到咱们亚洲人踢球得有点外肉内柔的主要问题,是他们从来不在街上踢球,他们不知道怎么一边踢球一边躲非常危险的来来往往的车,他们也不知道除了球场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他们在被大人叫回家打之前再进一个,他们显然太讲究秩序了,没有马拉多那那样的成长史,怎么会有人家那样的粗野和狂热。 我建议要好好看好管好球员的私生活,在比赛训练之余,要雇一些公家侦探专门看他们的去向,在每一个色情场所外边挂上“球员与狗不得入内”,不能让他们爱怎么过就怎么过,因为据我的家属李堕说,德国人比赛前是禁欲的,球员作为一种国家资源,他们的身体是全国人民自尊心所系,他们不能图一时自己独乐,毁了众乐,所以以我们传统的武术教育秘籍,我们应该从童子功抓起,当然,这个就不能学马拉多纳了。凡是中国的球员,都不许结婚或者干结了婚政府才允许干的那些事,不许足球宝贝或者女球迷靠他们太近,但必须总有,这样,不知不觉地,他们就压抑得只知道踢球了,根据弗洛伊德的白日梦原理,这是很好的释放多余力比多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