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马拉多纳抵达上海的第二天,上海电视台专门以马拉多纳为题材,准备为他录制《家庭演播室》这档节目。不过,原定中午开始的录制时间,始终未能见到马拉多纳的身影。原来,老马不顾此前与合伙人的合同协议,躺在房间里睡大觉,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
在前天从北京来到上海后,马拉多纳被安排进了事先预定好的新锦江酒店总统套房,并且为他配备了专门的理发师与按摩师,不过,老马似乎并不领情,他不仅从总统套房里搬
了出来,而且住进了普通的标准房,这一举动一度令随行人员感到不解。
当然,更令人不解的是马拉多纳的怪异行踪着实令人摸不着头脑。为了马拉多纳的到来,上海电视台准备为他录制一档专题节目,向上海的电视观众更好地介绍老马,这一节目也得到了老马的认可,同意亲自来到上视三楼的演播大厅录制节目。不过,当所有的工作人员将准备工作做好的时候,却迟迟不见马拉多纳的身影。
当然,早早来到现场的球迷也为自己未能见到偶像感到遗憾,有的球迷甚至感到气愤,认为马拉多纳不守时,几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当然,最尴尬的是马拉多纳的中方代理人陈宏雷。对于马拉多纳没有如约前来,陈宏雷在随后的新闻发布会上无奈地说,“对不起大家了,马拉多纳正在房间里睡觉,现在无法参加节目的录制,请大家谅解。”
据悉,由于马拉多纳不受约束的行为,中方代理公司的损失已经相当巨大,而昨天老马的随意也使球迷对他失去了兴趣,陈宏雷不得不向前来参加活动的记者和球迷表示歉意。“我代表DAM公司向各位媒体记者和球迷朋友说声对不起,请大家原谅马拉多纳的行为,他已经过惯了众星捧月的生活,”陈宏雷说。
本报记者徐明
在途中不满被拍竟“打”记者
具有轰动效应的马拉多纳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记者的青睐。不过,喜怒无常的老马也时常因为性格原因招致记者的不满。在前晚飞往上海的飞机上,马拉多纳因为对记者的追踪拍摄感到厌烦,与这位记者发生了身体接触,这位记者当即要求马拉多纳进行道歉。
当时马拉多纳乘坐的国航班机还未起飞,与他同时落座头等舱位的还包括几名随行人员。这时,闻风而来的一位记者希望利用飞机还未起飞的这段时间对老马进行采访,不料,当他举起摄像机准备拍摄正在座位上端坐的老马时,马拉多纳嘴里咕哝了几句话,脸上显示出不高兴的神情,不过这并不能影响这位记者的工作热情,由于老马所坐的飞机上还有申花队员,记者试图从飞机机舱内的各个角度将老马周围的一切拍摄下来,不过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老马突然举起一只手,在这位记者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如此的举动,几乎惹怒了这位正在工作的记者,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这时,与老马坐在同排的一位随行人员连忙为老马打圆场,他谨慎地对记者说,他对你没有别的意思,并且连忙说着“没事,没事”。不过,老马似乎并不买账,他继续唧唧歪歪地发着牢骚,并且通过翻译告诉记者,他现在不想受到别人的打扰。“你打扰我了,请离开这里,我不希望你在这里进行拍摄,”马拉多纳通过翻译告诉记者,而这位记者却不依不饶,他要求马拉多纳对刚才的行为进行道歉,双方一度僵持在那里,互不相让。马拉多纳的态度显然不能让这位记者满意。
事后,在走下飞机的时候,马拉多纳步履匆匆,显然是不希望再次受到记者的干扰。尽管如此,对这位习惯了众星捧月的生活方式的球王来说,每天都有可能发生不同的故事,这则发生在飞机上的偶然事件只不过是老马生活中的一个小小插曲。
本报记者徐明
阿尔贝茨欣赏球王技艺 申花外援谈论马拉多纳
申花两名外援阿尔贝茨和佩特都是马拉多纳的拥护者,对球王的球技,阿尔贝茨赞不绝口,而佩特谈到老马时则显示出一脸怪相,那是因为老马的私生活的确引起了太多人的关注,当然也包括佩特。
阿尔贝茨和佩特都是上飞机之前才知道马拉多纳与自己同行,记者与阿尔贝茨聊起马拉多纳时,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不禁赞叹起球王。
“我是在八十年代就开始喜欢他的,”阿尔贝茨说道:“那时候他率领阿根廷队夺取了世界杯冠军,我通过看马拉多纳的比赛开始对他产生了敬佩之情,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我非常欣赏他的球技,在足球场上,他几乎浓缩了所有人的足球天分来踢球,看他踢球是一种享受。”
尽管对马拉多纳抱着强烈的钦佩之情,不过阿尔贝茨表示自己并不会以球迷的方式找他签名。在聊天中记者发现,阿尔贝茨并没有对老马的出现感到多少兴奋,而是对自己的伤势感到担忧。在前天与北京现代队的比赛中,由于旧伤未痊愈,又加上大病一场,阿尔贝茨表现不佳。
与阿尔贝茨同病相怜的还有佩特。在飞回上海的飞机上,佩特一度神情不悦,与记者打招呼时也没精打采,显然是因为比赛中受到了对方重点看护,没有发挥出自己的最好水平。回程途中,佩特与曲圣卿等队友打起了扑克,希望借助扑克将心头的不快一扫而光。即便如此,当记者与他谈起马拉多纳时,性格高傲的佩特没有吝啬他的赞誉,“世界上只有一个马拉多纳,没有哪位球员可以超越他,他是世界上最好的足球运动员。”对于老马私生活的话题,佩特的脸上立即显示出怪怪的神情,“因为他不是一名普通的球员,所以会受到别人更多的关注,不过那是他个人的私事,我不太关心。”本报记者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