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周报:末代甲A--等待猝死的脆弱生命 | ||
---|---|---|
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06月29日20:55 足球周报 | ||
巴家伟 当末代甲A终于摆脱SARS的阴影而回归绿茵世界的时候,人们更多的期待是一场沉寂之后的“报复性消费”。 没有人知道这场“报复性消费”会不会来临,它只不过是消费市场的一种表现形式, 就像28岁的维维安·福的猝死,让人永远都不明白,一个象征着健康的生命怎么会如此脆弱。 除了在绿茵场上的奔跑之外,福最后留下的遗言是:“小伙子们,就算是死在场上,我们也要赢得这场半决赛。” 这句话是福在中场休息时说的。那个时候,福也许很累,也许一点不累。他可能会想到死,却不会想到真死。 喀麦隆队最终也赢了这场半决赛,但福却永远看不到了。 福死了,而且是真的死了。 死于一个叫做联合会杯的“鸡肋”。 有的时候,我们只有在一个人“死”了的时候,才会去评价他生命的真正意义。 福,就是这样一个人。 之于足球,福不是贝利,不是贝肯鲍尔,不是马拉多纳,不是普拉蒂尼,不是罗纳尔多,不是贝克汉姆,不是齐达内,不是菲戈,他们都是之 于足球而生的天才,而福肯定不是。 但福却是之于足球在绿茵场上而死,一百年才有着一次的悲剧,与贝利们的之于足球而生一样,都具有不朽的意义。 当足球注定并且已经成为一部为金钱而碾动着的机器的时候,对布拉特的指责,对联合会杯的不屑,对“鸡肋”的厌倦,都会变得毫无意义。 这是足球发展到了今天这样一个高度职业化的阶段的过错吗? 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但至少,我们知道,有这么一曲之于足球的挽歌要唱,悲怆,低徊,哽咽,无声。 然而,之于人类,之于普通的人类,福之死又是什么呢? 车祸?空难?抑或SARS? 探讨死的意义比探讨生的意义要沉重得多。毛主席说:“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 福之死,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足球镶满金钱的链条的一次“定点爆破”。 除此之外,福之死之于人类,之于普通的人类,与遭遇车祸、空难抑或SARS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再过几天,甲A将要重新上演。我们并不恐惧福之死会是这部末代大戏中的一章,但我们却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等待猝死的脆弱生命,中超将 是它生命中的新的轮回。 十年,对于人生来说,或许是短暂的,但对于足球来说,并不短暂。中国的甲A在它生命的第十个年头,等待着的只能是猝死的命运。在热闹了 十年之后,它的生命终于暴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该死的就让它死吧,就像福之死所给我们带来的震撼一样,足球必须在死的惨烈中寻求快乐的生。 在死面前,球星、偶像、金钱、荣耀,都不是最重要的东西。重要的是,生的意义在哪里? 十年甲A的情殇悲欢喜怒荣辱,所带给我们的更多的是对生的意义的追求。 在末代甲A的日子里,我们同样不应该放弃这样的追求。 即使足球果真变成了一个镶满金钱的链条,足球还是足球。 它不是福之死所可以定义的。 我们不应该因为福之死而改变对于足球的爱,包括末代甲A——这个等待猝死的脆弱生命。 即使它是一个等待猝死的脆弱生命,也需要人文与关爱,畅想与憧憬。 足球最本质的魅力在于它给全世界带来更多的是快乐。 它也不是福之死所可以拒绝的。
两性学堂--关注两性健康 学习两性知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