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力帆队门将符宾:我寂寞 所以我快乐 | ||
---|---|---|
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06月30日03:58 重庆商报 | ||
生于篮球世家的符宾没有选择篮球而独钟情于足球,这可以说是与符宾当时所处的环境和爱子情深的父亲讲述的足球故事是分不开的。小的时候,符宾家楼下就是一个球场,从小在体工队长大的符宾没有上过幼儿园,那时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到自家楼下去看大哥哥们踢球。80年代初,足球的热潮刚刚在中国重新掀起,受这股热潮的影响,河北的足球氛围也前所未有的浓烈。 符宾的父亲符瑞德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国男篮的国手,在体育圈内享有很高的声誉。“望子成龙”的中国人历来都希望子女们能够继承自己的衣钵,符瑞德为什么没有让身材具有先天优势的符宾去打篮球呢?看着小小的符宾对足球逐渐着迷,这位效力国家队十多年的篮球国手显得很开通,由于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中国国脚都有不错的交情,他便常常给符宾讲一些张俊秀、年维泗等“老国门”的踢球经历和故事。“老国门”们的精彩故事也让他从此在心里憧憬着成为他们那样的优秀守门员。也正因为如此,符宾开始踢球的时候,并没有像所有小孩踢球那样喜欢踢前锋,而是一开始就坚定的选择了做守门员,除了此后在职业联赛第一年符宾代表吉林三星队客场与四川全兴队比赛时他客串过10多分钟前锋外,大符的选择让他在球门前一站就是20多年。 1991年就可以说是符宾的一个转折点。徐根宝的“不喜欢”,大符和高峰、姜峰等一批有实力的年轻球员没有能够留在那届国奥队里。由于当时河北队已经从甲级队掉到乙级,他的很多队友为了前途着想,开始纷纷放弃足球夺路而逃。队友的“四分五裂”没有动摇大符对足球的钟爱,没有人一起踢球,大符就到处去找人来与自己一起练,实在没有人陪,他就在自家楼下的球场独自一个人训练。 “我知道自己能够踢出来,而且能够踢很长一段时间。这是一种感觉也好、一种信念也好,总之我始终是这样想的。”那时的大符心里有着这样一种坚定的信念,无数次独自在球场重复着单调的扑球动作,他也从来没有厌烦、没有退缩。“这样单调的训练只有你自己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快乐!”苦练没有白费,随后“国字号”和甲A职业球队的接连召唤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符宾对自己的要求近乎苛刻,甚至在大年三十回家,在家家户户都在喜庆团圆的时候,他在这一天还会独自去自家楼下的球场跑步。无论在任何时候、遇到任何事情,晚上12点以前就寝是符宾自己铁的纪律。“我是那种‘子时倒下’的人!”玩笑之间,大符脸上露出的是得意的神色。 “只要你肯去领略,就会发现人生本是多么可爱,每个季节都有很多足以让你忘记所有烦恼的赏心乐事。”符宾或许对古龙的这句话体会最深。没有张扬的性格、只有平和的心态,即便是球队中资历和岁数最老的球员,符宾也注定不会成为足球这个江湖里的“大佬”。作为一个阅历丰富而且功名等身的球员,符宾喜欢过的却是一种“淡泊名利”的恬淡生活,他更愿意自己在寂寞中去品味和领悟人生的乐趣。 来重庆已经6年多了,这座处处透着火辣的城市已经让他有了一种归属感:“我现在已经完全融入了在这座城市,这里就是我的第二故乡,如果现在就让选择自己终老一生的定居城市,那么重庆无疑是最有可能的。”在符宾踢球时所停留过的城市中———朝鲜族人居多的延边给他最深的感受是民风朴实;首都北京这座大都市给他的印象是生活节奏非常快;而重庆给大符的感觉则是一个正在不断发展的大都市,到处都迸发出勃勃生机。然而,对于崇尚宁静生活的符宾来说,要一直留在这个充满喧哗的特大都市里显得有些言不由衷。“我更喜欢中等城市、最好是沿海城市,可以在海边买一套房子过一种清静的生活。” 符宾这几年受母亲影响而对佛教逐渐产生了兴趣也并不为怪。与别人不同的是,大符没有把佛教当成一种宗教来信仰,他只是把研读佛教方面的书籍当作一种心理的调节。球队放假的时候,大符就喜欢独自到重庆市郊香火很旺的华岩寺去逛逛,在那里符宾几乎变成了哑巴,他不会与任何人说话,只是一个人去尽情感悟。 符宾基本不会在公开场合提及他的感情生活,直到做这个专访时,大符仍然不愿自己妻子的照片和名字出现在报端。来重庆6年多,符宾就与他的结发妻子度过了6年牛郎织女般的日子,他们受着不能长相聚的煎熬,却靠着相互间无比的信任让自己的情感“痛并快乐”。 符宾认识自己寻觅已久的另一半始于一次意外。1996年的某一天,还在国安队效力的符宾因伤住进了医院,当时他在北京手球队的一个朋友前来探望,而“她”也一起来。“她”的到来并非偶然,而是朋友私下谋划的结果。病榻前的不一般“相亲”有着别样的感受,符宾也因此在一见到“她”时,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在广告公司就职的“她”性格外向、活泼,随着来往的增加,大符越发感觉他们之间十分投缘,两人的话题也越来越多。在受伤后最脆弱的时候,爱神之箭轻易的射穿了大符的心。 在这个只在乎曾经拥有的时代,要维系爱情的长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大符夫妻常年的天各一方。虽然只要有时间,每当符宾到长江以北的城市去比赛时,他的妻子都会飞去“鹊桥会”。大符和妻子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改的习惯就是每天至少通两次到三次的电话。就在与记者聊天的一个多小时里,大符的妻子就两次打来电话。每天两三次通话,每次少则半小时,多则数小时,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他们都从未间断过,“这几年下来的电话费还真不敢去算。” 记者周晓亮
两性学堂--关注两性健康 学习两性知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