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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芙
佛罗里达。我一直很喜欢与动物在一起,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或者那样会使我感到轻松吧。这张与斑马合拍的相片是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组织拍摄的一组照片中的一张。相片是在佛罗里达的一个动物园内拍的,而我却为此吃尽了苦头,先后给咬了两次,其中一次就是这张相片中的斑马,完工后,我不得不去打了各种各样的疫苗。 澳网:这张照片让我想笑 澳大利亚公开赛,1989年。1989年的澳大利亚公开赛是我最喜欢的赛事之一,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喜欢这座城市。在大部分时间里,我都住在一所靠海的房子里,周围几乎没有人,我可以安静地在沙滩上散步。那里还有一个酒吧和一个小餐馆,人人都很热情。而每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时,我都会忍不住想笑。你看这怪怪的T恤,还有那漫天飞舞的长发,我怎么能看到球呢,又怎样击球呢,这简直不可思议!但是这张照片确实表现出了一种真正的幸福。我一向关注儿童 这张相片摄于南非,我们在那儿有一个可以容纳65个孩子的收容所,基金会负责160个儿童的费用,还有两个儿童公园正在筹办中。我注意到那里的孩子很特别,让人震惊的是他们都受了很多苦,但他们却总是能够笑容可掬地付出,能够再一次地信任一个成年人。这一点很重要,这说明他们尽管遭遇不幸,却始终没有丧失希望。我一向就关注儿童,不论我的命运如何,我都会努力以自己的方式去做一些发自内心的事情。 美网:再次见到塞莱斯打球 美国公开赛,1995年。相片中我们两个都非常激动,莫尼卡.塞莱斯又重回赛场,她刚刚在加拿大公开赛上夺冠,这次是她第一次参加在美国举行的大奖赛赛事。我们在全场观众的热切关注下打了一场非常漂亮的决赛。我只是希望再看到她打球,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又有能力打出好球了,参加这场比赛对我真是意义非凡。6岁开始打球 慕尼黑,1975年。这是我参加的第一个巡回赛,当时我只有6岁。由于我是最年轻的选手,组委会让我与这些奖杯一些拍照,实际上我没有获得其中的任何一个,这仅仅意味着我的网球生涯的开始。事实上在这次比赛中,我在前两轮就被淘汰了,这多少使我有些沮丧。此后,我却一直盼望可以重回这个赛场。两三年前,我为拍一个广告而重回那里,昔日的美好回忆又都重现眼前。 温网:德国的金童玉女 温布尔登,1989年。我记得这是我第二次在温布尔顿夺魁,我以6比2,6比7,6比1的比分战胜了纳芙拉蒂诺娃,这可是德国网球界的一件大事。在我之前贝克尔也已成功夺魁,当我到达记者招待会时他已被团团围住。在我们俩的合照中我显得非常幸福。但之后的一段时间对我来说却是有些难捱:我们总是被有意无意地拉在一起,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暴露在公众之下。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及欣赏对方。几个月前我们再次相遇,大家就像两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那样聊天说笑。 法网:法国人是最热情的 罗兰.加洛斯,六次夺冠。前不久我和安德烈.阿加西聊天时,有一个人问我们哪里的观众最好,我们马上回答说是罗兰.加洛斯的法国观众,他们太热情了,我记得1996年我与ARANTXA比赛,在第三局里我4比3领先,这时观众开始有节奏地高喊我的名字:STEFFI,STEFFI!我感受到一种真心的祝贺。很奇怪我们没有早一点相遇 墨尔本,2000年。安德烈和我都很喜欢这张相片。我们玩得很开心,我相信我们的表情充满了幸福感。很奇怪我们没有早一点相遇,但实际上即使在参加同一个比赛,例如大奖赛的赛事时,我们一般都是集中精力在比赛上,之后回到旅馆休息,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与你擦肩而过的是什么人。我们这次的共同训练就成了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协议,几个月后,我们才开始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 这时我们成了人们注视的焦点,说实在的我有时真的有些不舒服,他们根本不尊重人。今年秋天在巴黎,他们到处跟踪,我除了被拍照之外什么也做不成。一天下午,我去一家商场购物,他们竟然隔着玻璃拍照。我再也无法忍受,我回到旅馆在房间里哭了起来。安德烈在这方面比我要好,他还帮我放松情绪。但无论如何被人监视的感觉实在令人难受,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侵入我们的生活呢。 遮住格拉芙的半边脸,遮住那些花边新闻(比如她是否真的怀孕了),然后,追随她坚定的眼神,去看一些真正的传奇片段。 我最喜欢的照片 在摄影师眼中我总是适合于拍一些相对比较保守的相片。现在你们看到的这一张充满柔和韵味的黑白相就是我比较满意的一张。但是我同“SPORTSILLUSTRATED”合作拍摄的那辑相片却成了一场恶梦。那次我必须要穿上紧身的比基尼,以至于拍完后我都没有勇气去看样片。我也知道你们会说相片拍得很好啊,你看起来也很性感啊等等。可是我相信每个人对自己身体的感知方式是应该受到尊重的,我自己面对那么多裸露在外的肌肉时总是觉得不自在,这实在是一个很复杂的仪器。我父母经营一个网球场 布吕尔,1982年。那时我们已经迁居到了布吕尔。这张照片应是摄于1982年。我父母在经营一个很复杂的网球场。我父母每天一大早就起来开门,他们还要整理会员注册表、管理球场等。虽然这么忙,但是我父亲还是可以抽空来教我打网球,我乐意打多长时间就可以打多长,这对我来说简直太理想了。我出外参加比赛时陪伴我的多数是我母亲,我父亲必须留下来守着网球场。 今天,我们大家已四处分散。我弟弟麦克是影视制片人,有两个可爱的儿女。只要条件允可,我就会去看望他们。我和弟弟的关系一直很好。 我母亲两年前开始在佛罗里达州居住,她一如既往地关注我,关注我的幸福。至于我父亲,我相信他现在很幸福,尽管我们不像从前那样联系密切,但我相信他现在已找到了某种平衡:他重新结婚,并且努力从那件事的阴影中摆脱出来(注:老格拉芙由于偷税而入狱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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