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问皮耶罗脚法为什么这么好时,皮耶罗说:“小时候睡觉前懒得去关灯,就用脚踢个桔子关开关,等长到13岁时,脚法已经很好了”。
1996年,马拉多纳在牛津大学被一帮学子蛊惑,顺势在讲台上颠起了一个柠檬,柠檬像粘在那双42码脚上的大珍珠般上窜下跳璀璨夺目。
我已经很反感谁再给我谈论4312、4213、3313的数字游戏了,特别在巴西人玩死一大堆“战术球队”后,我更对“技术球队”忠贞不渝,又不是搞“全真七子”的剑阵,又不是玩闻太师的截教魔法,阵式真那么重要吗?
一万个石匠抵不了一个米开朗基罗,一万个油漆工抵不了一个梵高,整齐划一的秩序往往说服不了人,我相信艺术的东西、精致的东西、突发奇想的东西才是永恒的东西。其它的都不是东西。
中国“二李”到达埃弗顿后居然被安迪-胡德从最基本的脚法练起,埃弗顿是什么东西?前两年我解说英超,一遇到埃弗顿就要睡觉,埃弗顿VS德比郡,埃弗顿VS考文垂,皮球在头顶呼啸而来,呼啸而去,看一场球,脑袋就转得和老式摇头扇一样,倒是治颈椎炎的好法子。
但“二李”就被安迪练着脚法、钻拱桥、射桌面,安迪很幽默,他要把“二李”的脚法练得和中国拱桥一样成为艺术品。
曾经,我认为“二李”是这一辈球员中最有才华的球员了,但他们还在ABC着,居然被“糙哥”代表埃弗顿队ABC着,所以我们可以明白中国队为什么要在世界杯上吞9蛋了。
“二李”这两天练得极苦,极较劲,大头说:“以前一直以为咱的小技术还可以,到了英国才知道距离有多大”,贝克汉姆在2000年做过一个游戏,在40米开外挂一空心轮胎,打10脚球9脚穿心而过,这叫“牛逼”。给点想像力好不好,我又要提起古龙在《陆小凤》中塑造的绣花大盗了,那根针才叫精致入微,一针一个瞎子,二针两个瞎子,仅仅是“三从一大”,只能培养个李逵来,做个绣花大盗,罗纳尔多再敢过你小门,就一针刺瞎他。(《足球》报记者李承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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