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体育报:狗年客串情景喜剧 | |||||||||
---|---|---|---|---|---|---|---|---|---|
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1月26日01:32 北方体育报 | |||||||||
巴家伟 先说一通废话 中韩篮球的第二个1:1 中韩对抗,又是一个1:1!
不过,这不是足球,而是篮球。 继去年第一届中韩男篮明星对抗赛打成1:1之后,今年的第二届仍然打成了1:1。而且两届对抗赛都有异曲同工之妙,中国CBA全明星队都是先在客场输了球,然后再回到主场将韩国KBL全明星队拿下。 去年1月28日的第一回合,CBA全明星队以3分之差输掉老帅蒋兴权“逢韩不败”的纪录为代价,而燃起了两天后哈尔滨主场冬天里的一把火。当时球场气氛之火爆,让人相信CBA不仅在国内市场运作上已经初见成效,而且在国际市场运作上也同样见功力。今年的第二届,CBA和KBL的密切合作再一次取得了预期的市场效果。1月22日的首回合,CBA全明星队在首尔86:96输了10分,1月24日的次回合回到河南济源主场,则以104:85突破百分大关获胜。小分超过对手,大分扯平。 虽然媒体仍喜欢用类似“复仇”这样的字眼儿来评价这个新兴的赛事,但谁都明白,这样的赛事,表演,也就是它的娱乐性和可看性,实际上比最后的胜负更重要。也有媒体指责这样的PK很无趣,球员的表演欲要高于对抗欲,其实,主办双方都明白,韩国队的实力与中国队已经不在一个层面上,如果这种对抗从一开始就呈现一边倒的趋势,那么举办这样一个对抗赛无疑味同嚼蜡,如果连是否有必要继续搞下去都要成为疑问的话,谁还有兴趣去搞呢?如果连搞的兴趣都不存在的话,谁还有兴趣去看呢? 中韩男篮明星对抗赛,无论对于CBA还是KBL来说,都不过是打造品牌,吸引球迷,有助于实现两个联赛的双赢的市场行为,不妨把“复仇”当作一个噱头,把比分当作一种游戏。聪明的经营者应该懂得营造市场最为关键的道理。在这方面,职业化开展得比篮球要早好几年的足球向CBA取经,为什么篮球市场越来越火爆,足球市场却在日益萎缩?最主要的是,中国篮球具备了在韩国篮球面前的统治力,而这一点,恰恰是中国足球在韩国足球面前最不具备的。 中国足球连这种自讨无趣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进入主题 一群“疯狗”未必敢真“疯” 从四川到重庆,从重庆到河南,再从河南到今天的湖南。湖南湘军的主教练,克罗地亚人米罗西的足迹已经踏遍了大半个中国,“中国人自己在毁掉自己的联赛。我清楚地记得,2001年的时候,中国队从世界杯小组赛出线,那个时候中国人都很关注足球,联赛的环境是最好的。但最近两年,赌球、假球、黑哨等太多负面消息影响正在成长的中国联赛。”他对于中国足球的认识应该不是只停留在感性上。 从狼图腾到金狗旺财,中国人对狼和狗这样的凶猛动物也开始崇拜起来。看起来,“苟”姓人经过引经据典,才得以集体改姓“敬”的努力似乎没有必要。狗年前夕,朱广沪正带着一个29人的庞大队伍在广东清新基地集训。 不知道朱广沪是否早就预料到了“狗”会在它的本命年里如此走俏,狗可是中国人最愿意借之喻人的东西,什么狗仗人势,什么狗头军师,什么狗眼看人低,连鲁迅先生骂人都要捎上狗——资本家的乏走狗,他却要把中国队打造成一群“疯狗”。搞出这样的噱头,老朱不仅精明,而且有胆量。 这群“疯狗”在狗年里将表现出怎样的精神,一要看老朱的能力,二还要看他们能不能走上狗屎运。这是一件自嘲起来容易做起来并不容易的事情。 面对国家队新一期集训名单,虽然李金羽归队,杜威也来了,但我们依然遗憾地看到一副副老气横秋的面孔,青帮球员的名额在一定限度内被挤压。仔细探究原因,责任首先应该在足协。如果在制定国足2006攻略时,足协明确告诉朱广沪:可以大胆使用新人,即使输了球,你也不用担心饭碗!足协如此姿态,相信老朱可能放开手脚。足协没这样做,他们甚至有可能为了亚洲杯与亚运会的成绩,超越主教练去圈定集训大名单。在这样的背景下,朱广沪会从王海鸣、裴恩才的身上吸取足够的教训,不要成绩能行吗?不要成绩能巩固自己的位置吗? “疯狗”,未必敢真“疯”! 最后例行展望 情景喜剧有看头没咬头 狗和犬究竟有没有差别,还是根本就是一码子事?本以为古人在要么叫“狗”要么叫“犬”的称谓上,不至于产生个人取向之累,不过,我简单地搜索了一下记忆,发现事情并不像《礼记·曲礼》中说的“大者为犬,小者为狗”那么简单。 二郎神豢养的那厮叫“笑天犬”;丐帮的震帮之宝叫“打狗棒”而非“打犬棒”;破衣烂衫古里古怪的洪七公惊世骇俗的武功叫“打狗棒法”有个著名哲学流派叫犬儒派古人也经常谦称儿子作“犬子”。上边的“狗”和“犬”在各自的语境中都具有不可置换性,否则,就会很滑稽。 看来,犬是高雅的,狗是低俗的。 据说临近狗年,日本开始流行一种新的文学现象,叫“犬文学”。年轻女作家西加奈子在她的小说《樱花》里,讲述了一只上了年纪的狗如何让一个行将崩溃的不幸家庭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而“樱花”正是那只会为主人疗伤的爱犬的名字。飞鸟井千砂荣的《如果哈鲁活着》写的则是一位对什么事情都缺乏热情的少年,通过看护临终前的爱犬,从而改变了自我。 看来,朱广沪敢于媚俗,敢于以“疯狗精神”激励部下,非俗人可为之。 又马良行时代的第一个亚军,除了在对挪威队的那场比赛中踢出点技术风韵之外,其余的两场大多数时间里中国女足的姑娘们都是大脚来大脚去,丢了再抢,抢了再丢,但拼搏精神可嘉,有人也想把“疯狗”的荣誉授予她们,但总觉得把姑娘们比喻成“疯狗”有侵害妇女人权之嫌,于是叫成了“疯马”。好在朱广沪和他的弟子们并不忌讳人们叫他们是“疯狗”。在狗年里,除了08奥运这个沉重的历史使命之外,他们的任务还是相对轻松的,从2月22日开始的亚洲杯预选赛,获得小组前两名就可以出线,伊拉克、巴勒斯坦和新加坡哪个都不是对手,心至少可以先放下一半,而年底的多哈亚运会,足协似乎也不会下达太硬的指标,那一半心也可以放下,所以连法国队邀请打个热身赛都有狮子大张口的本钱了,也就不难想象,这群“疯狗”在狗年里完全有可能为中国球迷上演几幕有看头没咬头的情景喜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