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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能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吗?"谢玲像是没听到彭一峰的抢白,继续与屋外的他说着也许是"人类历史"上距离最近的一次通话。 "干嘛问这个?"彭一峰有些莫名其妙。 "我好帮你找啊!我这个圈子能接触到很多很多女孩子的。" "是吗?"彭一峰用脑袋和肩膀夹住手机,腾出两只手点燃一支烟:"内田有纪你知道吗?" "知道啊!不就是日本当红的一个偶像影星嘛……你喜欢她那样的女孩儿?" "就算是吧。" "噢--"电话那头的谢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司马慧就有点……不是有点,是非常非常像内田有纪,你没觉着吗?" 彭一峰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他没想到谢玲会把司马慧和自己的"偶像",如此轻易地就联系起来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正常--司马慧又不是中东妇女,整天戴着面纱,长相自然是大白于天下了。 "没……没觉着像,人家内田有纪可是短发。"彭一峰违心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你……"谢玲还想刨根问底,但想说的话却被彭一峰打断了。 "差不多啦吧!小姐!您不想睡觉我可想睡了。记着明儿……咳!今儿,您早上走的时候把门带好……就这样吧,我挂了啊!"彭一峰说完便挂上了手机。 "讨厌!"屋里传来谢玲的一声抱怨。随后,整个屋子又回归了寂静。 彭一峰只留下客厅里的一盏壁灯,那灯光说不上明亮,也说不上昏暗。他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抽着烟,耳边回响着刚才手机里谢玲说的话。 彭一峰侧耳听了听,卧室里已经不再有任何响动--谢玲蹦了一晚上的"迪",又熬到后半夜两点多,当然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他不由自主地在茶几下一大摞报纸、杂志中,小心翼翼地翻腾起来。终于,那本有一阵子没重温的《内田有纪写真集》,又一次呈现在他的眼前。 彭一峰轻轻地翻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写真集,而在他的脑海里,上面摆着各种青春姿态、露出各种迷人眼神、梳着短发的内田有纪突然间居然一一变成了飘逸的"长发"…… 彭一峰将写真集又轻轻地放回了原处。刚才和谢玲打手机的时候,他的确已经困了,但此时却已睡意全无。他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稿纸,捡起一支笔,看了一眼茶几上谢玲的那份《策划书》,低头写下了一行字--《我知道这世上感觉孤独的人不仅仅只有我自己》…… 窗外耀眼的阳光慷慨地洒满了整间卧室。谢玲翻了翻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抓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那上面的时间显示:7:40。遂匆忙起身,把盖的毯子叠好,又把床单铺平,晃晃荡荡地推门走出卧室。 抬眼看见彭一峰枕着自己的一只手,正安详地睡在沙发上。谢玲想起在大学里和同学"侃大山"时,不知谁曾经说过这么一句:"愚蠢的人,即便睡觉时也要做出一付爱思考的样子",而彭一峰的睡姿倒真像在思考着有关国家与民族的"大事"似的。 在卫生间里梳洗完毕,谢玲立马精神了许多。她拿起自己的背包,轻轻地走到茶几前,想把自己放在那儿的《策划书》装起来,突然发现《策划书》的旁边是一张写满了字的稿纸。"难道……,真的吗?!"谢玲瞪大眼睛。 是的,那果真是彭一峰连夜写下的歌词: 《我知道这世上感觉孤独的人不仅仅只有我自己》: 我常常在火热的阳光下 感到一丝彻骨的寒意, 我常常在欢乐的人群中 体会一缕忧伤的孤寂, 很想能有一个宽阔的肩膀偎依, 可是,那身影早已了无痕迹。 我常常幻想乘着轻风 翱翔在自由的天地, 我常常渴望带着微笑 徜徉在热闹的街区, 太想找回所有曾经的失去, 可是,却无法停止默默的哭泣。 我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有美好而善良的心地; 是不是注定要被生活抛弃? 是不是一切只能成为难以抗拒?…… 从今天起我不再哭泣, 从今天起我不再孤寂。 许多人都感到很惊奇, 其实,我只不过想通了 一个简单的道理-- 我知道,这世上感觉孤独的人 不仅仅只有我自己…… 看着看着,泪水不知不觉地从谢玲那张刚刚化好淡妆的脸庞上流下,那双举着歌词的手甚至在微微地颤抖……。她没有想到,彭一峰竟然熬夜把歌词完成,而且写得如此的情真意切。 谢玲把歌词连同《策划书》装进了包里。当她再一次把目光投向熟睡的彭一峰时,内心的激动、感谢化成了一股冲动--她绕过茶几,俯下身子,轻轻地在彭一峰的脸颊上吻着,几滴热泪也随之悄然散落在那淡红的唇印周围…… 彭一峰没有醒来,依旧以"思考"的样子沉睡着--这让谢玲既感到一分失望,也有着一分欣慰。她缓缓地站起身,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 "张指,好样的!" "罗杰斯,Good!" "龙生队,牛!"…… 中午前后,当张铎率领龙生队一拨人马,从广州返回北京大本营时,驻地周围早早聚集的几十位铁杆球迷,一边热烈鼓掌,一边此起彼落地喊着口号。 罗亮也带着一拨"人马"--没有随队去客场的"铁杆替补",在宿舍楼门口迎接着大部队的凯旋。"走时相送,归来迎接"--是球队中对那些留守队员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张铎一路微笑、挥手,回应着那些"铁杆球迷"。 "张指,祝贺您!"罗亮对走到自己面前的张铎说道。 "小子,你的处罚今天可到期啦!"张铎收起笑容说:"下午跟着替补一块参加训练!知道了吗?" "知道了!"罗亮点了点头。 等张铎走进宿舍楼,面对跟在后面的队友时,罗亮立马又"活"了-- "罗杰,Very-Good!"拍着进球功臣罗杰斯的肩膀,罗亮用近似"山东话"的英语大声说道--那股劲儿好象他跟俱乐部"大老板"似的。 "亮哥,看咱哥们儿踢的了吗?多'清楚'啊!"在比赛最后10几分钟才上场的马东辉,一脸自豪地问罗亮。 "'清楚'!绝对'清楚'--老把球往人家脚底下传!"罗亮不失时机地挤兑着马东辉,引来队友们的一阵哄笑。 "亮子,该可以恢复训练了吧?"走在队伍最后面的队长成健,没有忘了今天是罗亮的'解禁日':"好好练!有机会!" "没问题!"罗亮一脸严肃,目光坚定。 "到会议室开会啦!马上!"队员们刚把各自的背包放回屋,楼道里便传来了助理教练的喊声。 不消1分钟的功夫,队员们便陆续坐进了会议室。也许是昨天赢了球太兴奋夜里没睡好觉、加上早上从广州起飞起床太早的缘故,不少队员看上去都是一脸的疲惫。 "都到齐了吗?"张铎看到助理教练冲他点了点头,便接着说道:"赢了两场球,一,要感谢大家在场上的拼劲儿;二,也要提个醒儿给大家,别以为两场拿了6分,积分上升了几位,就觉得自己怎么着了,想法也开始多了……"说着,张铎拿出管理员刚送过来的当天的几份报纸,翻到各自的体育版、足球版。 "记者们已经开始摆不正位置啦。"张铎挨个举起不同的报纸亮给队员们看:"啊?什么《龙生势不可挡》啊,《龙生连战连胜》啊,还有这个,什么《龙生重燃夺冠之火》,啊?再看看这个……"当张铎举起当天《都市报》足球周刊的头版时,看到头条上面《龙生不言夺冠》的标题,突然停了下来。他这一停,反倒让队员们的注意力更集中了起来。 "呵呵!"张铎发出了两声"怪"笑:"要说彭一峰这小子脑子还算清醒--《龙生不言夺冠》。我们刚刚踢了两场好一点儿的球,就有人想哭着喊着要夺冠,夺什么冠?!我看是夺'煤气罐'……" 会议室里,队员们被逗得一阵大笑,张铎也是强忍着才使自己没跟着一块笑起来。 "记住!甭管舆论怎么'煽呼',球迷怎么嚷嚷,我们自己首先不能'飘'起来!不言夺冠,只讲进取--踏踏实实地训练,认认真真地准备,一场一场地拼……懂了吗?!"张铎放下手中的《都市报》,抬眼看着满屋子的队员。 "懂了!"队员们一起大声回答着主教练的问话。 "呆会儿吃午饭。昨天的主力队员休息,其余人员4点钟集合训练;晚上放假,明儿中午11点准时归队……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补充?"张铎问着在座的教练组其他成员。 "噢,对了!还有件事儿--"张铎转过头来,面向队员来了个'自我补充':"俱乐部对罗亮停止训练的处罚今天到期了。下面,我们用掌声对'刑满释放'的罗亮表示热烈的祝贺和欢迎!" 一片掌声夹杂着笑声,顷刻,所有人的目光一齐转向了坐在会议室一个角落里的罗亮…… "哥们儿当时真差点儿哭出来!"散会回屋后,罗亮对来他这找烟抽的马东辉尚有些激动地感慨道。(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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