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某部门工作的一位朋友曾经告诉我经过调查得出的一个权威性结论:在北京城里有这么一个由各界名流组成的一个十分稳定的交际人群,基本人数大约在1000人左右,他们以饭局泡吧等形式保持经常性的联络。没有直接的合作目的和具体的合作事宜,只是在一块吃吃饭喝喝酒联络联络感情。有一年我去北京,一位大姐正准备在她的家中安排一个沙龙式的聚会并热情地邀我参加,我问她都有什么人去,她首先说出的是电影演员濮存昕,我这外省老土压根就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和濮存昕平白无故的认识,看我作纳闷状那位大姐便耐心地解释说濮存昕很喜欢食指的诗,他喜欢食指的诗跟我有什么关系?白岩松还喜欢食指的诗呢!难道他们喜欢食指的诗就需要找一写诗的陪他们聊吗?这么认真我成傻冒了,我哪知道那不过是北京再正常不过的名流生活,哪不挨哪的人就是要往一块窜着。
话扯远了,我是在用我有限的想象力去想象高峰以前的生活,我在认真回想这位“下岗男工”的昨天。以我对事物的认识,尤其是具体到高峰这个人身上,我总觉得一切的问题是出在开始,有一个陷阱是在高峰“牛×”(北京人的热词)的时候就开始挖的,多少人(包括今天已全然对他丧失了兴趣的球记们)参与了这样的一场挖掘。我曾在一篇文章中非常表面地探讨过他与歌星那英之恋对其足球生涯所造成的影响,但现在看来从根本上说是那种北京式的名流生活以及自以为名流的感觉(在心态上引起的恶劣变化)所带来的覆灭。想当年,当“八旗子弟”这样的“光荣称号”从那支“御林军”中传出来的时候,有些人后来的命运就注定了,曹限东的每况愈下直至“淡出”怎么再也没人提了?他就真是“因先天身体素质的原因而导致运动生涯提早结束”?———这样的解释是用来骗鬼的!高峰后来在重庆因喝酒而遭李章洙殴打这类的事件,不过是反映他过去生活的一面镜子。后来他在沈阳的事又何尝不是这样,在涅波这样的教练面前申请“优惠政策”那不是就等于自断活路吗?也许这也是一种“光荣”:高峰有幸被两个名帅玩死。
举巴蒂的例子不是我嫌俗,是我觉着境界上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东西就失去了可比的意义。多少年了,每个赛季均有不少进球的巴蒂从来不过夜生活,是佛罗伦萨这种“小地方”没有牵人魂魄的三里屯酒吧吗?我想请我的朋友王俊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