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人“啸聚”在一起看了一场皇家马德里的“训练表演赛”，这种场面即使不说后无来者，至少也是前无古人。
坦率地说，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在球员、球场、球迷乃至电视观众之间产生互动的最特殊最奇妙最不可思议的一个“东西”。对不起，我实在想不出其他词汇来代替，如果你不强迫我使用“训练表演赛”的话———你不能称其为训练，因为它对外发售了球票；
你不能称其为比赛，因为它上半场踢了40分钟，下半场踢了25分钟，而且没有边裁，只有一个永远站在中圈不动的主裁；当然你也不能称其为表演，因为皇马进行分组对抗的最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娱乐大众。
“训练表演赛”这一同时包含三个概念的新名词是一个“怪胎”，因为他不具备足球领域认可的正常体态。当然你会发现他有一些混血，穿着打扮也非常新潮，由此甚至可以轻易地走上时尚的前沿，引领崭新的风潮。只不过你尚无法准确地对其进行科学地解剖，尽管你可以随意地对其加以文学地描述。
如果组织者不曾把票价炒到最高780元一张的话，我想，我的心态会平和得多。每个人都盲从过，每个人也都会偶尔陷于狂热，这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关键在于有些交易必须产生于一个合情合理的价值范畴，否则这笔交易就称不上公平。
在现场听到三万球迷的山呼海啸，必须承认，我有些感动，感动于我们的球迷竟然是这样地单纯；我又有些失落，失落是因为我不愿面对这种并不完全对等的付出和收获。
很难去评判所谓的对与错，因为就人与人之间的价值范畴本就模糊难辨。我在这里惆怅莫名甚或义愤填膺，说不定别人却自得其乐、甘之如饴。所以干脆把眼一闭，就当自己是在听戏。
晨报特派记者许莽（昆明7月29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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