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莱弗灵:为他人作嫁衣!--失眠夜想起英格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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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5月17日14:41 新浪国际足球论坛网友 | |||||||||
如题所诉,近一两天以来我一直饱受失眠之苦。诸公每每于或与周公对弈或与梦姑缠绵的静谧夜晚,我却只能茫茫然瞪视着斑驳的天花板自怨自艾,这令的长久以来一直视酣睡为最大享受乐趣的我尤为痛苦,心中一股不平之气盘恒不散。我之所以如此罗嗦刻意的强调近来的悲惨处境,一来是先行通知大家,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之下不可能诞生十分符合逻辑条理的文字,文中所诉大多如梦呓般含混不清、不知所云,然而我本人却并非一直这么逻辑混乱;二来是正告大家,由于这样一种精神状态,所以我十分怀疑现在的自己是否具有了某
诚如上文所言,直到方才为止,不幸的我一直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这中间最大的痛苦并不是夜不能寐(当然这也是很痛苦的没错),最令我趋近疯狂的是身体的绝对静止却无法阻止各种莫名其妙、毫无关联、杂乱无章的画面与声音霸道的在我的头脑中纵横驰骋,使我恍若置身于由被打得粉碎后胡乱重新拼接的记忆所构成的庞大迷宫中左顾右盼,而我却只能任由疲惫的大脑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奔跑毫无办法。为了遏制这种近乎爆走的思维混乱,我决定必须对我的大脑进行强制性征用,我想这样就算一样疲惫但至少我不用担心精神分裂-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美好愿望。 于是,就这样,身为一个长久以来一直热衷于在亲友中伪装成球迷的身为伪球迷的我很自然的将魔爪伸向了起近在咫尺的euro2004。而当我开始向这一方向伸展我思维的触角时,第一个被我触及的不幸遇难者居然是英格兰,这一点的发现令我非常的震惊。长久以来我不断更换着自己拥护与喜爱的球队,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其中绝对不可能有英格兰的名字。为了探究这一不可思议现象的根由,我决定向我记忆的深处挖掘,探究这一现象的成因。 在经过了一番十分彻底的自我批评与灵魂考问之后,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在足球方面的用情不专。每当我向记忆的深井中前进一步,就会有不同的队伍高举着“最受我欢迎球队”这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贬值(当然,也许本来就毫无价值)的招牌昂然经过。这令德一直以来一直标榜自己是阿根廷球迷的我愧疚不已。我终于发现原来我之所以喜欢阿根廷仅只是因为巴蒂斯图塔,而我从来、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作为整体出现的阿根廷。在认识了自己这一恶劣的本质之后,我发现我已经渐渐偏离了初始的目的。在收拾了自己对阿根廷人民无限的愧疚心情之后我继续上路,寻找我记忆中的英格兰。 峰回路转-这个词是首先是用来形容形容我终于拨开重重迷雾发现心底闪闪发光的1996时的心境,再者也是用来为自己前文诸多无聊的废话解嘲。尽管在开头我已经做过警告,但我依然为自己曾经以及即将发生的混乱脸红。这证明了我的本质其实并不坏。于是,峰回路转,在我重新开启记忆中标明1996的大门时,面对眼前忽然展现出的一片耀眼光芒的我,当时的心情我想绝不亚于打开了芝麻大门的阿里巴巴。在那一刻我仿佛猛然发现了一片早已被我遗忘的阳光之地,而我最爱的女孩正在清泉中梳理她绝美的秀发,水色的双眸浅嗔薄怒的怨怪我不经意的冷落。而被久已忘却的感动充满的我,竭力压抑着自己飞奔的冲动轻轻走到她的身边,在她的耳畔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哦,我的英格兰。 那是怎样激动人心的一只球队阿! 此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长久以来一直没能有一只球队留住我的灵魂。我热爱过罗马,我也热爱过葡萄牙。但这种热爱与我对1996年那风华绝代的英格兰的痴迷天差地别,一如我对T型台上完美曲线的憧憬与我对此刻正在隔壁熟睡的她的依恋一样不同。我当然很喜欢美丽的女性在我面前展示她的魅力,而我也承认我的意志力一向脆弱。但每当我想起此刻她熟睡中微微翘起的嘴角中饱含的娇憨时,我便想要感谢上天赐与我的幸福。一个朋友曾经跟我说,爱是排他的。这个他,不仅指同性的他,也指异性的她。当知道自己爱上一个人时,天下红颜纵使千般滋味与我何干? 我想,遇到自己喜欢的球队的感觉也是这般八。 我是如此怀念老辣豪迈的保罗因斯,他在那一年为我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场上队长。我更加怀念激情澎湃的贾斯科因,他是英格兰前所未有、之后至今依然未有的真正的激情天才。1996年以保罗因斯与加斯科因为核心的中场是我心中永远的经典。当然,还有年轻的迈克马纳曼、风光无限的大卫西曼,还有如日中天的阿兰西勒和当年就已经因为年纪徘徊在国家队边缘的谢林汉姆。我再也找不出比这支英格兰队更加完美的组合:激情澎湃却绝不失于整体的稳健。与他们相比,曾经被我无限热爱的千禧年葡萄牙越发显得华而不实。这在我想起这支我真正热爱的球队之前是我一直竭力回避的念头。此刻回想,我发现纵使葡萄牙的华丽如何悦目,却依然透着一种无生命的机械质感。我想之所以我没能成为葡萄牙球迷,正是因为这种技术堆砌出来的性感无法带给我与1996年英格兰相恋时的感动。 激情,决非细腻,而是豪迈的热诚。激情四射的1996,豪迈的英格兰。 写到这里,我感觉到我的热情正飞速流逝。我很想就此搁笔,却不想就此将这种半生不熟且混账话连篇的东西放在哪里任他自生自灭。这种事就算是脸皮厚如我这样的人也是很难作的出来的。我想我的热情之所以如此快速的流逝,是因为我试图将思维的触角自黄金的1996向时间的正方向延伸,以继续我的英格兰之恋。但我发现这无比痛苦。在那之后的英格兰仿佛一夜之间沦为了媚俗的化身,幻化成了面目全非的可憎嘴脸。仿佛遭到遗弃的我惟有痛苦的选择将之彻底从我喜爱的球队中摒除。为了减轻自己的失落,我似乎将记忆中的黄金年代打上了封条,我想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直到今天才重新想起心底那久违的感动。 即便是现在,每每想到英格兰的堕落我依然痛心不已。记忆的触角在1998年只找到了横空出世的欧文和贝壳汉姆的红牌;记忆中千禧年的夏天关于英格兰的记忆只留下了被葡萄牙人愚弄的画面。而我最不愿回首的2002,天哪,这是怎样丑陋的一只英格兰阿?尽管我承认这种丑陋感有相当程度源自于那届名义上的世界杯给我造成的阴影,但曾令我为之神魂颠倒的英格兰的丑陋依然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这种感觉恍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初恋情人沦为娼妓一般的痛苦。 而今夏呢?很不幸的,英格兰依然是那么的丑陋。 面对着以杰拉德、斯科尔斯为代表的农民-这种修辞方式也许在不经意间贬低了农民这一客观族群,我为此深深致歉。但我混乱的大脑实在无法在贫乏的语言区中找出更合适的形容词,请原谅我的任性和词不达意-中场球员,我根本不敢奢望他们有可能具备豪迈与激情。回归传统的双后腰恰如其分的诠释了他们与1996经典菱形中场的差距。今年状态如此糟糕的欧文雷打不动的主力位置绝妙的为本届英格兰队添加了注解。看着其他各队为主力位置争得血流成河尸骨遍地,英格兰球员真是幸福啊! 今夏,我不会关注这样一只球队。我会继续留存对金色1996的无限缅怀,以及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但绝不是在今夏。且让我们好好看看英格兰超级联赛为其他国家打造出来的超级球员们如何表演巴。这让我想起有一种精神,叫为他人作嫁衣裳。 2004,5,15,凌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