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好像总是在冬季。似乎寒冷的天气将人们的热情冷却之后,离别也就成了难免的事。
在这个没有太阳的冬天的早晨,鲍里斯悄然而去。结束了,这次是真的结束了。虽然人心各异,但送别的人和将要离去的人都一样惆怅满怀。这是一个无言的结局。虽然大家都在说着告别时应该说的话,表达着分别带给人们的无奈和感伤,但没有人知道该对这次的“
牵手”做怎样的一个评价。
世界上最难的莫过于选择。当鲁能把带着一身勋章的鲍里斯带到我们身边的时候,或许就已经决定了我们必然要“快乐着他的快乐,痛苦着他的痛苦”。在那个顽劣的足球面前,鲍里斯开始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让本该快乐的变成了痛苦和郁闷。
鲍里斯不是米卢,泰山队不是国家队,鲁能也不是中国足协。鲍里斯不能通过一个最终的结果来证明自己遭人非议的过程的正确性。泰山队没有在结束时带上一个耀眼的光环而驱散人们心头的阴影。鲁能也没想过让自己在瞬间成为英雄。所以,迟到的快乐仍难以挥去已先入为主的牢骚和不满。
足球带来了快乐,也带来了痛苦和郁闷。但是,快乐和痛苦总要有一个依托。或许足球应该是简单和快乐的,因为有了人才学会了沉重和痛苦。无辜的鲍里斯在选择中无奈地成了这个痛苦的依托。
或许选择的双方没有什么错,错误只是选择本身。一旦做出了某种选择,事后种种的假设就显得苍白无力了,争辩假设也就成了很无聊的事情。鲍里斯走了,也带走了一刻也没有停止过的争论。回忆会淡淡地随风去,将来还要继续。鲍里斯在最后时刻证明了自己,也把问题抛给了曾选择了他的人。或许现在最需要做的不应该是慷慨激昂的辩论决定的正误,而是冷静地反思了。为了明年,也为了自己的将来。明年会怎样?会更好还是一如今年年初?谁会来?能带给我们什么?我们又需要什么……
鲍里斯带走了一个叹号,留下了一串问号。
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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