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不是病,痒起来真要命。
马三立老先生说过一个段子:某人突然奇痒难忍,吃不好饭睡不着觉,打什么针吃什么药都没用,好不容易踏破铁鞋找到一位高人,磕头作揖才求得一秘方,高人交给他一白纸包,说“路上不许看,晚上睡觉前才能打开,否则失效”,某人大喜过望,屁颠屁颠赶回家等到天黑上床。打开白纸包一看,里边是一黄纸包,打开黄纸包一看,里边是个绿纸包,打
开绿纸包一看里边是个红纸包,咦,再打开一看是个锡纸包……某人暗想,“高人就是高人,秘方就是秘方”,再打开一看,——结果里边是一张小纸条,上书两个蝇头小字:
“搔搔”。
痒痒不是病,痒起来真要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这两个汉字。马三立先生的幽默在于,在白纸包红纸包锡纸包这么故弄玄虚的过程后,他告诉大家“秘方”其实如此简单。
朱和元是天津人,他一定听过马三立先生的段子。中国足协“选帅记”其实结果非常简单,不过就是找一欧洲高水平教练当主教练吗?为嘛弄得白纸包红纸包锡纸包的,曲折得和一部“夺宝奇兵”一样;我一直认为,凭中国足球这德性,再高的高手来也只是“搔搔”,米卢帮我们搔了搔“出线”的痒病,换个人不过再“搔”一把而已。治不了根本,有嘛神秘的。
越是捂着盖着,越显得没底。“选帅”到了现在已经4个月了,还没有一个明白说法实在让人起疑,所以各种版本的搔痒秘方不胫而走,幸好我们在出发前掌握了正确的行程和计划,幸好沿路有法国《队报》、德国《图片报》、荷兰《大众日报》一干仁兄仁弟的大力相助,才不至于像我们的“竞争对手”那样,不仅回回把选帅组会谈地点跨国界写偏500公里,而且理想主义地大书特书早被“枪毙”掉的范亨根,这不怪“竞争对手”,电影里说过——“不是我们愚蠢,而是八路太狡猾”。在“萨尔贝利塔”医院,当看到因为失误而迟到24小时的竞争对手大汗淋漓地赶来,我不禁想到《河东狮吼》里双手直指对方胸前的著名造型,不过台词可改为“我理解你”,虽然他把“先来后到”的实际顺序向总编谎报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玩,中国足球之所以有这么多群众拥护,是因为它不像足球,它拥有更多的内涵。那天在阿姆斯特丹的“海城”中餐馆,我们进行过一个没多少恶意的恶作剧,在离某选帅官员相隔20米的地方给他拨了一个手机,他之所以接听手机是因为“国际漫游”无法显示来电,之所以大呼“我听不见,手机有毛病啦!”是因为听到记者的声音后怕泄密。然后我们看到他向另一官员指着手机做自语状,根本不知道我们就在后边几乎可以看清他们点的“麻婆豆腐”。
中国足球不过就是“搔搔”而已,别把白纸包红纸包里的破纸头伪崇高得和“四十二章经”一样,你要是痒你就搔呀,使劲地抓也无妨,在韦小宝韦爵爷之后,不再有“四十二章经”的绝密故事了,要不,怎么会有阿德里安塞的名字无端冒出来呢?
说起痒病,又想起一段河南段子,村里闹跳蚤闹得寝食难安,每个人被咬得就像可爱的“斑点狗”,一日来一高人高价出售“蚤药”,村长拿出仅有的救济款买下所有的“蚤药”,以为天下从此太平,等高人走后才猛然想起,率众追到河边向已渡船而去的高人大声求救:“大哥,这‘蚤药’咋使哩?”高人运气朗声答曰:“你赶紧发动全村人抓跳蚤,抓住以后就掰开它的嘴,公跳蚤喂两粒,母跳蚤喂一粒,白天抓一次,夜里抓两次,一个疗程3个月……就好了”
我并没有完全消除以下疑虑:我们会不会找到这样的高人来咱村买药。(李承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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