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大凡那些与第一次挂上钩的人或事，不管是好人好事还是坏人坏事，总能在历史的角落里抢占一席之地，若干年之后依旧鲜活得如同早上农贸市场的猪肉。同样，只要你在伟大的Google搜索引擎里输入“第一次”三个字，你便会得到24900000项查询结果。因此，当媒体声嘶力竭大势宣扬朱家军在欧洲赛场的第一次进球的时候，我并没有表现出像小时候第一次看到电影《小兵张嘎》时那样的惊喜与快感。
国足终于攻破了“欧洲门”，李毅终于帮恩师在2005年行将结束的时候，在安达卢西亚联队后卫和门将的“帮助”下，完成了进球。比赛过程很丑陋，朱广沪的球队全力进攻，后防线形同虚设，城门被对手洞穿了4次，但是李毅的进球很实际。只是，国足终于有了“第一次”，虽然对手也许觉得当时一切都太快了，几乎没有感觉，但是对于在国内向来有着“朱克洋”美誉的朱广沪来说，意义重大。
“你可以要求我们背诵《满江红》，你也可以要求我们目送你去红灯区，但你不能要求我们背诵着《满江红》目送你去红灯区，更不能要求我们站在《满江红》的高度理解你去红灯区的战略意义。”这是我偶然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段话，书名忘记了。我忽然觉得，这话好像是说给阿布拉莫维奇听的，或许也是说给朱广沪及一些中国球迷听的。
记不得是何年何月何日，我在网上看过一则笑话。一对新婚夫妇，在洞房花烛之后，新娘问新郎：“相公，有快感吗？”新郎回答到：“太快了，没感觉。”如果你问我对于李毅创造的“朱家军第一次在与欧洲球队的比赛中进球”的感觉的话，我想我会照搬那位新郎同志的答案，“太快了，没感觉”——而且，绝对不是假装没感觉。
(本报记者 王继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