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哲循循善诱,“千万不要两次跌进同一条河流”。岁月沧桑洗练认同的印痕,但对于浑浑噩噩重新上路,被称为“豪猪”的中国足球来说,抽象的概念发生了异化。“这里越来越像四年前的金州”,从在某些程度上有些类似中世纪欧洲古城堡的沈阳绿岛森林公园内传出了阵阵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金州是悲壮和压抑的代名词,更是埋葬梦想和光荣的地方,它对于中国足球而言,就 跟滑铁卢之于拿破仑,落凤坡之于庞统没有多大的区别。没有人愿意把即将以“沈阳”为代号的中国足球新世纪冲击计划与晦气的金州相提并论,何况“上上签”的天大馅饼就挂在绿岛宾馆的颈项上。对于已经武装到牙齿的中国足球精锐部队而言,告别了“画饼充饥”的抽象年代,剩下的一切就意味着华山一条路——只许胜利,不容失败。
绝地反击,自从韩信演绎背水一战后,就成了兵家力挽狂澜的最高境界,也成了各式军事奇才抒写传奇人生的最佳载体。然而中国足球天生缺乏这样的气质和魄力,无论是高丰文,徐根宝还是戚务生,从来都是轰轰烈烈的生,窝窝囊囊的死。
历史又有惊人的相似,悲剧依稀有轮回的可能。蛰居在绿岛中的国脚们刚上路就有再度麻木的倾向,“沉重,沉重,还是沉重”,绿岛就像个与世隔绝的孤岛,国脚们却没有世外隐者的悠闲。无休止的大会小会,喊不完的口号,四年前的金州无异于此,尽管足协的干部们上上下下都在高呼减压,但林林总总的行为,已经制造了压抑的氛围,无形中凝重的大网已经拉开,在紧张和放松之间,国脚们总是找不到合理的尺度,步履沉重,难迈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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