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活人与死鬼不可同日而语
中青队在门多萨战区的战役星移斗转。三场激战,可圈可点。胜平负滋味大全,一波三折叫人梦萦魂牵。
负于智利,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活人与死鬼的战斗。智利困兽犹斗是可以想象的,中青 穷寇莫追是没有道理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已经没有命的。这种事不胜枚举。
智利原本就不是草包,加之知耻近乎勇,以士可杀不可辱的劲头敢死而来,值得称道。由此,我在阳间明处,彼在阴间暗处,受此伏击折了一仗,大家心情当然不爽,但异域远征的中青方阵,旗鼓未乱,前路未阻,大伙儿犯不着隔着太平洋指天骂地,哀乐齐鸣,以为到了“无人收废帐,归马识残旗”的亡灵追悼时分。兵败亡命徒,叫中青小子们从此长了点见识,没什么不好。
(二)从李广射石所想到的
有个典故说的是汉代少年英雄李广以箭射石的故事。这李广有次巡猎,误把草中一块石头当作老虎,弯弓抽射,箭头竟然应声没入石中,等下马看清原来是块石头,大奇,引弓再射,却怎么也射不进去了。是为“南山射虎,中石饮羽。”
引用这个典故是借喻门多萨会战的烽火起伏。当你把眼前的对手和目标看成是吃人的大虫时,倾力而击,有如神助,奇迹便能把握在你的手中。反之,当你把一块顽石视为山羊或者落水狗,精气神必然有所懈怠,即便牢车健马,却不一定“所击者万全矣”。最麻烦的是,一旦人为弓箭,我为石虎,则顿时战局突变,胜负易手,煮熟的鸭子也会姗姗跑掉。
少年射石的李广如何成为威镇蕃邦的李大将军,此理可鉴。
(三)李商隐:“太守三刀梦,将军一箭歌。”
损贬沈祥福的人嫌其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嫌其赵括谈兵好高骛远,嫌其临场乱喊瞎鸡巴扯淡,因而导致中青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导致出海蛟龙成了骆驼祥子。此言乍听有理,有理得像指鹿为马的赵高,也像空谈失亭的马谡。
祥子这人是条汉子,是条犟牛似的憨直烈性的汉子。有时候他宛若你家隔壁的某个厚道的大哥,有时候又活似某个火线掩体里凶神恶煞的野战师师长。祥子是誓与阵地共存亡的361的始作俑者和通往阿根廷的那张船票,他与粪土王侯的中青小子舐犊情深。
如果你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在场边嘶哑着嗓子喝阵骂仗,为什么“子规夜半犹啼血”,那是因为你除了报纸和电视外,根本没见过真正的足球是怎么回事。许多人责怪沈祥福凶恶暴戾,鞭石成桥,我倒想起一句老话:“安得鞭驱石,排成万里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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