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晨报报道:很多人大概都看到了申思在比赛之后冲着摄像机镜头摆出的POSE以及脸上挂着的几近变形的兴奋表情。不管是否武断或有失偏颇,我仍然固执地认为,这种狂喜不可能源于一场普通意义上的胜利,而是成功复仇所带来的。
类似的情况也发生在了范志毅的身上。在这里不妨描述一个细节:球场上的庆贺完毕之后,范志毅先回到了中远的休息室,但过了没一、两分钟他就从里边疾步走了出来,“闯
”进隔了一个过道的申花休息室。转了一圈他又折返,嘴里不住地说:“徐指导不在嘛,到哪里去了?……哈哈,没什么,只是想跟他打个招呼。”如果说这是一次正常范畴的弟子拜见师父,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但小范的语气和神情分明出卖了他自己。我想,对于根宝来说,没被范志毅“逮”到是幸运的,要不然他即便戴着墨镜,那种尴尬也无处躲藏。
申思和根宝的恩恩怨怨已不是什么新闻,范志毅既然有这样的表现,无疑也说明了一些问题。根宝在赛前仍孜孜不倦地用“申花和中远这批人不都是我带出来的吗?”这种反问的句式来陈述某些看上去的确是事实的东西,但他可能还不明白,人家已经悄悄地转过身去,并且把拳头捏得老紧!
范志毅没能亲口对根宝说抱歉,不过这个重要的任务被申思接替了过去。在休息室里擦完了汗,申思对兄弟们高喊:“我要过去了,代表阿拉讲两句!”方向毫无疑问--申花休息室。申思的口才大家一直在领略,甚至一些体育记者私下里担心申思将来复旦新闻系毕业之后会抢他们的饭碗,但老大哥范志毅仍不忘叮嘱:“讲得漂亮点噢。”想了一下觉得还有遗漏,于是对着已经出门的申思大喊:“告诉伊拉,什么叫足球。”
摆足了胜利者的姿态去进行一次看上去平等的礼节性的问候,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平等。说得严重点,这叫“占了便宜还要卖乖”。场上是对手,场下是兄弟。这话没错。但我们分明看到这种兄弟情分在比分牌定格在2比0的那一刻突然串味,并且很可能再也吃不出原先的味道了。
不会再有人为德比战下一个温情脉脉的注脚,申花和中远终将成为这个城市中的一对欢喜冤家。今天,中远众将士在强烈的复仇心的驱使以及老板徐泽宪超过申花一倍奖金的重赏之下好好痛快了一把,那明天呢?复仇的主角和对象会不会遽然反转呢?
根宝的为人大家都知道--在一个本该由他出风头的时刻被对手出了风头,这种打击几乎可以令他在一秒钟之内就炮制出一枚仇恨的炸弹。这也没什么可以指摘的,因为竞技场从来少不了这样的“血性”。
那个阳光明媚、春风和煦的下午,虹口足球场的看台上贴着一副“快乐足球”的横幅但球场上发生的一切对这种理念进行了有力而无情的反讽。“快乐足球”?见鬼!快乐能换回胜利吗?
因此,当我们看到吴承瑛和申思这对昔日的黄金搭档在申花中场的左侧区域频频互相使绊;当我们看到他们俩从起初的跌倒后互致歉意逐渐过渡到面无表情地跑开;当我们看到蓝魔的球迷对过去的第一“宠儿”祁宏大肆施以粗口;当我们看到比赛结束后一个小时,两队的拥趸还在足球场外摆开阵仗……我们无法不从另一个角度去审视德比战滋生出来的某种与“快乐”截然背反的情绪。
还会有无数次的德比。我们可以预知的是,在每一次的德比碰撞之后,快乐永远只属于这个球场里二分之一的人群,直到有一方彻底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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