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地想过,被人类称为雕塑大师的罗丹的那间不朽的艺术作品《思想者》到底有什么浑厚的内涵,能让不同国籍的,不同语言的,不同文化的人如此推崇。如果按照今天的审美观点,罗丹的那个雕塑实在不怎么样。当我看到北京把街头的一些上不了文化品位和档次的雕塑拆掉的时候,我深深地为北京人的此举喝彩。把老虎雕塑成脏兮兮的放大了的病猫,还以为是件艺术品,这简直就是人类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有一句名言“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其实完全可以换一种说法,那就是“人类不思考上帝也发笑。”诗人们神经兮兮的浅唱低吟着“人是万物的灵长”,猴子们却快乐的在山涧和树丛中游来荡去,谁快乐谁自己知道。道学家们总是试图在一个高度,把自己的经文持续不断的灌输给别人,至于他正襟危坐的那个椅子下面藏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我有一个朋友曾经告诉我他最佳的思考时间,或者说灵感大多数来自于他蹲马桶的时候,用他的话说“在排泄身体的废弃物的时候,也排泄了灵感。”我哑然。其实人的思维和动物的最大不同在于人的思维的不固定性和跳跃性。这几天《足球》的大腕李承鹏先生不知怎么就把大连人给得罪了。看着我们急赤白脸的大连人,看着躲躲闪闪的李名记。原来起因简单得没法说,一篇《幸福的感觉来源于多变》把李记者弄得离大连远了,因为他自我感觉到他得罪了一座城市,在李名记看来,得罪几个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开罪了一座城市那是后患无穷的。李名记够损,他把大连万一第七次夺冠形容成一个衣服口袋上插了七支钢笔要多傻有多傻的知识分子。其实这也是在抬举大连人。如果在路上我看到有一个上衣口袋插了七支钢笔的人,我首先想到的不是这是个知识分子,而是这原来是一个修理钢笔或者卖钢笔的人而已。问题不在于大连人的口袋上插了多少钢笔,问题是为什么大连人的口袋上能插上那么多的钢笔?说的在直白一些,谁在成就大连人?当一个个的赛季的冠军舞台上总是那一张夺冠的面孔,不仅仅看客们感到无趣,就是那一次次举起冠军奖杯的手臂也感到了酸楚。有人喜欢说大连队是独孤求败,其实,大连队真的那么强大么?随着大连队周日在客场取胜以后甲A的夺冠军团的格局又发生了变化,大连队又一次坐到了榜首。李承鹏先生不能不叹息《木乃伊归来》。看了三支积分靠前的队伍的比赛,你不能不承认大连队的心态确实比北京国安和深圳平安更平和一些。我觉得李承鹏先生的话有道理,那就是让一支队伍老是问鼎联赛的冠军是一件很无趣很悲哀的事情,但是,更大的无趣和悲哀在于到底有什么人能阻挡住它。如果我们仅仅从一些表象上看大连夺冠,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一个赛季,几十场比赛,什么因素都有,大连人为什么总能笑到最后?难道记者们的责任就是酸溜溜的盯着大连人口袋上又多了几支钢笔么?作为一个大连人我都厌倦了大连队一次次的夺冠,问题是到底有谁能和大连队抗衡或者说有谁能改变这种格局。大连队今年已经输掉了5场比赛,这就是说大连队不是无懈可击,但是有几支队伍能抓住大连队的软肋呢?
李名记的思考有点像《思想者》,但是,坐的姿势有些不舒服,不会是坐在便桶上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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