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早报:它城足球--送别曲庆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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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3年05月29日11:12 四川在线-天府早报 | ||
它城是一座什么城?《新周刊》答:它城可能存在于任何一个城市之中,一支来自同一个故乡的异乡人族群在别人的城市里挣扎或扎根,在一个城市的内部制造着另一个城市的影响力。它城可以是一座城中之城,也可以是一个城市对另一个城市潜移默化的“入侵”现象;它城是城市发展的新胎记,长着一张张异域文化的脸。 在大连人曲庆才离开成都的前一个夜晚,我把这段话讲给他听。老曲说,它城不是城 中国足球十年职业化改革说起来就是一部写满它城故事的历史。前卫落户重庆,金鹏植根昆明,延足南下杭州,立飞西迁甘肃,赛得隆下嫁珠海,辽足“北漂”京城,大河改道成都。再远的城市也远不过移民的脚步,在这个暴走八方的年代,每一次流动都可能牵动起一场泥沙俱下的流行。就像当年蹿击各地的广州人,在给你带来商机的同时,广州发廊与粤语歌曲也开始四面八方地风生水起。 但后来的辽足进京与实德入川几乎颠覆了这部历史。曲庆才的黯然离去已为实德入川画上了一个尴尬的句号,曹国俊的举步维艰证明了辽足进京这个大问号还在被越拉越曲。他们共同的窘迫在于,始终睡在别人客厅的沙发上,始终难以在一番明媒正娶之后荣登大雅之堂。 一位四川全兴时代的人物这样评价实德入川———大连足球之于困难时期的川足,就像是一件打湿了水的棉袄,脱下来很冷,穿上去更冷。“移民”还是“殖民”,这是它城足球首先必须正视的一个重要问题。四川球迷当年对大连人迟尚斌趋之若鹜。为什么现在却要对大连人徐弘赶尽杀绝?其中很重要的一个证据是,徐弘入川之后,一下子就把“四川队”清扫成了“只有四个川人的球队”。革命被你搞成了缴枪不杀,四川球迷当然不干。 跟母亲姓还是跟父亲姓,这是它城足球必须面对的另一个重要问题。曹国俊的回答是:跟奶娘姓。这本是一个很市场的答案,但背弃了足球的宗族性,这个回答两头都靠不了岸。被金钱绑架的辽足混淆了自己的血统。革命被你搞成了请客吃饭,辽沈球迷当然也不干。 它城足球其实是一场地域文化的异城繁殖,你可以秉守自己的个性,但不能败坏他人的风水。对此,当年带着一帮“小老广”到成都捞世界的陈亦明的说法是,在这个地盘上,我比四川人还要“格老子”,比四川人还要“麻辣烫”。而昆明记者对戚务生的说法是,他比云南人还要干燥,比云南人还要耐缺氧。性格决定命运。如果说曲庆才是书生、曹国俊是走贩的话,那么陈亦明和戚务生则是靠天吃天,坐地吃地的江湖游侠。所以,欧阳克、杨康们所难算计的事情,洪七公们却轻松搞掂了。 昨天下午,曲庆才正式离开四川,这是一段历史的谢幕,兹以此文当作送行。□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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