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对想象力是这样定义的,“想象力应该是与传统思维背道而驰的创意”,按照这个逻辑,米卢同志应该是一个具有丰富想象力的人,就中国传统教练的想法而言米卢绝对是《异形1》里的那个变形女妖。
同样是站在场边他想到了很多我们原来绝对不可能想到的事,做了很多我们以前做不到的事,比如敢把这个阵容拿来打世界杯外围赛;比如把三个国青球员放入十八人名单、比 如敢把杨晨和谢晖同时换下场、比如敢在中场对阵容做如此大的手术、比如敢在客场的最后时刻换上三名攻击力极强的球员、比如他出乎意料地没有用于根伟换下祁宏,而幸好祁宏还在场上......
如果指挥可以叫“艺术”的话,那米卢的作品一定是摆在纽约曼哈顿那个超现实主义的专业展览馆里的雕塑,如果是中国教练来参观的话,他们也许会问“这个展品是不是挂倒了。”
曾经我们总是用神奇和运气来诠释米卢,现在看来似乎有点不太公道。
假如那个点球进了......现在谈论这个话题是有点意思,我们还可以继续意思下去,假如81年容志行能率先打进新西兰一球;假如85年张志德的任意球打偏了;假如89年18岁的马姆德把最后三分钟的进球打高了;假如93年也门的任意球不是奔死角;假如97年马达维基亚把球打在哪个球员的身上;我们早就是世界杯的常客了,而不用等到现在才站在场边大喊着“圆几代人的梦”。
仅仅从点球不进来佐证米卢的神奇是可以理解的,但无论怎么瞧,总感觉米卢除了神奇还应该有点什么?他总是在关键的比赛里拿出最致命的武器向对手扣动板机,即使他已经山穷水尽之时,有点象《致命武器》里被打落水底的梅尔吉布森对李连杰扣动冲锋抢的板机。
“偶然还是必然”也是一个“生存还是死亡”的问题。米卢就象蜡笔小新一样在游泳池里一句“我要看美女”吓了老妈一大跳,他用自己的方式吓了中国足球一跳,现在已经不是出不出线的事,而是出线的过程变得犹为重要。
就象“红学”“钱学”一样,将来说不定中国足协会增设一个“米学”办公室,把2001年的他写出好多好多论文,摞起来比2001个米卢还要高,就这两场比赛足以造就至少11个学术专家,没准还能拿个把诺贝尔奖或者是体总的科研成果奖,如果真的吃透了其中要义,对整个世界足球都是一个巨大贡献。可惜的是米卢走了以后,是不会有人去慢慢品味这个一头乱糟糟头发的米卢,而是只关心自己从中得到了什么?
米卢就象城里的月亮一样把梦照亮,尽管现在还只是半个月亮爬上来。 (怡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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