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时期的自驾车旅行 越是艰险越向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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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07月02日13:02 中国新闻网 | ||
中新网7月2日电 题:“非典”时期的旅行越是艰险越向前——记廖佳在西藏的三十四天 中新社记者 闫晓虹 今年四月二十日,中国著名自驾车旅行者廖佳在昆明看到了北京的非典疫情通报,她 廖佳拔营前往迪庆。香格里拉县不像传说中将外省人一概拒之门外,因为可以证明自己在云南的时间已经超过一周,廖佳被允许进入,条件是每天两次向防疫站汇报体温。 佛山乡是云南的最后一处关口,距西藏盐井还有五十公里左右。廖佳停在路障前,瞥见旁边的告示,大意是为防非典,来自疫区的旅客不得入藏。执勤的警察还算客气,不用看那些预备好的沿途发票就相信了廖佳的“陈词”,量过体温之后放行。 一个多小时后,廖佳远远看见安静的“开放的西藏欢迎您”的省界,顿兴奋得叫起来。盐井镇外,廖佳遭遇入藏后的第一个检查站,廖佳一如既往掏出在昆明买的电子体温表测量体温,并规规矩矩地按要求登记。十分钟后,横杆抬起,可以继续前进。 廖佳当晚留宿芒康。早在去年冬天,廖佳听说了滇藏线修路的消息。有人劝廖佳干脆放弃,因为他们亲眼看见大切诺基的底盘刮烂被背出来。但滇藏线一直是廖佳的梦想,不可能放弃。 第二天,廖佳进入左贡之后有六十公里的柏油路,之后从田妥开始,便是施工路段。川藏公路从这里开始,一直修到林芝,施工队去年秋天入驻。距邦达十五公里时,堵车开始了,持续近四个小时。路通后,廖佳到达邦达。 廖佳将车停在邦达兵站外的三岔路口,天色已晚。刚下车她就泄了气:左后胎瘪了,一定是刚才过河时被尖石扎破的。放下左后胎不管,廖佳去敲兵站的大铁门。兵站的一位军官和颜悦色地告诉廖佳,因为非典缘故,兵站现在不对地方上的人开放。廖佳苦苦哀求,军官便叫来值班站长说了她的情况,站长带廖佳去了交通站安排住宿。 翌日廖佳要前往然乌沟,然乌沟在修路,要走便道翻山,比往邦达的路不知烂多少倍。乌沟正在下雪,小车根本别想过;前面还有色季拉山,修路的灰有一尺深。正在危难时,廖佳巧遇来自北京的几个朋友,他们一行两辆车。在非典时期,北京人见了面自然都觉亲切。廖佳跟着他们去然乌沟。此处海拔四千多米,降雪时便道变成了泥浆路,这些路段对廖佳驾驶的花小派(花色派力奥)来说就好比登天。这段泥泞山路有二十多公里,翻过一座山口,然后便与然乌通往察隅的公路汇合。 五月七日一早,廖佳向波密进发。经过几十公里施工路段后,平坦的柏油路铺展在轮下。距波密还有几公里时,廖佳遇到了入藏后时间最长的非典检查——前面两辆大客车,每个人都要登记,测体温。 五月八日,天下着雨,廖佳向八一镇进发。通麦天险果然已经修好,但山上仍有落石。匆匆而过之后,前面就是鲁朗林场。色季拉山修路便从这里开始。鲁朗在下雪,昨夜山上堵了一宿的车。在漫天风雪和满地泥浆中,两辆北京塞弗上的几个男人开始不停地挂托车钩、推车。这样前进了十几公里,廖佳终于过了海拔四千六百一十五米的色季拉山山口。 天色已晚,廖佳的车轮胎不转,又没有拖车绳,只有弃车一条路了。廖佳把车上重要的东西搬到朋友的车里,跟着他们到了八一镇。 听说廖佳的车坏在山上,朋友们立刻安排第二天施救。他们想不通廖佳怎么会开这么小的派力奥车走川藏线。 因为在色季拉山上冻了几个小时,廖佳两个月来一直隐隐若现的咽炎发展成气管炎,出现干咳症状。在拉萨开医院的朋友安排好医护人员专等廖佳露面。五月九日晚上,廖佳就在医院的病房里挂吊瓶度过。第二天朋友告诉廖佳,他们已经做好将廖佳送到军区总医院隔离的准备,幸好廖佳没有高烧,验血结果也正常。 花小派在第二天运到拉萨协合修理厂单位。花小派在修理厂的十一天中,廖佳每天一边看珠峰五十周年的登山直播一边打点滴,最后,她两只手背再也找不到能扎进针头的地方。 五月二十八日,廖佳病愈后在八一休整,她念念不忘色季拉山,要上山看看,开到不能前进的地方为止。通往色季拉山的路旁盛开着一片片油菜花,在雪山和阳光下,闪烁着黄灿灿的光。林芝县后,油路没有了。再向前,到处都是施工车辆,倒车反而更容易些。于是挂上倒档、给油,走。但是,花小派的后半截甩到了路基下面。路基是软的,半米高,廖佳试了几次都没能上来。最终她找来几位施工队的民工喊着号子把花小派推上来,付出的代价是右后轮挡泥板掉在乱石中。捡回挡泥板,廖佳赶紧从色季拉山拔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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