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体育报:我飞故我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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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4月14日03:26 扬子体育报 | |||||||||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米兰·昆德拉或许是对的,但按照大师自己界定的思路,他酝酿这句话的过程也属于“人类思考”的范畴,而这必定也会让上帝发笑。与之相较,同是关于“思考”的哲学命题,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更容易获得认同。 “我发现‘我’是存在的”,老实说,笛卡尔本人对“我思故我在”的解释同样晦涩。好在,刚刚接受了倒春寒洗礼的上海滩,那一群或落寞或亢奋的执著者给了经典哲学论
退避不仅是耻辱,而且是毁灭。沿着这样的思路,很容易为国家队这种与现实抗争的行为描摹上孔老夫子“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动人色彩。然而,当彰显自我的过程与巨大的财力物力消耗扯上干系,劳民伤财的恶名便将拼搏、进取之类所有赖以获取理解、博取尊重的因子遮盖于无形。 钱,不是这么折腾的。“拉砖拖拉机”能办到的事情非要动用“专机”,摆谱之外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别有用心。当然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将这个大帽扣到以爱岗敬业著称的朱广沪头上,他只是一个执行者——热爱足球、忠于事业的执行者。先哲说过,热爱,是来自内心世界的一种最挚烈拥抱。而源自内心、发自肺腑的热爱很容易经由惊世骇俗的方式展现出来——正如在《向日葵》金黄阴影中扣响生命扳机的温特森·梵高,那种残酷其实恰恰缘于他对绘画的热爱。颇为遗憾的是,中国足球的一片天地,原始的物什已经很难寻觅,“长官意志”永远是个人喜好之上的第一要务,对主教练如此,对运动员亦然。 单有一只燕子还不是春天,中国足球事业显然不能单单依靠不着四六的国家队世界杯梦想来维系。女子足球、青少年足球甚至群众性的业余赛事……他们都是中国足球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的“大锅饭”方式自是不能推动中国足球的发展,但如果一边开宝马、住别墅动辄飞来飞去一次又一次打着集训的幌子开“PARTY”,另一边却连起码的卫生巾都买不起,这样的景况又如何催生进步? “都烧焦了,割了吧”,《大话西游》中二当家怜惜又无奈地向周星星同学进言。当本该磨合阵容、考察新人的飞行集训演变成了“我飞故我在”的闹剧,是不是该有人如二当家般毅然决然地挥起“阉割”的大刀?——不在形式,不重标榜,重要的是内容。“飞”可以昭示“在”,但当仅存的一点锻炼价值也被肆意挥霍,无声中,那“飞”其实已经宣告了“在”的虚无。 文/公孙小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